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着因爽约多个商演而造成的巨额违约金赔偿,还因爱美人不爱江山的行为引发了观众对其敬业度的舆论争议,目前本人对此还未进行任何公开回应。”
“时守桐工作室公开道歉,称日前的商演缺席是由于某些‘不可控因素’的影响,工作室已与品牌方达成谅解,今后工作室会加强管理,杜绝此类事件的再次发生。”
“薄荧工作室就娱乐大爆炒在网络上发布的相关内容发表声明,指造谣者恶意贬损薄荧人格及名誉,其恶劣程度已涉嫌构成刑事犯罪,薄荧工作室将保留起诉的权利。”
网上乱成了一锅粥,关直领导着后援会,在梁平的协助下马不停蹄地四处救火,而站在这场舆论风暴中心的人却反而像是一无所察似的,执着地一次又一次踏进逸博大楼的门槛。
当薄荧在小小的会客室里第五次等来夕阳的时候,会客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五十岁左右,浓眉大眼、国字脸型,穿着墨蓝色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假装没有看到薄荧眼中闪过的失望,对她彬彬有礼地递出一张烫金的名片,薄荧站了起来,用双手接过。
“你好,我叫王韬,是秦昭远董事长的助理。”对方温和有礼地说道。
薄荧看了眼名片,对他礼貌地笑了笑:“您好,我叫薄荧,是一名演员。”
王韬说:“秦昭远董事长要见你,请跟我来吧。”
薄荧对这一刻多少有过预想,所以才能做到面不改色地提起沙发上的提包。
王韬带头往外走去,他的目光在扫过会客室门口垃圾桶里的三明治纸袋后,笑了笑,却没有说什么。
王韬把薄荧领到同一楼层的一间双开大门前就停下了脚步。
他推开其中一半大门,微笑着对薄荧说:“进去吧。”
薄荧没有看他,径直走了进去。董事长办公室面积宽阔,却只有着两面摆满书籍和文件盒的入壁书墙,一张六人座的玻璃议事桌,桌上悬挂着一顶明亮简洁的顶灯,或许是直射光线的原因,照得坐在灯下的那个瘦削男人一脸病态的苍白僵硬。
“请坐。”
秦昭远面无表情地看着薄荧,说出的声音也和他的脸一样,透露着一股机械似的冰冷。
薄荧在他左手面坐下,等着他先开口道出来意。
秦昭远端起面前的茶杯,慢慢地抿了一口。办公室的门又开了,王韬端着一杯茶稳步走了进来,笑而不语地放在薄荧面前,然后站到了秦昭远身后一步远的地方,不动了。
“选择在我左手坐下的通常有两种人,野心勃勃的和不怀好意的,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秦昭远放下茶杯,那双仿佛看穿一切的锐利眼睛平静但冷漠地射向薄荧。
“野心勃勃的,因为左手为尊。”秦昭远说:“不怀好意的,因为左手反应速度更慢,更加难以防备突然的袭击。”
宽阔的房间内,只有秦昭远冷淡的声音缓缓流淌:
“你属于哪一种?”
薄荧定定地看着秦昭远,片刻后,一抹笑意在她嘴边微微绽开:
“您把我想得太复杂了,坐下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想。”
“习惯使然么。”秦昭远的嘴角提了提,那抹弧度一闪即逝,以至于薄荧无法肯定自己刚刚看到的不是错觉。
“王韬。”
被秦昭远叫到的王韬上前一步,将一张长方形的纸放在桌上,以食指、中指、无名指按在纸上,朝薄荧推了过来。
王韬面带微笑:“你可以填上你的幸运数。”
薄荧看着被推到自己面前来的那张支票,抬眼看向没说话的秦昭远,微笑道:
“秦董,这是近年电视剧也不敢演的俗套桥段了。”
“俗套但有用。”秦昭远说:“你是聪明人,开个价吧。”
薄荧迎着秦昭远冷漠的视线,平静地说道:“程遐不是可以买卖的物品,即使你是他的父亲也不能左右他的人生,你的支票我不会要。”
“你误会了一点。”秦昭远皱了皱眉:“我不是在买回程遐,而是在买你的安静。”
“这五天来,你的行为给逸博集团员工的正常办公带来了很大困扰,我不希望看到逸博集团副总经理和一个女明星的花边新闻传得铺天盖地,这对逸博集团和程遐本人的声誉来说,都是一种不良影响,对程遐未来的妻子来说,也是一种伤害。如果能花钱买到你的安静,何乐而不为呢?”
“程遐未来的妻子?”薄荧问。
“他总会有妻子的。”秦昭远看着薄荧:“但那不会是你。”
“是因为我的孤儿出身?还是我的艺人身份?”
秦昭远苛刻冷漠的视线看着薄荧,明明两人同在一个水平线上,但他的目光依然给了薄荧被居高临下俯视的感觉。
“你自己难道没有自觉吗?”秦昭远说:“你不配站在程遐身边。”
“从经历来看,你的确和钟娴宁有着相似的地方。”秦昭远看着薄荧:“但除此之外,你们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我不明白秦董为什么会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敌意。”薄荧放在桌下的双手渐渐握紧了:“我出身不好,从事的行业在你们看来或许也不是那么光彩,但我也并非一无是处。”
“在这个信息大爆炸的时代,谁先掌控了舆论,谁就握住了胜利的钥匙,这把钥匙可以放出将自己托向云端的春风,也可以放出绞碎敌人的飓风。我不愿给自己脸上贴金,但事实就是如此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