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父母的遗物!”对不起了,老爸老妈,情况特殊,你们先安息一下吧,反正现在你们还没出生呢。
红衣女子却不答他,沉默片刻道:“奴家也姓李呢,单名一个媪字。李公子既然无处可去,不嫌弃的话,奴家想认你作干儿子,行吗?”
谢泽铭一呆,还没开口,就听旁边一把粗哑的声音道:“妈的,李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从此你就能吃香的喝辣的,这种好事上哪儿找去?还不快拜见李姐?”
谢泽铭寻声望去,只见一团巨大雄壮的黑雾站在不远处,虽然看不见脸,但那体积就已经非常可观了。黑雾气势惊人,大有如不答应就上来饱以老拳的势头。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逃命的背包还在对方手里呢!
谢泽铭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却也只能一咬牙:“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孩儿拜见干娘。”
嘴上说拜见,但他重病之身,自然是免礼了。
李媪微笑起来:“孩子,我看你的名儿也太陋了。不如改叫……李东鸿,好不好?”
谢泽铭点点头,反正李大也是个假名字,丢了也不甚可惜。他乘机问道:“干娘,您是干什么营生?我们又要去哪里?”
李媪继续笑道:“呵呵,你听了一定高兴,我们正是要去汴梁。”却不答他第一个问题。
咦?看来命运之神还是在对他微笑的嘛!
正在谢泽铭这样想着的时候,抵达汴梁后的事实无情的证实了他对这两人的不良预感。
他那自称李媪的便宜干娘,竟然……竟然是个既开妓院又开男娼馆的鸨母!而那个叫做宋三的黑雾男,自然是院子里的皮条客了。
最让他无奈的是,自己的衣服早被从头到尾的换过,那条腰带状悬浮机自然也被换了下来。他后来旁敲侧击的问出,他的腰带和衣服都收在他自己那个背包里。
可恨自从知道那背包对他很重要后,那两个逼良为娼的混蛋将他的背包妥妥贴贴的藏起来,不让他有半点偷回来的机会——也就是说,以他体育20分和近视800度的优良条件,他现在逃跑的几率是零。
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他恨啊!早知道就呆在军营里,反正那个韩若谷看起来很容易糊弄。(其实要不是李鸨母的掩护,他现在已经被王将军当奸细抓起来送到刑部严加拷问了)
“你在想什么,鸿儿?”耳边传来李鸨母的声音。
“我在想干娘你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蛾眉皓齿国色天香天生丽质……”谢泽铭喘口气,无耻的继续:“您这样一个大美人,居然沦落在这种地方,实在是太委屈了。”
“唷!瞧这巧嘴,都不用调教了。加上你脸蛋身材又这么好,简直天生就是做小倌的料啊。”
李鸨母眉开眼笑道:“说吧,你到底愿不愿意做小倌?”
黑线爬满谢泽铭的脸,但他也只能强作欢颜:“既然是***要求,做儿子的当然要孝顺听话了。”不答应不行啊。这满屋子的刑具一点不比西北大营少,而且,好像更加希奇古怪。
“唷,看不出你还真懂事呢!”李鸨母有些遗憾,她还有十八般武艺没使出来,这孩子怎么就投降了呢:“宋三,接下来的调教就交给你了。”
什么,把他交给那个黑大个!?他还有活路吗?而且听说小倌的调教……黑线啊!看来又是他天才急智的用武之时了。
“等一下,干娘!我有话说。”
“好,说吧。只要不是反悔,说什么都行。”
“干娘,你想不想赚很多很多钱,数银票数到手软?”谢泽铭一偏头,露出他招牌般清风明月疏疏淡淡的微笑。
宋三下意识的从李鸨母手里拖过手绢擦自己汹涌流出的口水,浑没注意到李鸨母也是遥看瀑布挂前川。
谢泽铭一瞥腕上的手表(它之所以幸存是因为别人不知道怎么取下来)。很好,2分33秒,又打破了以前的历史记录。
《第五章》
谢泽铭一瞥腕上的手表(它之所以幸存是因为别人不知道怎么取下来)。很好,2分33秒,又打破了以前的历史记录。
接下来的几个月,汴梁城里出现了奇怪的传言。
传说圣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灵霄宝殿上仙卿——东鸿真人因失手打碎了玉帝喜爱的琉璃盏,被贬下界来赎罪(这个故事好熟?),正好被金环巷有名的玉堂楼李妈妈拣到,而李妈妈竟然有意让他出来见客。当然,虽然被贬,好歹也是神仙,那个见面的费用就不是一般般的贵了。
与传言相对应的,是金环巷玉堂楼的院里开始新修一座独立的小院,传说里面的布置异常雅致,端是那深阁琼楼,丹室幽居,不同世俗模样。
自然也有客人不时向传说人物的其中之一李鸨母打听消息,刚刚接受有史以来第一堂课程的李鸨母带着神秘笑容,于十分消息里吐出一分半分,紧要关头却是守口如瓶,听得客人们比没问更抓耳挠腮,心痒难禁。
而传说人物中的另一位却抱着笔记本电脑欲哭无泪。
可怜他花了五个小时磨破嘴皮陪尽笑脸作了无数让步,几乎是丧权辱国割地赔款,好不容易才说服李鸨母从“父母的遗物”里随便拿一件给他,唉,其他东西中任一个都能让他逃离这里,却没想到这么背,只拿到现阶段对他最无用的东西。
虽然已经跟卫星连上了不用担心迷路,但可以飞行逃跑的悬浮机并不在他手里。
天要亡他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