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纠结这个问题,比起怎么来这个问题,她更好奇,对这个村子下了诅咒之后,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阿莘说可以永绝后患,她倒是要看看,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她就站在阿莘的旁边,见对方凭空画了刚才那些图案,图案是红色的,看起来有些血腥,不愧是诅咒。画完之后,阿莘轻轻地往宋家村的位置一推,诅咒先是飞上半空变大,最后覆盖到宋家村上,隐匿不见。
“诅咒已经下了。”
阿莘道,“宋家村的人,一个都跑不掉,除非他在外面,不回宋家村。”
她牵着季馨月,直接往宋家村飘去。季馨月一点都不怕被发现,阿莘敢这样带着她飘下去,肯定是有准备。果然她们从一个村民旁边飘过去的时候,对方根本看不见她们。
“我真的太后悔了,那天就该走,不该一时心软留下来。”
“我打死你个臭婆娘,还敢走??啊?居然还想着走,走哪里去,我是你男人,你得一辈子留在这里,给我生儿子。”
在某个屋子里,一个粗壮的男人,压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用一根手腕粗的木棍,用力的打在女人的小腿骨上,一下一下的非常用力。每每打一下,女人都惨叫一声。
季馨月捂了捂嘴,刚想阻止,那个还在打人的男人,突然惨叫一声,重重的倒地,身体痛苦的卷缩起来,不断的在地上翻滚,嘴里还在惨叫。
季馨月懵了下,原本被男人打小腿骨的女人,也止住哭声,傻呆呆的看着卷缩着在地上乱滚的男人。听着男人凄惨的叫声,她也被吓傻,连忙蹲到一边,询问,“大壮,大壮,你怎么了?你这是病了吗?”
男人已经疼的无法思考,根本听不清楚女人的话,只顾着惨叫和翻滚。这种疼痛,难以形容,不仅全身各个部位都在疼,就连某个重要的部位都在疼,而且那里疼的最厉害,好像要断掉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男人才感觉那种疼痛消失。蹲在他身边的女人,微微松了一口气,“大壮,你没事吧?我给你倒杯水吧?”
“滚开点——”
男人一把将女人推开,看着她那副样子,就想起刚才她说后悔没走的事情。因为刚才的剧烈疼痛,心下来气,抄起旁边的木棍,用力往女人的腰上打去,可木棍还没碰到女人,男人又猛地倒在地上,重复刚才的疼痛,并且疼痛比之前还要剧烈,差点将他疼的晕了过去。
某个难以言语部位,都疼的麻木了,好像都没有了那个东西。这一次,他疼了一个小时。最后完全没力气站起来,满头大汗,面容苍白的躺在地上,手指头动弹都有些困难。
“阿莘,这是怎么回事?”季馨月已经看懵逼了,似乎那个男人只要敢对女人动手,就会疼痛难忍,“这个诅咒,就是在男人打女人的时候,会让他们苦痛万分吗?”
“不是。”
不是?可眼前的一幕,不就是吗?
“大壮,你这真的是病了,我给你换身衣裳,擦擦身体吧。”女人见男人并没有死掉,其实并不怎么担心了。尤其是这个平时对她凶狠的男人,现在疼的手指头都没法动,她心中还有些快意。如果,每一次对方敢欺负她的时候,都这样疼一疼多好啊。
她其实也想出去,可她来这里已经二十年了,家中父母本就不喜欢她,她家乡那个村子,虽说没有买卖人口的事,可也就这些优点了。若她回到村子里,父母嫌弃她,邻居嘲笑她,怕是在那个地方呆不下去,不如就留在这里。在哪里都是遭罪,她早就对这一生不抱希望。
男人没有反抗的意思,女人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来,打水给他擦身体,然后换了干净的衣裳。季馨月看着这些,只摇了摇头,也没有评价什么。
“啊!大壮!你……你……”
女人的惊叫声,引起季馨月和男人的注意,男人已经有了些力气,语气不怎么好的问道,“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大……大壮你……你那个……”女人指着大壮的下面,声音颤颤的说,“大壮,你那玩意儿怎么小了一半?”
小了一半??
季馨月微愣,然后睁大了眼,望向身边的阿莘,一想到那个男人的结果,她就有些憋不住了,“阿莘。”
她用力的捏住阿莘的手,“这个诅咒为什么那么邪恶啊?某些东西,还会变……变小的吗?”
“不仅会变小,只要每一次诅咒生效,到了一定的次数,还会消失。”阿莘一本正经的说,“馨月不用在意,诅咒千千万万,这种不过是小诅咒,你又不想让我灭掉这个小山村,只能够用这个方法了。没了恶根,也做不了恶。这样的事情多发生几件,他们就会生出疑虑,去找为什么会这样的原因,最终会分析出,是他们强迫,打骂女人,才会这样。这种愚民,便会认为,一定是上天降临下来的惩罚,久而久之,他们可能不敢再做那些买女孩的事了。”
阿莘又带着季馨月去了另外几家,也遇到了大白天的,男人想强迫和女人发生关系,没想到人没睡成,他们的玩意儿还小了一半,当场给吓的够呛。只要敢将火发泄在女人身上,动手打骂,他们便会浑身疼痛,犹如重车碾压,并且一次比一次长。
连着一周的时间,阿莘每天晚上都会带季馨月过来看。也就一周的时间,村里都还有男人不信邪,使得他们都体会过那种剧烈疼痛的感觉,以及那玩意儿都小了一半,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