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抱抱她。
杨广压着贺盾不让她挣扎,克制地在她脖颈上亲了一下,哑声道,“阿月快快好起来罢。”
贺盾乐了一声,碰了碰他的脖颈,“哈哈,阿摩,现在还在大街上……”
杨广给她碰得身上起了一层腻子一般酥麻酥麻的,知道是太渴望她的缘故,握住她的手不给她作怪,只拉着她进了晋王府。
府里有婢女仆人,但不多,三两个候着的也给杨广打发走了,等回了两人熟悉的卧房,杨广这才搂着人在床榻上坐下来,安安心心长长的舒了口气,总算是清净了。
杨广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怀里搂着心爱的女人,又多时多月不见,坐了一会儿就心猿意马起来,起初只是想好好待一会儿,慢慢的想亲亲她,亲着亲着收不住手,真要欲[火焚身了。
杨广在她耳后重重吻了一下,心里动情动意,声音低沉干哑,“阿月阿月……你什么时候才会好全,我想要你。”
贺盾听得先是一呆,回头看他,忍不住哈哈乐了起来,只觉他这个人真是哪里哪里她都觉得稀奇极了,她就说他这一个时辰老老实实抱着她坐在床榻上说话,说了一会儿江南,又说了些高僧智顗和吉藏的事,最后三弟四弟都挑挑拣拣的闲聊过,东扯西拉了大半天没个头尾主次……
原来是怕她伤还没好,忍着不碰她。
贺盾回头亲他,忍俊不禁道,“我早好了,先前濒死泡在紫气里两个月都好全了,现在我在宫里,随时都能见到父亲,这点伤疼不算什么的。”
好了!
杨广呼吸一滞,“当真么?”
贺盾察觉腰上的掌心越发滚烫炙热,知晓他是不想伤了她,心里发暖,坐起来去吻他,笑道,“当然啦!”
杨广欣喜若狂,把人压在床榻上亲她,“好阿月,为夫是饿很久了,等着你喂饱为夫等很久了。”
久别重逢不都这样么?
贺盾脸热,伸出手臂搂着他的脖颈,顺从又欢悦。
贺盾身体虽是恢复如初,但体力却大不如从前,被变着花样折腾了一晚上,陪不到最后,浑身使不出力气昏睡过去,由得他折腾了。
第二日醒来都是下午了,贺盾还未彻底醒过来就察觉了身体里的异物感,还未睁开眼睛脸上先卷起了一层热浪,动一动就发现自己整个人还窝在陛下怀里,红着脸一动不敢动了。
杨广低笑了一声,在她赤[裸的肩头上吻了一下,声音带着初睡醒的沙哑餍足,显得格外的低沉,“早,阿月。”
贺盾真是很难不注意身体里异物的变化,往外挪了挪裹着被子翻身翻远了,嘿笑了一声道,“阿摩,早。”
离开那个温暖的去处孤零零晾在外头,渴望更深,杨广目光暗了暗,朝贺盾哑声道,“阿月,过来我抱抱你,我不碰你了,别怕。”
贺盾是觉得自己的体力还有上升提高的空间,毕竟她躺着不动,不是出力的那一个,每每还是扛不住这头饿狼的压榨,她真是要被榨干了,毕竟她才在紫气堆里泡过,身体却有了明显的刺痛感……陛下看起来倒是神清气爽的十分餍足。
贺盾挪过去了一点,“阿摩,你不忙么?都没早起。”
杨广看她蚕宝宝一样的裹被子裹得严严实实,连人带被子搂来怀里,笑道,“月节沐休三日,我一个外进入朝的藩王,能有什么事,最大的事……”
杨广说着笑了一声,翻身把人压住了,低笑道,“本王眼下最大的事,就是喂饱阿月你了。”
贺盾被压得透不过气来,看他眼里明明灭灭有火光一样十分危险,忙从被子里挣出手来推他道,“谢谢阿摩,谢谢阿摩,我饱了我饱了,不用再喂了……”
杨广看她慌成一团,脑袋都想钻进被子里,只觉十分可爱,哈哈哈乐出了声,放松了身体压在她身上,搂着人闭上了眼睛,低声笑道,“再躺一躺,阿月一会儿我们去外头逛逛。”
贺盾点点头,见他闭着眼睛唇角的弧度一直没下去,知道他心情很好,笑了笑,搂着他待了一会儿,又轻声道,“阿摩,我们先去看看宝宝好不好,现在都中午了。”
杨广应了一声,知晓昨夜累着她了,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起身道,“阿月你躺着,我去把杨昭抱来便是。”
贺盾浑身没力气,想了想便点头应了。
杨广给贺盾穿好中衣,这才走的。
杨广连着篮子一起拎回来了。
杨广走没多久贺盾便睡了过去,现在是被婴儿的哭声吵醒的,爬起来就慌忙要把孩子抱起来,给杨广拦住了,“我来,刚吃过,估计不是饿了。”
贺盾看他抱着孩子走来走去的哄他,便也由他去了,只孩子哄不好她也着急,才想下床便闻到了一股臭臭的味道,呼了口气道,“阿摩,把宝宝给我,他估计是拉在襁褓里了,难受才哭的。”
吃喝拉撒没有自我控制能力的胖墩。
杨广蹙眉,想把孩子递给贺盾,见她跪坐在床榻上绵软无力,只觉孩子是来给他要债的,把孩子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