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类似任务,须得当心。
不过,再碰到他这般的事,那就真算是……大白天活见鬼了。
十、
怎么会和这家伙搅和到一起呢?
我想想……
顺路和他一路回了皇都,去楼里分部接了差使。
他自然露不得面,于是问我能不能便帮他溜进城外庵里偷偷看看他娘。
这也没什么好为难的。
他娘先是大喜,倒记得先支了心腹出去望风。
接下来,抱着儿子哭了半天。
两人把分开这几月各自的事交代了。
他娘又抹了把眼泪,而后打量我半天。
末了轻声问了一句,这便是那个在西北暗里护你平安,包得像粽子又不吃粽子的大侠了?
以为我听不见么。
……真是什么女人,出什么儿子!
他点点头。
脸上忽然就烧红了。
我看得正奇怪呢。
他娘看看他又看看我,长长叹了一句,对他儿子道――你能保得性命已是大幸,别的,为娘的自然不强求了。
――记得行端坐正,其他,便也没了什么。
――你也是死过一次的了,对这当今皇上,单家已经把两代好儿郎的命都贴了,便也是还上了当年一剑之恩了。
――从此,你虽依旧姓单,可这单,再不是卫国候的单。
而后朝我大礼。
我吓了一跳,自然不能受的。
这妇人接着说,单家这个儿子,朝里都是不能呆了。
――内里龌龊也不细说了,不怕大侠笑话,算计他的,我那亲哥哥也有一份。
――我住这庵里,的确清净养生,不过也算是在娘家手里了。
――单家人脉单薄,现下难以联络,也不好连累,所以,他便只好拜托大侠顾个平安了。
这个好办,找个养人而又偏僻的乡村帮他弄几亩田就是。
回礼应了是。
而后出去,留他们说体己话。
十一、
带他回分部是不能的,所以那晚歇在客栈。
和他说了,问他有没有中意的落脚处。
他只说往南边住。
哦。
好办。
他结实是结实,不算虎背熊腰,也没别的什么特别,南边村夫渔夫,都是差不多身量的。
隐于市隐于林,都是方便的。
有了中意的地方,托楼里地头熟的,帮他落脚就是。
反正他娘亲给他收拾了些细软私房。
于是和他说了。
他点头说了好。
这个活麻烦算是有了去向。
呼,松一口气。
可刚洗漱完,他敲了我房门。
我不明白他唱的哪一出,他却自顾自熄灯,咬牙切齿道――你总得还一次罢?
还什么?
――别当我不知道……
他一边希希索索脱衣服,一边过来开始解我的。
――救命之恩我自然要报,可这便宜,你也不能白占了……
笨笨地摸过来。
他不知道他打不过我吗?
伸手扣了他腕子――你知道什么?
――那天晚上!你不用赖了,我我……我……孙叔他拿了东西教我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