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上左军侯领上三屯士兵跟上这家伙,我看他眼珠乱转,指不定有什么坏主意呢?只要我们接管了城门城防就没有问题了。[(7764)】”鞠义看着走在前面的王魁小声的对张吩咐道
“是,鞠校尉。”张应声道
看着远去的王魁张等人,鞠义马上吩咐自己的右军侯领着一屯士兵把守住,自己刚刚进入得南门,然后又让人带路领着剩下的士兵向县衙所在走去,穿过内城行走了有二三十分钟,就到达了县衙门前,只见衙门门前竟然有重兵把守,鞠义上前亮明身份后,看守衙门之人竟然不肯放行。说没有县尉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出。
鞠义听到此言,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就拿刚才问他县长所在时,王魁那个家伙躲躲闪闪的,原来县长已经被他羁押了。只怕这里边有什么阴谋,想至此,鞠义上前一脚把衙门看守踢翻,然后大喝一声:“全部拿下。”
一会后看门的一二十人已经全部被五花大绑了起来,鞠义上前抓起刚才被自己踢倒之人,喝到:“马上给我带路找到县长,不然就拿你先开刀。”
此人看到鞠义等人十分强悍,畏畏缩缩的说道:“大人饶命,小的这就给你带路。”
经过衙门前堂,来到一座外观简陋的后院,只见还有四名士兵把守,鞠义命人上前一并拿下,打开后院门,只见里边也十分的简陋,真是表里如一,鞠义带头走了进去,只见院中虽然简陋,但是到处都透着一股文人的气息,鞠义上前敲了敲房门,里边一个虚弱的声音传出:“可是王魁你个恶贼,你出卖山阴城的百姓,只为换取你的荣华富贵,你怎么对的起你太原王氏的名声,怎么对得起子师对你寄予的厚望。”
“我不是王魁那奸贼,我乃城阳郡守飞将军刘铮麾下讨贼校尉鞠义,奉我家将军之命前来接管山阴县城防,未见县长特来探望。”鞠义迈步走进房中说道
“啊,快快有请,不知王魁那小子可曾抓到,他正要通敌出卖山阴县城,不能让他跑了,否则步度根的大军很快就会来了。”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瘦弱男子从里屋内冲出来道
鞠义对着中年男子拱手一礼道:“此贼已经被我手下看守着接管城门去了,跑不了他的。等我们将军来了,由我们将军发落。不知县长你尊姓大名?”
“啊,真是失礼,鄙人姓范名康,字仲真,渤海郡人,在这里还要谢谢校尉大人的救命之恩。”县长范康说道
“没有关系,还请县长去主持县内事务,我们将军马上就会赶到,到时兵马的驻扎还得县长给安排一下。”鞠义说道
“好,等我更衣,马上就来。”范康急忙跑回里屋
......
傍晚时分,刘铮已率领一众人等走进山阴县城内,但是刚进外城门就被城内街道两边百姓的惨状震撼住了。虽然从莒城一路走来也看到过逃荒的百姓,但那都是少数,这山阴县外城的街道两边坐满了密密麻麻的百姓,不下四五千人。各个都是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望着自己这边。刘铮暗暗地问自己,自己又能如何的帮助他们?
刘铮忍住内心的难受,侧过脸去目视前方,默默地向内城走去,这时边上前来迎接刘铮的鞠义走上前,小声的对刘铮说道:“主公,我今天进城就抓了一个通敌卖国的奸贼,此人名叫王魁,是太原王家之人,我捉了他后,他一直叫嚣着说他是侍御史王允的堂弟,如若加害于他必遭太原王家报复。”
“哼,一个卖国求荣的败类,怕他何为。今天我就审一审他,如若真是如此明早我就在南城门口斩了此僚,让山阴的百姓看看这无耻的卖国贼。”刘铮恨恨地说道
县衙内一切安排就绪,烛火高悬,照耀着大堂明亮如昼,县长范康坐在大堂的主位上,刘铮和戏志才坐在客位上首,堂下跪着的正是肥硕的王魁,这时范康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王魁,你可知罪?”
“知罪,怎么不知罪,成王败寇嘛。今天步度根部的族人刚刚和我联络了。刘侯爷就大军突至,要不然明早老子就已经拍拍屁股走人了,我管你什么鲜卑还是山阴城。我就说个实话放在这,这山阴城早晚得破,老子只不过是早做了后路,鲜卑大头领檀石槐已经知道当今皇上派兵征讨他的消息了,所以檀石槐共征集了十万鲜卑人分三路迎击汉朝军队。你说这山阴城能抵挡住这大军吗?往常三五百人就杀的我们如缩头乌龟般龟缩在城内,到时大军一至,就是我们想龟缩都没有地方了。我和范县长你商议要和你一起来做这件事,但是你不同意,那我只有自己来做了。”肥胖的王魁歪着个头说道
“放你兔崽子的屁,全他娘的是些歪理,你就是想用山阴城的百姓换些钱财,满足你自己的私欲才是真的!”刘铮听了气的骂道
王魁冷冷的笑着说道:“你这样说我也认了。刘侯爷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我放了。”
看到如此淡定的王魁,刘铮也冷冷的一笑回道:“王大人你开玩笑,不知你什么时候从我嘴里听到个放字。”
王魁脸色一变,佯装镇定的哈哈大笑道:“难道你还敢杀我不成,你如杀我,我太原王氏一族必定和你纠缠到底,就是和我们太原王家交好的名门望族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卖国之贼,也敢叫嚣公堂,就是全天下名门望族和我为敌,你也看不到了,明早南城门口就是你的断头之地,”刘铮两目微眯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