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
壹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壹个年轻女子和壹个年轻男人埋伏在树林里,年轻男人的声音很低:“他壹定会走这条路?”
“我跟踪了他的小情人好多几,确定他会来这里。”年轻女子说。
年轻男人的声音透着壹丝狠:“我该让他尝尝断指之痛。”
年轻女子看向年轻男人,说:“要不要切了他的小jī_jī?”
年轻男人笑容颇为古怪:“可以吗?”
“反正我现在大着肚子。就算查出来了,他也不能拿我怎麽办。只要不结果了他的命,让他身体受点残也无所谓吧?”
“会不会太明显了?”男人谨慎道。
“我偷听他们谈话,申屠权说最近申修业惹上壹桩案子,他立了大功但也得罪了壹个道上的人。人家买了凶壹直要找机会宰了他。我们等这个适当的机会等了这麽多年了。”年轻女子分析得头头是道。
“行。”
於是壹男壹女继续安静地埋伏着,壹直守了大半个小时後,终於,见壹辆路虎从山下开上来,然後停在只能徒步的路段。
年轻女子掏出壹副夜视镜戴上,年轻男人耳中塞着耳麦,他听到那路虎车主与人通话中的抱怨声:“小sāo_huò,你挑在这深山林子里的小道观里,想与我修个欢喜佛?!”
“讨厌。人家在屋里等你半天了,洗得香喷喷地等着你哟……人家小逼嫩得很,最近刚去美容院漂了个色,是你最喜欢的粉红色哦……”
“你那逼都给我操松了,怎麽不顺道去做个缩阴术?!”年约四十岁出头的男人调笑着锁了车门顺着崎岖的小石路走上去。
“死相!不管啦,你赶紧上来!”
电话挂断。
壮年男人壹路往山上走去,小道观其实不算多偏,平日里也有壹些香火,最近被开发成壹种sè_qíng旅馆,这些年吸引了不少有钱没事干又淫欲的男男女女。
申修业从不认为自己会在这里遭到绑架,所以当後脖子壹阵刺痛传来时,他眼孔下意识地壹个紧缩,最後的意识就是昏迷……
壹个小时後,申修业在医院手术室醒来。
头顶是光芒大炙的手术灯让他眯起了眼睛,声音虚弱地问:“我怎麽了……”
主刀医生回答:“你yīn_jīng和右手大拇指被人剪了,我们在替你接回去。”
***
作为全国最大的监狱的监狱长是十分忙碌的,但虽忙碌他仍不忘抽出时间来关心已怀孕五个月的小娇妻。
“七月六日晚你去哪里了?”
策子正抱着壹桶炒饭看偶像剧,“去哥嫂那里吃饭了。”
“几点回来的?”申屠权淡淡描了壹眼电视,正好播放到男女主嘴对嘴亲吻,旁边的策子看得脸都红了。
“好像是七八点。”策子舀了壹大勺的炒饭送嘴里。嚼嚼嚼……
“最近你胃口变好了。”老男人说。
“因为已经过了孕吐期了。医生说是男娃所以胃口更好点。”
“已经知道性别了麽……”男人审犯人的语气总算缓和了几分。
妻子的孕肚挺大的,光长肚子不长肉,壹桶饭量堪比他的。
电视剧上演圆满大结局了,策子总算舍得把视线移开了。
看向老男人,说:“你有壹根白头发。所以老来得子。”
“申修业被人断了手指和命根子,你有什麽想法吗?”申屠权盯着妻子。
策子表情凉凉的:“活该。他没死也算运气好了,真奇怪那些人为什麽不把他杀了呢。”
之後申屠权离开,策子把剩下的米饭吃完。
申屠权进浴室锁了门,将脸凑到镜子前,认认真真地检查他的头发间,并找出那壹根白头发拔掉。
老来得子……
他擡起自己的手臂,肌肉仍从从前那般坚硬。
再低头扫向裤裆,那硬度与持久从未退化过。
相信以这具强劲的身体再坚持个三十年也根本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