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有1米8多,站在他後面的我,只能侧著身子,才能看见前面的人的表情,而他的表情我是看不到了,除非我抬头,身体还要半侧。
有没有人告诉你,这样很危险啊。妖豔男子开口了,在我还没意识到发生什麽时,我扣住他喉咙的手指被他弹下来了。没错,他只是用食指弹了我的手指一下,我的手指就离开了他的喉咙,身体也跟著向後退了一步。
你?妖豔男子转过身奇怪地看著我,好象我避不开他的弹指是件很意外的事。
你是谁?他问出口後,抬手拍拍额头,不用说了,只要知道你现在不是性奴就可以了。
本来还很奇怪他怎麽问我是谁,但他後面的话,让我很快想起集中营守则,我要成为这里所有人的性奴吗?
我眼中的怯意让他满意极了,因为他的嘴角开始上扬了。新货色啊,不知道是什麽味道呢。
这话一出,站在门外的人都不怀好意地笑出来。
魅。那个男人走过来。
妖豔男子──魅,小麽指抚著下唇,双眼闪过阴狠,先生,认为该怎麽办呢?
人对欺近自身的危险有一种天生的直觉,也许魅刚才的阴狠别人没发现,但没有直面他的我,整个脖子都发抖起来了。
听你的。先生伸手环在魅的腰上。
呵呵,先生对我真好。魅把身体全靠向先生。先生的身高跟魅差不多,所以魅伸出的舌头直接舔在先生的唇上。
先生,那我们、、、站在门外的人,一脸不怀好意地笑望著。
你们随意。
先生说得慷慨,但被随意的人可是我啊。转身跑到窗边。
呵呵,你不会想跳下去吧。魅弯著身子半吊在先生身上,戏谑地看著我。
我当然没想过要跳下去,但被他这麽一说,倒真有点这味道。探出头看向窗外,5层楼的距离,一个很中间的位置,也意味著微妙,跳下去,未必会死。
转过头看他们,我的神色已是强装的平静,玩个游戏吧。
哦?那几个人挑眉看向我。在这个封闭的性奴集中营,乐趣没有人会拒绝的。
怎麽玩?开口问我的是先生。
我跳下去,如果我不会死的话,今日的事就作罢。刚开始说时还有点紧张,但结尾时,声音完全镇定下来了。
这可真有意思了。魅站直身子,都到我旁边,一个抬手动作,我的下巴就放在他的手指间,真是个勇敢的孩子,我很喜欢呢。说完,他俯下身,舔过先生嘴唇的舌头又舔著我的嘴唇。他很喜欢这个动作吗?不能否认,他做这个动作时,为他更添几分妖豔。
我的身高,使我平视无法看见他的脸,只能折射在他光滑无暇的肩膀的反光中。
这个男人,比育还要厉害,甚至比先生更厉害。我的手心已经泌出汗水了。
见我害怕,他笑得更欢了,规则呢?
有规则的游戏就没劲了。我回答得小心,在这场生死游戏中,要是加上规则的话,我必死无疑。
魅看了我几秒中,然後低下头俯在我的耳边低低说道,真是只聪明的小动物。那音量,相信只有我能听得见。
同意吗?我把头低下。没有说加主语,只是不想得罪任何人。
呵呵。魅笑著离开我的身体,重新偎进先生的怀里。
要玩吗?他问先生。
你不是喜欢吗?先生笑得也很开心。
我很快就爬上窗台,没一会就坐在窗台上了。俯视底下的平地,有些头晕。
站在底下不远处的人,有不少看见我的处境了,这情况要在外面,他们大概会一涌而上看热闹吧,但在这性奴集中营,明哲保身,少管閒事,一个比一个学得精。
空旷旷的平地,唯一的装饰就是那柏树,真讨厌这树,一点都不好看。要死的话,也应该死在樱花树下,就像那晚看见的樱花林。不过我不会死,所以这树倒也相配。
快跳啊。不知是不是因为我身後的人是听从作为工作人员的先生,他们不像平常的那些性奴大声嘲笑,相反的是一脸趣味地等我跳下去,那是猎人的眼神,更是阻击者的眼神。
双手稳住身体,看了下四楼跟五楼的距离,我要贴著墙壁跳下去,然後抓住四楼。
身体已经离开窗台了,右手也垂在身体两侧,只有左手还抓在上面。就在我要往下跳时,一只脚踢向我的手,想要把我直接踢下去吗?
不是说没有规则吗?
是先生,这个阴险的男人。不过,我早就想过他们会出阴招了,所以身体早就做好准备了。早就垂下的右手紧紧按住墙壁,身体也紧贴在墙上。而五指的冲击并不如想像得来得大,就是很疼。咬著牙齿闷哼一声,我双手抓著墙壁半贴著身体往下落,几乎一米後,身体就开始往外飞,看来高空的冲击力远比那一脚来得强。不过,并不影响我的动作,我的手抓住了四楼的窗台。
抬头看向五楼,先生正站在窗台旁,面无表情,应该是不高兴吧,要被我逃了。而他旁边的魅,倒是越笑越媚了。
如此反复,一直到了地上。双腿一沾地,我就跪下来了。额头全是汗,我以为自己只能支撑到2楼,然後从2楼跳下来,想不到我坚持到了最後。不过,一到地上就没力气站起来了。抬头看向5楼,魅娇媚的笑容很刺眼,我低下头微微闭上了眼睛,这是我潜意识的挑衅,而他看不见。
跪了几分钟,才慢慢地站起来,离开这个差点成为我的葬身之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