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破绽,等他知道早晚了!”清撇了撇嘴角,一副不屑的样子。
“有,不能脱衣!”谢廷在一旁忽然冒出一句,叫陈晓听得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有什么啊?当然不能随便脱衣了,又不是暴露狂,你当人人都是紫龙么?!”
“谢廷说的是清的装扮有一个破绽,”听惯了陈晓的胡言乱语,在场的三人没一个开口问“紫龙”是谁的,天宏只笑着为陈晓解说:“那龙霸天有一样人人皆知的特征,清是没有的.”
“是什么?”陈晓忽然发现清的脸色变得铁青。
“背上刻字。”谢廷接道。
“精忠报国?”陈晓心道,难道自比岳飞么?
天宏摇摇头,缓缓吐出四个字,陈晓终于明白为什么清的脸色会变得那么难看了,“哎,哎,恭喜发财?!”
17 表白
一眼瞥到泉目露凶光,陈晓干咽了一下,幸好刚才还没笑出来,不然……“那个,龙霸天他妈妈真有个性啊!”即使是这么轻描淡写地一句过场话,还是换来了杀人般的目光,陈晓心里不禁有点委屈,拜托,刻字的是龙霸天,泉你在这儿不爽什么啊,你又不是暗恋他为他抱不平!(某染:我巨晕……)
“不用多说废话!”泉恶狠狠地瞪了谢廷一眼,冷冷抛下一句:“我死也不会照样刻一个的!”语音未落,已径直推门而出,看来这事对他的刺激的确很大。
谢廷随即向天宏微微躬身,便也步出已是洞开的殿门。
“嗯,刻‘恭喜发财’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么?”陈晓转头问道,没见过这么强的刻字,岳飞见了估计要寒死,风波亭那出也就直接可免了。
“似乎是希望他家业殷实。”天宏淡淡答了,半晌又偏过头细细打量陈晓,“你似乎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他抬抬两人依旧交握的双手,笑道。
“啊,哎……”陈晓挠挠头,自己都觉得脸上发烧,靠,有什么大不了的,头掉了,不过碗大一个疤么!(某染:米那么严重吧!— —)想到这,硬是回过头,偏生使的劲儿大了,竟然扭了一下,这下脸红得就如刚从红染缸里湿淋淋提起来一般,当然这次不是因为害羞了,疼的。
天宏望着陈晓脸红脖子粗的样子,一语不发,只是呵呵浅笑,笑得陈晓火大起来,索性用手托了脖子一梗,大声叫道:“我挺喜欢你,你说怎么办吧?!”
天宏的浅笑立即变为大笑,笑不可抑,连几上的茶碗都拨到了地上。陈晓彻底怒了,直接一脚踹过去,怒道:“笑什么?!没见过表白?!是死是活的来个痛快话!”
天宏慢慢止了笑,却盯住了陈晓的脸,好半天,嘴角上牵,这次虽是淡淡的笑,却连面孔都似乎映得亮了起来,陈晓心中一动,怒气尚未消散,却忍不住回了天宏一个笑容,脸上神情古怪,似笑非笑的极是滑稽。
但这次天宏没有再大笑出声,两人视线交缠,陈晓上前一步,揽了天宏的肩,重重吻了上去。两人厮摩了好一会,陈晓方才放脱了天宏的臂,想起什么般地,红着脸呐呐道:“那个……我技术不太好,”顿了顿又道:“不过第一次这样不错了!”天宏意犹未尽般舔舔嘴唇,笑道:“确实不怎么样!”
“靠!我就是缺乏练习而已!”
天宏偏头从那洞开的殿门看出去,“天色还早……”陈晓自然明白他话中之意。
唇舌交缠……
对于陈晓来说,接天仙惠进宫那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多到陈晓完全把惠忘了个一干二净,等到陈晓再次想起他的时候,已经是五天之后的事了。
“什么?你说天仙惠被皇帝带走了?!”陈晓从天宏身边直跳起来,天宏一手揉了揉眉头,另一手拉住陈晓,以防他立即冲出去“拯救天仙”。递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过去,天宏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惠公子自来到宫里,日日到大殿外围徘徊,昨日竟差点进了外殿……今日皇上派侍卫来,言惠公子私自窥探,有不轨之意,需带去交人细细查问,说是无事明后就送回来!”派去侍侯惠的宫人回禀道。
“这样……知道了。”天宏淡淡地道:“谢廷,谢大人是否还在宫里候着,叫他来见我。”
宫人刚退下,陈晓便叫道:“那色鬼……嗯……皇帝,还不就是那些事儿,等到明后天就晚了!”
天宏拍了拍陈晓的手,道:“别急,这次皇帝还算有耐心,竟等了五日,不过这事是他先挑起的,总不能怪我胳膊肘往外拐。”正自伸手顺着陈晓的发际攀延而上,外面已经报道:“谢大人到——”。
天宏向着陈晓一笑,住了手,正迎着谢廷推门进来。
“惠被皇帝叫去了。”天宏淡淡地道。
谢廷猛地抬起头来,竟是一副好笑的表情,陈晓见他那幸灾乐祸的样儿,不禁心中有些替惠不平。谢廷似乎瞧见了陈晓的脸色,忙复低下头去,回道:“是。”
天宏偎向陈晓,又冲谢廷道:“皇帝已派人去过药房了么?”
“今儿一早。”
“都妥当么?”
“是”
天宏眉头一挑,“既然如此,大家明个儿看好戏!去准备准备,我也对这里腻得很了。”谢廷笑着微微躬身,随即退下。
陈晓在一旁听得如坠雾里,谢廷刚走,他已叫了起来:“你和谢哥打什么哑谜?”
“最多三天,我便陪你回红灯区去,可好?”天宏偏头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