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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送队伍仍然向着魔都前进,一连几天都平安无事。好像经过虢山老人的事件后,忧愁行省的人都明白了,这并不是忧愁王府的车队,但临时改变截财方案,又不是很实际。因此,才会过得这般平静。
而惧天诅的事情却又增加了不少。除了像往常一样,积蓄元力,锻炼武技外,还要每天去向惧典学习如何使用精神力,回来后还要抽时间练习。
不过随着他使用精神力的熟练程度不断提高,精神力也在不断增强,到了现如今,每天只用睡两三个小时就完全可以。
而且,或许是因为上次在重压法阵中,开发血脉之力效果明显,在那儿五天之后,他的元力就从四阶中期进步到四阶巅峰。
这一天晚上,惧天诅又从惧典的营帐中学习完,回到自己的营帐中。
他的脑袋每到这时都像这样发昏,因为惧典每天灌输的知识实在是太庞大了,而且十分抽象。
惧天诅也只能做到死记硬背,而回来后不得不花大量时间来摸索。
就在他独自回想惧典教给他的知识时,突然觉得十分枯燥,想休息一下,骑马去外面走走。
他说干就干,立马起身走出营帐,直接去找惧锟。
惧锟也正好在营帐中练习。
以前他每天清晨都在自家院子里练习身法和发射暗器,现在随车前行,只能在自己营帐中暗自练习。
惧天诅没有打招呼,直接掀开门帘进去,朗声道:“惧锟,走,我们去外面转转。”
惧锟同样听到了惧天诅走路的声音,先立即停了下来,见他进了营帐,道:“好啊,已有几天没见你了,一起出去走走吧!”
二人携手走出营帐,牵来马匹,就要驾马驰骋。
惧锟问道:“天诅,我们去哪里?”
惧天诅道:“等一下。”然后,他闭上眼睛,凝神细听周围的动静。
他本就有极高的天赋,而且元器也是四星元饰,再加上惧典的毫无保留的指点,精神力进步很快。现在他能感受的范围,已远远超过身为五阶的惧锟。
忽然间,一阵磅礴的水声传入他的耳中,再加细辨,水声来自东南边。
惧天诅心中欣喜,道:“走,去东南方向,那里有不错的东西。”
惧锟自然满口答应。
二人纵马飞驰,向着东南方向狂奔。
这两匹马也是上等的好马,虽是夜中驰骋,但也欢快如昼。
快马奔驰出十多分钟后,惧锟也听到了水声,而且越向前进,水声越是惊人。
他同样大喜,道:“你是怎么听出来的?”
惧天诅嘿嘿一笑,道:“不可说,不可说。”
惧锟笑道:“你若告诉我,我也用我的一项本领和你换。”
惧天诅道:“什么本领?”
惧锟道:“你之前看我发暗器,根本不是准备好的,而是用元力激发出来的。”
惧天诅点头道:“是啊,我也一直奇怪呢!”
惧锟道:“其实那是我有一次完任务,在一个深山山洞中,拾到的一本小册子,上面便记载了这种发暗器的方法。怎样,你想不想知道?”
惧天诅想了想,道:“我才懒得知道呢!”
惧锟好似没有听到,道:“你说什么?”
原来,他们此时距离那水深源头已只有几百米远。水声轰鸣,宛如天雷落凡,鼓荡四周。
而他们自己毫不知觉,此刻水声影响下,两人相距不过几米远,竟丝毫听不到对方的声音。
二人此刻察觉到后,不由得相视一笑。
惧天诅也不徒劳扯嗓子,而是张大嘴形,道:“我说,我懒得知道。”
惧锟见了,明白他的意思,也那般道:“为什么?”
惧天诅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指向前方。
惧锟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高山之巅,一股巨浪席卷而下。
瀑布,那是瀑布!
二人久居恐惧行省,根本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景,却也认得这是什么景象。
二人被其气势所服,不由得让马停下,仰头观赏。
但见那山势陡峭,上下直立,一瀑飞漱其间,万丈落差,分秒所致,直击深潭,水花四起。
其声轰轰然,催人心肝,骇人胆颤,远近百米,皆无所免。若非百年神木,物中华贵,不敢绕潭而生,日夜受其擂鼓之击。
惧天诅二人皆是少年好事之徒,但看到此番天景,也不敢妄言攀峰。这山势仿佛是这瀑布冲刷所造就,若是**凡胎上去,粉身碎骨还是小事,只怕是神魂无存,投胎无门。
惧天诅立在那里约有十多分钟,突然,旁边的惧锟走来,把手搭在其肩上,道:“咱们走吧,我已经受不了了。”
惧天诅点头道:“嗯,长期在此,不说耗损听力,只怕会受内伤。那咱们快离开吧!”
二人赶忙驾马回驰,一口气跑出近半个时辰,才敢停下来,稍微歇歇脚。
惧天诅回想之前所见到的那一幕,道:“那瀑布的水流出去,到得开阔的地方,一定蔓延成河,看来我们已经快要接近水路了。”
惧锟却没有那个心思,随意的嗯了一下。
惧天诅道:“你感觉怎么样了?”
惧锟道:“好多了,但仍要回去休息一下。”
惧天诅道:“好,我们现在就回去。”
二人又上马回归车队。
惧锟回到车队后,直接向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