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个情,还请帝母法外开恩。”
启贤重重的哼了一声,她越是不满,启温婉致礼越恭。两人僵持了很久,启贤才松了口,“既然两人没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那就依太子的话法外开恩,接下来要怎么处理,就交给你了。”启贤故意将这个难题留给启温婉,要考验她。
启温婉道:“是!”启温婉并没有要将这件事独断专行,她当下就提出了可行性的方案供启贤参考,“既然如此,儿臣斗胆建议,让两位皇姐暂居静心庵,跟着大师们修身养性,去去身上的浮躁之气,不知帝母觉得这个想法如何?”
“你不杀她们吗?”
“她们罪不至死,更何况帝母替她们开了金口,儿臣也是不能不依的。”
“你要软禁她们,然后加以毒害?”
“帝母严重了,她们虽不是儿臣的同胞姐姐,也谈不上感情深厚,但也是一母所出,哪有这样杀害姐姐的道理,这么大的罪名,儿臣力小身薄怕不能胜任。”
启贤道:“你倒有许多道理,这样仁义,好像朕不选你万民都不会答应了。”
“并不是仁义,只是无所作为罢了。”
启贤道:“你的师傅是个好师傅。”
“是。”
两人对话许久,启贤打着哈欠道:“朕累了,事情就依你所奏的去办,好歹保全了她们的性命,这是朕唯一想求你的事。”
“不敢。”
启温婉退出启思宫,望着外头的太阳,极好。美丽的像是有七彩的圈儿环着,只是心头难免遗憾,就连皇上都误会她是为了皇位,皇位有什么值得她费尽心思的?她只是想活下来而已。为什么就猜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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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温柔和启温暖被送去了静心庵,面壁思过去了,宫廷里有了暂时的安宁,但是东宫的守卫却比任何时候还要严。启温婉怕有人心有不甘来找她报仇,做事比以前要精心的多,虽说无为,可是无为二字哪里那么容易?
柳溢歌离开帝都已有二十多日,按理说应该到了边境,可却没有什么确实的消息传回来,就像突然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朝廷里的大规模灭杀活动,在悄悄的进行着。启温婉虽然不去注意,但还是能感觉到大臣们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好几个,不是‘告老还乡’,就是‘突然病故’。
整个帝都都被血雾笼罩着。
小洁低垂着眉眼,匆匆忙忙的走进东宫。向启温婉回道:“太子,人已抓到了。”
“是三皇姐说的那个所知国人么?他的来历可都查清楚了?”
小洁重重一点头,道:“据有关人士说,他就是所知国太子。”
启温婉当即否定,“不会,真正的太子应该在边境。如果是假的,溢歌一定早就觉察到了,你以为溢歌会劳动自己的双腿去接一个假太子么?本宫看,这个才是假太子,咱们或许能从他口里知道些什么,你带本宫去看看,现在他人在哪里?”
“好。”
小洁领着启温婉去了天牢,天牢外摆着两个大木架支起的大锅,门口站着两位威风凛凛的女士兵。她两个一见启温婉手里的令牌,手执长戟单膝跪地。
“太子。”
“两位免礼,带本宫去看抓过来的重犯。”
“是。太子请。”
她两个留下一个,一个在前面带路。天牢里十分的灰暗,只有墙壁上插着的火把照亮一隅。思议被关在一间相对来说比较干净的牢房里,启温婉站在牢外,笑道:“都被抓进来了,还是这么好雅兴,不愧是所知国的太子,果然临危不惧。”
“哼。”
思议并没给启温婉好脸色。
小洁耐不住上前骂了句,“混蛋,都坐大牢了,还敢摆架子,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吗?”
“我管她是谁?”思议斜睨了启温婉一眼。小洁举着拳头恨不得上前揍他一顿,启温婉拦了下来。
“你不知道本宫是谁不要紧,你只要知道你今晚就要死了就可以了。有什么遗言想要本宫带到的话,尽管说。”
一听要死,这个假太子就狂妄不起来,反而露怯了。
“你们怎敢?我可是所知国的太子,若是我的父皇知道,一定会发兵夷平你启思国。”
小洁没忍住,骂道:“去你娘的狗i屎,狗鼻子里插两根葱,你装什么大象。”
启温婉十分悠闲道:“没关系,本宫听说所知国对太子不满的人大有人在,好像还有人反对你的这次拜访,现在所知国太子不在,你说你的兄弟们他们最希望的是什么呢?当然就是太子客死他乡,然后他们理所当然的坐上皇位,是不是?至于你,连做人质的价值都没有,说到底就是一个渣。啊哟,不好意思,本宫说脏话了,该死该死。”她轻拍了几下自己的嘴。
思议一副轻蔑的样子看着她们,管谁做太子,真正的太子可是在边境,至于自己舍了这副皮囊又怎样,他撇过头,不再理启温婉。
启温婉叹口气道:“我们走,赶紧报告柳将军,就说边境那个是假太子,他杀了真太子之后假冒,让她赶紧把这个消息传给众皇子和所知国皇帝陛下,让他们节哀顺变。”
小洁道:“嗯。”虽然搞不清楚太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太子这么说一定有她的道理。
她两个刚要走,思议站了起来,双手抓住牢门,手上戴着的镣铐也露了出来,又粗又黑又重,擦着地面时闹出很大的响声。喊道:“你们启思国的人怎么都爱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