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甯一听果然不敢出声,只是吓得眼泪直流。
“乖乖听话妹妹就不会被杀掉,叔叔现在帮你打针,一下就好了,打完就带你去吃东西,要乖知道吗?”张伟生半哄半威胁的将她拥入怀中。
不顾温子甯因恐惧而颤抖的身子,嘴巴开始放肆的品尝她幼嫩肌肤。
“真是太美味了,肉质比你娘那只老母鸡鲜美多了,动作要快,那疯女人快回来了。”他猴急的将内裤跟着长裤一起褪下,随即将温子甯压在床上,直接用力掰开她的腿想直接进入。
“好痛!叔叔!好痛……”她被这突来的粗大东西给弄得痛的大哭。
“闭嘴,一下就不痛了!妈的,怎么进不去了,腿打开!”他甩了小女孩一巴掌,再使劲想撑开女孩因疼痛不断紧靠的双腿。
“你这ㄚ头,我就不信吃不到你!”他抱起她躺下将她往身上一放,直接拉开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腰的两侧,硬生生让生殖器直接刺进她两腿间的小缝隙,并扶着她的身子上下移动,方便自己抽动。
“你们这是在做甚么?”魏秋萍愤怒的叫骂声跟着开门声一起响起。
这一刻温子甯彷彿见到救兵一样,一脸委屈泪流满面望着妈妈。
“妈!叔叔弄得我好痛,真的好痛……”这一刻被欲火焚身的张伟生仍在努力想让体内的液体因得到满足而流泻。
“不要脸的东西!”魏秋萍跑出房间,再进来时手上握着一把水果刀。
张伟生一见到刀子整个人马上清醒,他将温子甯从身上推开自己跳下床。
“敢勾引我的男人,我要杀了你!”魏秋萍举起刀子冲向倒在床上的女儿,勐然的从她的胸口刺进去。
温子甯睁大双眼看着跟她相拒不到十公分母亲那张扭曲的脸,整个人又呆又吓,不懂为什么把她弄痛的叔叔没事,被弄痛的自己却要挨刀子?挥刀的竟然还是她叫了八年妈妈的人。
“妈,我又不乖了是不是……”
还来不及说完,她的意识已经先迅速被染成红色的床单一步,陷入静止。
不堪的重逢
“好痛……妈……妈……”沈寻舞闭着眼睛不停喊叫,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涌出。
“小舞!小舞!没事了,没事了……”沈寻飞冲进妹妹房里将她唤醒轻声安抚。
“哥!对不起,又把你吵醒了。”她看了一下闹钟上的时间,近半个月来的夜夜惊醒让她感觉像历经一场大战般虚脱。
“又做恶梦了?之前都好好的怎么会一回到台湾就天天做恶梦呢?难怪爸妈坚持不让你跟我回来。要不要再回美国?哥可以跟公司申请再调回去。”沈寻飞拿了条毛巾帮妹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不要,就算哥调回去我也要留下来。”她起身下床走到餐桌倒水喝。
“为什么?八岁就跟着我们飞到国外的你,对举目无亲的台湾怎么会有这么深的眷恋?”沈寻飞在餐桌旁坐下看着她问。
当年十四岁从国外返台探亲的他因为车祸送医急救,醒来后和一个八岁小女孩同病房。
除了警察和社会局人员进进出出,从不曾见有任何人探望或照顾过她。
父母对这小女孩产生同情怜悯之心进而照料起跟儿子同病房的她,最后由怜生爱透过关係想领养她。
给她“沈寻舞”这个新身分,手续完成后立刻领着她一起飞回美国。
二十年来,她从不提及当时的事,彷彿八岁之前的生活是一片空白。即使当年警察天天到病房问她问题,她也不曾开口给过任何回答。医护人员间的绘声绘影她也听若无闻般面无表情,
他当时还以为她是哑巴,直到某天夜半听到病床上她的惊恐梦呓。
父母知道的应该比自己多,但是他们也从不谈论,就像那些过往都是别人的故事般,只是真心把她当亲生女儿般宠着护着。她也乖巧懂事的从不让人担心,无论是生活还是课业上。
“我有一个妹妹。”她也坐下来缓缓开口。
“你有妹妹?”
“嗯,今年二十五岁了,如果还在的话。”她轻抚着水杯对上哥哥惊讶的眼神。
“如果还在是甚么意思?她死了吗?”
“我不知道,至少我在医院时她还活着,但是有时候我会希望她已经死了。”她闭上眼睛心痛的说。
如果妹妹子葇能脱离母亲跟那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