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我相信跟英儿没关系,宫里最没有纨绔习气的就是他了。只可惜辅儿现在越来越不着调,竟比从前还要胡闹。”
“我倒是瞧着这宫里过的最舒心自在的就是二殿下了。”
“说得好像是你现在不舒心似的”刘秀倒下了,郭氏可没觉出有谁是真心难过的,真心高兴的她倒是看出来,这位许美人不排在头一份儿,那也是数得着的。
“也不是不舒心,只是我有件事情一直惦记着,今天是特意过来探探娘娘的口风的。”
“什么事啊?”
“咱们太子殿下到底打算什么时候登基啊?”
许氏跟朝廷任何一方势力都没有关系,刘英也是一样,除了宗学里的几位先生,绝不跟朝臣多打交道,她肯定不是为别人打听的,“你这是着急要当太妃?”
“娘娘难道还不知道我吗?我就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们现在也不过三十多岁,人生还很长,难道要一辈子困在这个宫廷里吗?我年轻那会儿做的那些个东西,一直想要开个铺子,可是你说女人做什么都是寸步难行,更何况咱们是妃嫔。现在我就想了,如果我做了太妃,可能就会不一样了吧?”
郭氏当然还记得,许氏有无数的奇思妙想,然而那个时候因为刘秀的关系,她们过的很压抑。现在回过头来想一想,那时候的情谊也是弥足珍贵,“你不用做太妃,我许你个太后。”
“那我就先谢过了”
许柔然倒是不客气,当然凭着刘英她也当得起一个王太后,虽然她不是亲生的母亲。
红绡一直坚持了两天都没有开口,郭氏倒是有些急了,这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可怎么跟蔡氏交代没奈何,她只好把自己名义上的儿子一个一个找来,其他几个倒还好,刘礼一进长秋宫就冒冷汗,郭氏心中有数,就命人带他去见红绡。
“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我救你什么?”刘礼冷着脸说道。
“你不是来救我的”红绡傻傻的问道。
“我又不认识你,皇后娘娘让我过来帮她挑见器具,怎么你会在这里?”他转头看来看雁南,“你是不是带错路了?”
红绡一开口,大家就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是刘礼仍想抵赖,让雁南都感到不耻。“奴婢在长秋宫做事有十几年了,怎么可能带错路四殿下、红绡,跟奴婢去见皇后娘娘吧”
红绡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刘礼对她这般绝情,只当是他为了自保才不敢相认。到了皇后面前,索性承认自己是胡言乱语,跟四殿下毫不相干。
“既然是这样,红绡yin乱宫廷,你和那个孽种本宫就都留不得了。”
“皇后娘娘”红绡这时候才知道有些害怕,后悔没找人给自己的母亲报个信儿,她恐怕什么都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命就要交代了。
“本宫本想念着你的母亲对太子一场勋劳,留你一条性命。只要你招出实情,本宫自然可以为你遮掩一二,然而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欺瞒本宫,那本宫也留你不得。来人哪,带她下去,赏她一杯酒。”
“娘娘饶命啊”
红绡刚一求饶,就进来了几个内侍,堵上嘴把她拖了出去。她喊不声,只能用眼神苦苦的哀求刘礼,只可惜,他根本就不曾转过头看她一眼。刘礼原本不过是指望红绡能给他搜集皇后谋害陛下的证据,可是那丫头一点用都没有,他早就不耐烦了。这个时候,更不可能把自己搭进去。
“母后,儿臣刚刚看见红绡给拖了出去,她怎么了。”刘辅整天在外面野,今天出现的倒是巧得很。
“她做了点错事,母后不过是吓唬吓唬她而已。”
“哦,我看她可是吓得不起了,母后还是把她放了吧。”
郭氏给雁南递了个颜色,雁南心领神会,转身出去吩咐几声。
“你怎么没跟庄儿一起啊?”
刘辅刚要说话,转念一想刘礼在这儿不太方便,于是问道,“四弟这会儿不在念书,怎么跑到母后这里来了?”
“母后说明日要宴请几位兄弟,让我来帮忙挑几套漆器。”
刘辅虽然觉得奇怪,但是并没有深究,“挑好了吗?”
“还没。”
“那还不去。”
刘辅颐指气使的样子,刘礼虽然很生气,但是他不敢表露半分,只是低声说了句,“请雁南姑姑找个丫头带路吧”
等到刘礼走了,郭氏才说道,“你何必总是针对他。”
“我就是觉他心太凉,他们母子毒害了老九,他那个舅舅竟然敢派人刺杀太子,结果弄到最后他们都没事,还敢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