“嗯?吃桌子?”
夏侯纯楞了一下,很快就想起来,刚才门卫大爷说叶良辰和对方打赌谁输了谁就吃桌子,于是夏侯纯顿时来了兴趣,吃桌子?吃什么材质的桌子?怎么个吃法?
只见一个工作人员举着一个两米见方的大圆桌子出来,放到了双刀男的面前,那双刀男一脸吃屎的表情看着那么大一张桌子。
光看到那张桌子夏侯纯就觉得报了,更别提吃下去了,不过那桌子的材质夏侯纯非常好奇。
这时,那双刀男慢慢坐在了桌子前,抬起桌子的边缘,犹豫了一下,张开嘴就要咬上去。
这一瞬间,詹苔仙和夏侯纯全都全神贯注的看过去,眼皮都不敢眨一下,深咖错过这个精彩的瞬间。
就在这时!
突然!一声暴喝声从二人身后传来!
“好一对狗男女!竟敢在这里打野战——!”
此刻夏侯纯和詹苔仙正紧绷着神经呢,顿时被这突然间的一声暴喝吓得魂飞魄散,身体一个哆嗦,直接原地跳起来了!
“啊——!”
詹苔仙被吓得尖叫一声,一个踉跄差点从悬崖边上掉下去,转过身来,一脸茫然的看着对面的三个巡逻人员,两只小手捂着胸口,小脸上一片惊魂未定。
夏侯纯也好不到哪去,刚才那声暴喝传来时,他只觉心跳都突然停滞了一下,身体猛地哆嗦一下,下意识的便跳起来转身看向声源处,待到看到三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时,这才反应过来,拍拍胸口,缓和着砰砰直跳的心脏。
“特么吓死我了……”夏侯纯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看向身旁的詹苔仙,发现詹苔仙仍惊在原地,一脸呆滞的表情,于是赶紧凑上前去,两手捧住詹苔仙的脸,轻轻揉搓了一下,然后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道:
“好了,没事了”
“啊……?啊……哦……”
詹苔仙终于缓和过来,有些呆呆的看了看夏侯纯,然后看到夏侯纯捏着她脸的手,顿时皱起眉来,将夏侯纯的手拿开,小声啐道:“流氓”
夏侯纯翻了翻白眼,好心没好报啊,不过主人也不过如此啊,看她平时咋咋呼呼的,还不照样被吓得两眼发直,夏侯纯忽然想晚上给詹苔仙讲鬼故事。
两人缓和过来,便看向那三个安保人员,夏侯纯想着之前人说他们打野战,于是问道:
“你们是谁,凭什么说我们打野战。”
夏侯纯有些不明白。
于是其中一人掏出一个证件在夏侯纯眼前晃了晃,表情严肃的说:“我们是比武场的安保巡逻人员,刚才我们发现你们两个有逃票行为,而且不光免费看比赛,更是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里打野战!”
说着,那人冷笑一声,道:
“你们倒是很惬意哈,整的还挺浪漫,边看比赛边打野战,好事净让你们占了,走吧,跟我们走一趟,交点罚款吧,唉,现在的小年轻啊,真是……”
男子说完,夏侯纯和詹苔仙便无比的尴尬,夏侯纯瞅了瞅自己和詹苔仙的衣着,顿时便恍然大悟。
他自己下身只穿着个小裤衩,上身光着,而詹苔仙则只穿了个小**,而下身,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是穿的夏侯纯的裤衩了,正常情况哪有小姑娘穿男孩子的裤子啊,两人这衣冠不整的,又是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是在打野战,至于状态,也许是刚要打还没打上,又或者是打完了还没穿完衣服。
詹苔仙显然也明白为何那保安说她们是在打野战,因此脸色长得通红,却又不想就这样被人误会,于是辩解道:
“不是这样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只是来看比赛,衣服被那篇荆棘给划破了不能穿而已,不是……”
“得了吧,打个野战就打个野战呗,现在这么开放的年代,小年轻啥事做不出来,你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打野战又不犯法,只不过我看你小姑娘家长得这么漂亮,没想到却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和贞操,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太浮躁了……”
詹苔仙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保安打断,而且看那样子她再怎么辩解也没什么用了,那三个保安已经认定了她们就是在这打野战,于是詹苔仙感到既恼怒又委屈,小嘴撅的老高,又觉得那三个保安看她的眼神不正常,于是又变得不自然起来……
夏侯纯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现在也是百口难辨了,只好默认了,于是两人跟着保安回去交了罚款,还好保安人品还算正直,脱了外衣给詹苔仙穿着,否则这一路上让詹苔仙就穿着小**走路,那还不如让她去死。
至于夏侯纯,那就没人管了,夏天男人光膀子也很正常,至于他只穿着小裤衩这件事,保安给出的解释是这样的:
‘从发散思维来讲,男人穿小内裤衩和女人穿超短裤,这两者本质都是一样的,都是很短的裤子,唯一的区别只是从外观来看男人的胯部比女人凸出一团而已’。
两人交完罚款后打车回到了家,一路上詹苔仙都闷闷的生气不说话,一回到家就跑屋里不出来了,夏侯纯也不知道詹苔仙生啥闷气,全当这是公主病了,虽然詹苔仙心情不好要扣心情值,但夏侯纯不可能时刻都为了心情值而一惊一乍,否则的话迟早有一天他患上精神分裂症的。
今天这一天,真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短短的几个小时里,经历了各种事情,先是兑换了小宇宙,把詹苔仙的闺房撞出个大洞,然后詹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