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止可不会被认为都那么幸运的。为什么那个人不写‘幸运会来到’或者‘幸运一生’或者其他什么呢?为什么‘幸运最终’呢?”
“为什么不呢?”
“结束,终结者(安德)。安德的军队是飞龙战队。”
“现在看上去,那有一点过于牵强了。”
“看看画面,”比恩说。“就在中间,那里有个如此复杂的位图有一条线已经损坏了。那些点根本不能连成线。那实际上是混乱的。”
“那对我来说就和噪音干的一样。”
“如果你正被人俘虏但是你有计算机权限,不过你寄出的每一封信件都被仔细检查,那你怎么才能送出一个信息呢?”比恩问。
“你不会认为那是一个信息,就从——你是这么想的吗?”
“我还没有具体的主意。但是现在我想到这一点了,那就值得注意,你不这么认为吗?”
到现在比恩已经把龙的图片粘贴到了一个图形程序里面,正在研究那条线的象素。“没错,那是混乱的,整条线都是。不属于这里,而且那不是噪音的缘故因为整个图片的其余部分还是十分完整,除了这条不同的线,那有一部分被打破了。噪音会造成分散的破坏。”
“那就看看它是什么,”凯罗特书哦。“你是个天才,我是修女。”
很快比恩就把那两条线分离到一个单独的文件中开始研究原始编码中的信息。看上去好象是单字节或者双字节的文本编码,没有什么偏僻的东西,就是象句眼,但是当然那不是,会是吗?或者那永远不能解出。因此如果那是一个信息的话,那肯定是用某种密码的。
在接下去的几个小时里,比恩写出了一个程序帮助他应付包含在这些线条里的数据。他尝试着用数学的方法重新拆解绘图的编码,但是事实上他一直都知道那不会有那么复杂的。因为无论是什么人这么做,都必须不借助计算机来做这样的事情。因此那必须是一些简单的关系,原意只是要通过一个草率的检查而不让人知道那是什么而已。
因此他继续回到把编码用二进制文本的方式重新拆开。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个看上去有希望的方案了。双字节文本编码,但是在每个特征点上都向右进行了移动,那样那就可以和记忆中的实际的字节一致,用那种方式轮流交换。那样如果人们用通常的观看程序来看这个文件的话,真正的文本特征是永远不会出现的。
当他在一行上使用那种方法的时候,它只显示出了文本的特点,那不是可以偶然发生的事情。但是另一个行看上去就是随机的,是个垃圾。
因此他放开另一条线条,而且它也除了文本的特点什么也没有。
“我找到了,”他说。“那就是一个信息。”
“说的是什么?”
“我一点概念也没有。”
凯罗特站起来从他的肩膀上面看过去。“那甚至不是语言。那不能分成单词。”
“那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比恩说。“如果那可以区分为单词的话,那就看上去是一个信息,而且会被编译出来。任何一个业余者都可以通过检查字长和特定字母的出现频率来很容易解开语言的编码的。同样的,你寻找的字母的编组可能nd’,类似的文字。”
“你甚至不知道那是用的什么语言。”
“不,但是和通常的比起来有一定的限制,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在给一个不知道密匙的人发送信息。因为那必须是可重新编码的,那就意味着方法很‘平常’。”
“因此他们正在让它同时即容易又困难吗?”
“是的,对我容易,对别人难。”
“哦,现在看来。你觉得这是为你写的喽?”
“安德。龙。我和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不一样,我是飞龙战队的。而且他们还能给其他什么人写呢?我在外面,他们在里面。他们知道除了我别人都在里面了。我是他们认识的唯一的一个他们能够不需要借助其他任何人来找到的人。”
“怎么?你有私人的密码吗?”
“实际上没有,但是我有一般的经验,战斗学院的俚语拉,还有一些类似的。你会看到的。当我把它拆解开的时候,那就会是信息,因为我能够辨认出一些词汇而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那是不是他们发出来的。”
“是的,”比恩说。“那就是我在做的事情,把单词挑出来。这个图片就象个病毒一样。无孔不入并且把自身的编码复制到上百万的地方,但是没有人知道那是个编码因为那看上去就象某种绝大多数人认为他们已经了解的东西。那是一种时尚而不是信息。对我除外。”
“你几乎把我说服了,”凯罗特说。
“我会在睡觉以前把它拆解出来的。”
“你太小了不能喝那么多咖啡。那会让你得动脉瘤的。”
她回去看她自己的邮件去了。
既然那些单词不能被区分出来,比恩必须寻找其他的可能泄露天机的东西了。没有明显的两个字母或者三个字母的重复方式可以把他指引到明显的结果上。那并不能让他经验。如果他要构造那样一个信息的话,他一定会省略所有可能用到的的冠词、连词、介词和代名词的。不止那些,大部分的单词也可能被故意地拼错,以避免出现重复的情况。但是有些单词会拼对的,但是那些单词故意地设计成对绝大多数不了解战斗学院的典故的人是不能理解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