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风驾着马车在山道上一路前行,约莫行进了一个时辰,眼前忽然豁然开朗,只见大片大片的田野和房舍展露眼前,很显然是来到了一处城镇,易清风心下暗喜道:“这下好了,晚上能找处客栈美美的睡上一觉了。”说着继续前行。
由于紧邻城镇,沿途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见易清风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却独自驾着马车行进,难免引来路人好奇的目光,要知道易清风在这之前可是历经无数难关最后修成正果的神域神将,岂会在意这些凡夫俗子的异样目光,他旁若无人般的朝前而行。
走着走着,眼前就要进入城门了,忽然从斜刺里冲出来一人拦住了去路,易清风定睛一看,只见来人虎背熊腰,满脸胡茬,年约二十七八岁上下,他冲着易清风道:“小哥,你这马车里可有坐人?”
易清风道:“没有,不知壮士挡住去路有何贵干?”
男子道:“正好,老子要去城里的悦宾客栈,这雪地路滑难行,不知小哥可否捎我一段?”
易清风道:“当然可以,壮士请上车吧。”
男子面露喜色道:“多谢小哥。”说着坐上马车。两人边走边聊,易清风道:“敢问壮士尊姓大名,进城里所为何事?”
男子道:“在下名叫谭冬连,乃是这望西城郊外的一名农户,今日进城是要去悦宾客栈见一个贵人。”
易清风道:“原来如此,说起来这望西城在通明大陆可算是知名的城镇?”
谭冬连笑道:“小哥说笑了,我虽未出过远门,不过常听人说这通明大陆地域辽阔,我们这望西城不过是弹丸小地罢了,何来什么知明度可言。倒是小哥只身一人来此偏僻之地所为何事?”
易清风被问及来历只得谎称道:“实不相瞒,在下名叫易清风,因家里得罪了仇家被迫逃难至此,没想到途中老奴旧疾发作一病死了,易某无法,只得只身一人前来此地。”
谭冬连听完面有同情之色道:“没想到易小哥年纪轻轻家里竟遭此变故,听来真令人伤心。俗话说相逢即是有缘,既然今日你我有缘相遇,若是小哥不弃,日后你我就以兄弟相称如何?”
易清风大喜道:“多谢谭大哥,小弟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正愁无人相伴,若是大哥愿略加照看,小弟感激不尽。”
谭冬连笑道:“易弟客气了,要说感谢应该是大哥得感谢你才是,若不是你这马车,我这会还在雪地里慢慢走呢。”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前行,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城里的悦宾客栈,两人随即住下。次日,谭冬连口中的贵人如约而至,来人年约四十岁上下,瘦高身材,双目炯炯有神,一看便是有着不俗的武学修为,与他一起同来的还有另外两名年轻弟子。
原来此人乃是望西城北面耀武堂的分堂堂主夏羽城,他此行除了会见谭冬连,另外一个目的就是在城内兵器行里挑选一批趁手的兵器回去。见夏羽城现身,谭冬连喜不自禁道:“夏堂主,可盼着你来了,小弟在此等候多时了,不知半年前你说的话还算数不算数?”
夏羽城微笑道:“谭老弟真是急性子,我这才刚落脚呢,连茶都没顾得上喝一口,你就催着我办事了。”
谭冬连赶紧端上一杯茶道:“该死该死,夏堂主喝了茶再说不迟。”
夏羽城接过茶喝了一口道:“老弟放心,我夏羽城几时说话不算话过,这次你的事算是定了,等我把城里的事办完,你就随我一起回耀武堂去吧。”
谭冬连咧嘴笑道:“太好了,多谢夏堂主。”
此时站在一旁的易清风听得云里雾里,他张口道:“谭大哥要去耀武堂做什么?”
谭冬连忙道:“清风,夏堂主给了大哥一个很好的去处,他答应让大哥去耀武堂的厨房当差,每月可有固定的薪水可领,这可比大哥在村里种地强多了,你说是不是大好事一件?”
易清风道:“那真是太好了,恭喜大哥。”
谭冬连这会想起了之前说过要顾看易清风的话,他对着夏羽城道:“夏堂主,小弟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堂主能不能答应?”
夏羽城道:“说来听听。”
谭冬连指着身旁的易清风道:“这位易老弟是我的结拜兄弟,他在这望西城里无亲无故且年纪又轻,我怕他一人太过孤单,所以想把他带在身边,不知夏堂主能否答应?”
夏羽城思忖片刻道:“无妨,小事一桩罢了,就让你的这位结拜兄弟与你一起去耀武堂当差便是。”
谭冬连大喜道:“多谢夏堂主,清风,快谢谢夏堂主,咱们可以一起去耀武堂了。”
易清风听说能和谭冬连在一起,心里也十分高兴,他对着夏羽城连连称谢。
夏羽城道:“好了,从今儿起你俩就是耀武堂的人了,日后要尽心尽力为耀武堂办事,不得偷懒,可听明白了没有。”
谭冬连道:“夏堂主放心,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做事,不辜负堂主的厚爱。”
夏羽城道:“好,我相信你们能说到做到。咱们先吃饭吧,吃过饭后跟我去全武兵器行采买一批武器。”说着招呼店小二上菜。
吃过午饭,夏羽城便领着谭冬连、易清风及随行的两名弟子一起前往全武兵器行办事,众人步入大院,只见院子里四处放满了兵器架子,架子上刀枪剑戟等各式兵器应有尽有,可谓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
兵器行掌柜谷春来道:“夏堂主,你也知道我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