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棠。”楚衍转过身来,腰间的佩玉系着流苏在马车上晃动不停,“你与花解语……到底是什么关系?”
花询一怔,随即咬唇为难道:“她与我是朋友。”
“我问的不是她与你,是你与她。”楚衍沉重的目光盯着花询道,“你要想清楚了,想明白了再说。”
“我……”
“之前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便觉得奇怪,后来经过花乌鸦三番五次捣乱,你紧张着急的模样让我更加生疑。方才你说起故人的时候眼底分明带着不甘,你究竟是为什么而不甘?如果是朋友,你不觉得你已经逾越了朋友该遵守的界限吗?”
“我……我不知道……”
楚衍微微一笑:“你不愿意承认也就罢了。花解语和花乌鸦不一样,花乌鸦虽然脾气不怎么好,也没有什么礼数观念,但是正是因为如此,她甘心跟随我;花解语……你驾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