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丞相,你有何想法?将这些信传给众位爱卿们看看,让大家替朕评评理,是不是朕错怪你们白家了?”霍锦玉邪恶的勾着嘴角,不怀好意道。
“圣上!臣妾是冤枉的!这些信不是臣妾写的!是那个贱婢伪造的!”白情还不死心,在朝堂上大喊大叫道。
“你给朕闭嘴!这里是朝堂重地,岂容你一介□□在此造次!再说,你都没看信件内容怎的又知道上面是你的字迹了?”霍锦玉居高临下,看白情的眼神宛若再看一个死人。
白情听到□□二字,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大臣们在经得圣上同意后,捡起了地上的纸团,展开。大臣脸上脸色精彩万分。
第一个大臣看完,脸色有些红润的传给下一个大臣,几张信纸被传遍了整个朝堂,大臣们交头接耳。
“天啊,这真是那个端庄有礼的白家二小姐写出的……的……”
“什么端庄有礼?写出这种淫词艳曲的能是什么好鸟?”
“嘘!小声点,你怎么给说出来了呢?”
“啧啧啧,看看此处写的。”
“两体相亲成合抱,圆融奇妙,交加上下互扳掾,亲罢嘴儿低叫。”
“天啊,怎的如此……如此……难堪!”
“天,果然人不可貌相呐!”……
听的身边传来的窃窃私语,白情的脸都绿了,她面容扭曲道,“圣上明察啊圣上!臣妾绝不可能做出如此背德之事!”
她的声音吸引了朝堂上的目光,白情只觉如芒刺在背!
“朕不想听你这□□多话,来人,把人给朕带上来!”霍锦玉拍拍案几,命令道。
殿外两个侍卫压着一名青衣男子走入殿内,走到台阶前,侍卫一踢腿弯,将青衣男子压的跪倒在地。
白丞相一看这人是曾经来家里提过亲的翠鑫阁掌柜的王嘉常,心就沉了下去,没想到他竟然背着自己和自己女儿搞上了!白丞相已是无力虚脱的坐在了地上,没有力气讲话了,他被气得只觉得有口老血哽咽在喉咙,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今天的事给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白情在看到王嘉常时,整个人也就傻掉了,原来圣上真的知道了,早就知道了!他却选择不说出来,只等一个发难的时机!他是想一举掰倒他们白家!
白情都能想到的,白丞相如何会想不到?圣上早早地把人准备在殿外,就等召唤,这不是早就知道是什么?这狗皇帝真会忍耐,整整三四个月呐!就这么忍到今日,才在朝堂上发作,真狗!前面还演了好大一出戏,真不应该当皇帝,真特么应该去梨园当戏子!
许是想到自己官职不保,想到整个白家都被连累了,白丞相转过身,抬手就是一个大耳瓜子扇在了白情的脸上,“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真是气死老夫了!”
“啪”的一声响,将满朝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爹!你怎么打女儿!女儿是被冤枉的!女儿根本不认识那个人!”白情伸手捂着自己左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父亲,宛若看到了一个陌生人。
好一出狗咬狗的戏码。霍锦玉在龙椅上看的欢,还不忘出口道,“怎么,真的白贵妃莫非是冤枉的?那朕便来问一问翠鑫阁掌柜的吧。”霍锦玉看了好一会戏,也是有些渴,端起茶水悠悠然喝了几口,才放下来,那王嘉常跪在地上双腿打着哆嗦,他何时见过这么大的场面?此刻整个大元国最尊贵的人就坐在他正前方的台阶上!
“王掌柜,你可认识你身后的那个妇人?”霍锦玉缓缓道。
“不认识不认识!草民什么都不知道。”王嘉常一个劲的颤抖,说话都不利索了。
“来人,杖刑伺候!”霍锦玉今日戏也看够了,不想再同他废话,直接命人上杖刑。
王嘉常心里想的好,他若是说了,便是死路一条,他偏不承认,可能还有一丝活路,可没想到,这皇帝上来就杖刑伺候,根本不给他辩驳的机会!
“我说!我说!我说!我我我说!”这王嘉常平日里也是个公子哥,细皮嫩肉哪里受得了杖刑,为了免受皮肉之苦,他连连叫道。
“说。”霍锦玉懒得废话。
“这这这,小人,小人与,与白家二小姐是,是旧识!”王嘉常都快被吓死了。他直面霍锦玉的威压,冷汗大颗大颗的往下冒。
“全部如实招来,说错一个字打一棍子,朕手上人证物证齐全着呢。”霍锦玉敲敲案几。
“草民与那白情是旧识不错,也……也与那白情……在……在……在各处云雨过……次,次数不不不多。”说着说着那王嘉常竟然就哭了出来,跪伏在地上一边哭一边磕头,“草民知错了!知错了!求圣上放过草民得贱命一次,都是那狐狸精勾引我的!求求圣上饶了草民一次吧!”
“你胡说些什么?!”白情急红了眼,一张小脸也是煞白,毫无血色。
“回圣上,奴婢亲眼看见这二人数次厮混!”什么叫火上浇油,碧落这番话便是了。
“白丞相,当真是可恶啊,你们父女两一个在朝堂时不时给朕耍威风,一个在后院私通一个贱民,将朕耍的团团转!真是好大的狗胆!”霍锦玉猛的一拍案几,巨大的声响将几个本就心怀鬼胎的人吓个半死。
“圣上。臣,请求圣上看在老臣三朝元老的面子上,放过白家一次!”白丞相索性说起了白家,不再管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