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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钟离几乎都待在书房写报告、玩游戏,因此被舒野评委本年度最无趣的化妆师。舒野去做饭,不一会儿,他放在书桌上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钟离看了一眼亮起来的屏幕:
晚上八点,酒店5楼见,季!
钟离移开视线,离开书房,换了件衣服去洗澡,洗完澡照样和舒野面对面吃饭,还夸舒野的菜味道好。七点,舒野就出了门,
“钟离,我走了,我争取早点回来,你乖乖在家等我,”
“嗯,路上小心。”
舒野出了门,紧跟着钟离也出了门。钟离跟着舒野来到了酒店楼下,还是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带着他有说有笑的上了楼。钟离折头回家,回到家,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腿,期待听见舒野开门的声音。
“你们看,他怎么了哭了?”
“奇怪了,平时也没见他哭过啊,”
“得了吧,他们那啥的时候,他哭的还少啊,”
“你闭嘴,一天瞎想,现在不是没那啥吗,可他怎么哭了呢?”
“我看他们两个挺正常的,没吵架,没斗气,你说他这是高兴啊还是难过啊?”
“废话,肯定是难过啊,谁高兴哭的时候会是这幅表情,苦瓜脸,”
“那你们说他为什么难过?”
“我猜他是为了那个男人才哭的,那个男人可能做了什么让他伤心的事,但那男的不知道,他也不问,”
“又是个新来的,我说你怎么比他还肿,也是在水里泡久了?”
“没有,我是在工地摔死的,没及时烧了,放的时间有点长,胀气来着,”
“哦哦,还不错,欢迎你的加入!”
“闭嘴,看好戏,那个男人回来了。”
凌晨刚过,舒野开门,看见钟离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依旧是不开灯的习惯,家里黑漆漆的。
“我回来了,怎么在这儿睡着了,等久了吧,快上来,我背你进去睡觉。”
钟离趴在舒野背上,舒野笑呵呵的说,
“告诉你件开心的事,我...”
“舒野,我们,我们还在一起吗?”
“什么叫还在一起吗?”
“就是,你还是只爱我一个,和其他人没有关系,”
舒野把钟离放到床上,轻轻弹了下他的额头,
“我不在两天,你都胡思乱想些什么了,”
“都两个月了,哪里只是两天,”
“好吧,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
“舒野,我困了,先睡吧!”
当一个人正在逃避什么时,他偏偏遇到的就是什么。钟离不敢再和舒野对话,他学会逃避他的眼神,逃避他的体温,知道舒野什么都不说了,钟离就放心了。
枫叶又红了一轮,红的像血,像从心脏上刚流出的最鲜活的血液,而且必须承受利器的致命一击,才能取得这么娇艳魅人的颜色。红色,不仅是个能让人兴奋的颜色,还是个警示危险的颜色!
一个星期了,钟离都没有见舒野来食堂吃过饭,前两天龚德说他请假了,可舒野没跟自己说过他请假,而且每天都送他一起上班,只是每次都到很晚才回家。今天他又忍不住问了龚德,
“龚德,舒野不来吃饭吗?”
“哦,他、他请假了,”
“他去干嘛了,需要请那么久的假,而且他怎么没跟我说过?”
“额...”
“龚德,你不会撒谎,还是和我说实话吧,”
“这个,他去,那个,好吧,他已经辞职了,他走的时候还让我先不要告诉你,”
“...”
钟离扔下东西,立刻开车回家,在车上他给舒野打电话,舒野没接,他连续打了几个,舒野都没接。等回到家,舒野才给钟离回了电话,钟离接起电话连忙问,
“你在哪儿?”
“怎么了?”
“现在回来一趟,立刻,”
“什么事儿那么急?我一时半会儿还走不开,”
钟离没说话,在嘈杂的音乐声中,舒野隐约听到了电话那边传来的抽泣,
“钟离,你怎么了?说话钟离,”
电话挂断了。
钟离靠着墙边滑坐在角落里,放声大哭,他觉得心凉透了,但这次没有人在他身边安慰他。积攒了许久的泪水终于爆发了,他都不记得了,自从那个人离开他后,有多久没这样痛快的哭过。
他已经失去过一次,所以他相信舒野,至少现在舒野没有亲口宣判死刑,他就依旧相信舒野说过的话,
“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最终得到的只有痛苦,也许它能给你幸福呢,离,看着我,我不会让你痛苦的,和我在一起好吗?”
“离,你是我的,不管以前如何,我狠不下心恨你,我想你,从今天开始,你都是我的,”
“那我们就在一起,在一天,只要每一天都在一起,总会有一辈子的,”
“如果有一天离开了,那想离开的人一定是你,不过,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就算再绑一次也要把你绑在我身边,”
“钟离,你不是一无所有的,你还有我,无论如何我会陪在你身边。”
钥匙声响了,舒野回家,听到角落里传来的哭泣声。‘啪’,突如其来的光亮,走到钟离身边,帮钟离擦掉半边眼泪。
“发生什么了?”
“舒野,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
“那我问你,你这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