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他在心中默念,脑子里出现的是那个高大丑陋的女人指着自己说他跟他父亲一样妖媚放荡。荣临突然觉得遇到她有些远了,他已心死如灰,听到她这样的话,内心波澜不惊,只是淡淡道:“陛下金口玉言,切莫轻易许诺。”
安然知道他不会轻易信赖人,也没勉强:“那么你只要配合我就好。”
“侍身自当听从,”荣临恭声道:“却不知陛下要侍身如何配合?”
安然呐呐道:“或许接下来会对你不公,后宫锋芒都会向着你,你若是不愿,我可以……”
“不必,侍身愿意。”荣临本来就想与她合作,但自己的底子都被她知晓,不愿太过被动,而言语推诿。如今她说只是配合,他又怎么会放任这么好的机会溜走。
安然这才松了口气,缓缓支起上半身,凑向他。
荣烟守在外殿,本来以为陛下和主子这么晚了会好好休息,谁知刚入睡不久却听到有动静从殿内传来。
“啊……陛下……”男子紧紧地拥住身侧的女孩,仰着脖子喘息着,声音沙哑而性感。
安然有些窘迫,他叫得真好听,听得她心跳加速,腿间有湿热的花液流出。
手上的动作却不能停,近乎青涩的上下抚动着。
随着她的动作,荣临不自觉地沉溺,双手在那纤细的腰肢处触碰流连,甚至从衣底探入掠过冰肌玉肤,覆盖上两团柔软。
“嗯……嗯啊……”安然被他有技巧地揉捏得轻吟连连,身体脱力般绵软地靠在他身上。
荣临控制不住去亲吻她脖颈处细嫩的肉,流连反复,手里更是将两团盈白的乳包肆意蹂躏成奇形怪状,是不是掐着硬挺起来的红樱。
“不……啊……轻点……”又痛又刺激,安然喜欢又害怕,尖叫着拒绝,身子却止不住往他身上靠,手下的动作也时有时无,失神间微微用力握紧。
荣临被她这一握,没控制住射了出来。
掌心黏腻而灼热,安然没有帕子,一时不知该怎么处理。
荣临从她胸口抽出手,又从枕头下取了帕子,替她擦干净。
他在黑暗中看着女孩茫然无措的样子,不由失笑:“陛下既然做了,何故这般小男人模样。”
听到他酣畅愉悦的戏谑,安然堪堪回神,暗夜里小脸染上了淡淡的绯红。她这也是为了做戏做得真实,不得已而为之的好不好,他明明知道还拿这事来取笑她。
感觉得出她很少替人做这事,这一点取悦了男子。他将帕子扔出床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贴近她的面颊,低声以两人可听见的音量说:“陛下可知,要让别人相信,绝不止如此。”
安然当然知道,真正做没做过,不是这样几下,叫床几声。她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抬着下巴去亲吻他。
只是因为她看不清,吻落在男人的下颚处。
荣临低头主动迎合她的吻,两唇相贴,香滑的小舌难得主动游曳着探入男人嘴里,宽厚的舌头也不甘示弱的缠上,汲取她口中的蜜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