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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大脑子想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但是又不能说给索玉国听。
他既没有时间详细讲述那场生死经历,更不能把这个阴险的怪人让身边的战友提前知道了,想到这里他嘴里冒出了句“赶紧走!”
“急个**毛,刚才的战果得等家里演习结束时,我当盘餐后甜点端上去上去吓吓他们!”索玉国抽了一下鼻涕打了个哈欠说,“最好的菜得最后上桌,后勤分队难得这么压轴一次。”
“碰到他想快也未必啊。”孟大眼睛像远光灯一样紧紧盯着路面远处的情况。
“谁?”索玉国依然哈欠连天毫不在意地问道,“这里头头脑脑的人,无论是表面敌人,还是潜在坏蛋,有头有脸的都去营区看演练了,没人来瞄咱们这伙夜猫子吧。”
“别大意!路不会好走的!”孟大看着接连起伏的山路皱起了眉头,于是拿起对讲机用急促的口吻喊道:“哥几个准备好,防止敌人偷袭。”
车轮胎又是急剧颠簸,雨刷器加快了速度清除玻璃上溅起的泥水,路边树叶发出了刷刷的刺耳声响,一股雾气正从前方向这里飘来。
他不由地抬起右脚收起油门踏板集中视力向前观望。
两三百米外一个特殊阵营让孟大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冒出了汗珠。
上千条两三米长颜色各异的眼镜蛇不规则地盘踞横档在路上,绵延起来足有几百米的长,扁扁的头颅、扁扁的腹部,齐刷刷的翘着身子向这里遥望,多弯的路面上,他看不到后面还有多少,只是感觉到脑子里一阵眩晕。
它们盘踞在那里听着发动机轰鸣的声音,感受着轮胎碾压泥水的响动,不走不动,俨然一副敢死士的模样。
“哥!那是什么玩意?”吃过小青蛇蛇胆看过耍蛇人的杂技的索玉国脑子开始画了魂,“这么多小长虫在晨练?”
“无知者无畏!”孟大心里暗自骂着身边这个愣头青,但转念一想倒不如不告诉他真实情况,直冲这个毒蛇方阵看看能怎么样。
“索子,这些细长玩意大早上搬家产崽呢,告诉同志们锁好暗锁!”孟大猛踩了一下油门,车子发出更大的轰鸣声,他幽默的话语既提醒大家防范又给自己壮胆,“别让这些家伙蹦到身上来贴脸,它们对国产雪花膏味道敏感。”
“冲!”孟大看到这些弯着脖子翘着脑袋的家伙正向这里游来。
它们细长身躯下面高低不平的泥水路就像天然生成的轻轨,毫无阻挡,速度极快,像是高处决口的洪流一样水势凶猛而下。
“蛇雨啊,我他妈的没喝过蛇蝎酒啊!”索玉国右掌在前左掌在后摆出少林掌形发出了带着几丝恐惧的叫声,“老子是法海变的,你们来吧。”
路面急速行驶的眼镜蛇游动快、盘起快。
它们不会甘心被车轮活活的压死,距离车头还有三四米距离时,只见一条条毒蛇尾部开始盘踞,然后呈和尚拜佛姿势等待一次致命的跳跃。
风挡玻璃发出了蛇身、蛇尾咕咚、啪啪的巨响,然后摔破的血肉夹杂着皮肤上墨水般的汁液流满了车身,刚刚被几梭子劣质子弹打出杂乱无序的裂纹里,渗进了难闻的气味。
“别动,这是乌青绝命草!碰了从手指就能烂到**上!”孟大怕索玉国虎劲上来去摸这种蛇皮沾染了毒草的汁液,连忙搬出男人最恐惧的词汇警告他,“快告诉后面的,只可以用警棍打出去,别他妈的动手!惹不得。”
“欧阳克也弄不来这么多毒玩意啊。”索玉国瞪着眼睛骂道。
短短不到一分钟时间里,十几条弹跳能力好的眼镜蛇飞到了首车顶棚上,蛇身向四周车窗、后车门贴着车漆寻找钻入的缝隙。
蛇身化为肉弹继续不要命地攻击而来,孟大左右侧着脑袋找空隙,去看看前面大面积的无腿敢死士。
他左侧刚有狭小的空隙能清楚地看到前面的情况,啪啪两声又有两条大家伙像跳龙门的鲤鱼准确地填补了这片空白。
“减速!减速!”孟大按着对讲机开关大声喊完后告诉索玉国,“都系好安全带,没准会撞到大树上,马上就会看不清了。”
“我下去抡死它们几个,开条路!”索玉国气急败坏地说。
“一边去,你想万蛇缠身啊。”孟大看到前面远处有个一米多高黑影后,他鼻孔里似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更腥臭更刺鼻的味道,“饭铲子”形大脑袋的“阿宝”变异成几米长水桶粗的大家伙,大半个蛇身盘踞在四米宽的泥路中间,浑身飘着洁白清亮的烟气,这是索玉国见到最丑陋的毒蛇。
有几条“运动健将”在空中打着弯从首车弹跳后像长条巨石直扑后车顶棚、风挡玻璃;两条手腕粗细的家伙绕在倒车镜里侧,蛇头反向缠了几下后,信子贴着车窗玻璃发出让人心跳急剧加速的声音——它们不是宠物蛇,而是驯化后用以杀人的大头毒娃。
毒牙、信子和身体任何裸露的位置只要碰到你,或者近距离给它一线机会,你就会瞬间倒地皮肤发黑死亡。
有一个拐弯在前面,成群的毒蛇在倾斜度较大的路面上,较多地集中在车辆的里侧位置。“抓住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