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易清风顺利拜入中分堂学艺,从此与景阳、钟家磊一起研习武艺,三人亲密无间形影不离,武艺自有精进。这日,景阳和易清风正在练武场一角练功,易清风近日习得一套旋风剑法,此剑法以快著称,习者必要有灵动的身法方能与之相得益彰,易清风本就擅长灵动的身法,所以练习起这套剑法来可谓得心应手。
只见他手执长剑迅速出击,道道凌厉寒光涌现,一会将他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一会又如雨点般朝四面八方扑出,这套剑法攻守兼备,在易清风的反复练习下已能收放自如。
时间飞逝,转眼间过了一个时辰,易清风身上开始有汗滴落下,他将剑收回剑鞘,接着走至一旁喝水休息。过了一会,在另一边练习的景阳也大汗淋漓的走了过来,他边走边道:“清风,你的剑法练得如何?”
易清风道:“挺好的,进展迅速,现在基本上能发挥出剑法的威力了。”
景阳道:“你别高兴的太早,练习和实战可谓天壤之别,现在看着挺好,实战时只怕没那么简单。”
易清风点头道:“这我自然明白,我也想着等把这套剑法练熟后找人切磋切磋,不知可有这样的去处?”
景阳道:“找人切磋还不容易,咱们分堂上上下下足有近百名弟子,你想找什么人切磋找不着?”
易清风道:“咱们弟子间的切磋还算不上实战,得是那种生死相搏才真正能体现实力。”
景阳道:“那就得等到一年一度的学堂比武不可了。”
两人正说着,只见钟家磊手里拿着一个字条走了过来,他张口道:“景阳,这里有一个你的字条,是东分堂孙海威命人捎来的。”
景阳略显惊讶道:“写了什么,拿来给我瞧瞧。”说着从钟家磊手中将字条拿了过来,他打开一看,接着面有怒色道:“他娘的,这个孙海威搞什么鬼,说是让咱们晚饭后去后山树林碰面,说是有要事相商。”
钟家磊道:“后山树林向来是弟子们解决私人恩怨的地方,莫非你和孙海威有什么过节不成?”
景阳道:“哪有什么过节,他们东学堂的人与咱们鲜有来往,平时不过偶尔路上打个照面罢了。”
易清风道:“这可奇了,好端端的为何捎来这么一个字条?”
景阳满不在乎道:“管他呢,咱们晚饭后且去后山树林逛逛,看看他们有什么说的。”
三人又说了几句闲话,随后继续勤奋练功。
吃过晚饭,景阳、易清风、钟家磊按约定来到后山树林,约他们前来的孙海威、杜清、李向林已先他们一步到达,身旁还站着一名脸上受了点伤的弟子。
景阳上前道:“孙海威,你约我们到这里来所为何事?”
孙海威道:“景阳,你做的好事,现在反问起我来了。”
景阳一脸疑问道:“我做了什么事了,你倒是说说清楚。”
孙海威指着身旁脸上受了伤的弟子道:“你看看,人都被你伤成这样了,你还想狡辩不成。”
景阳怒道:“孙海威,你别血口喷人,此人我认都不认得,何来将其打伤之说?”
孙海威冷哼道:“敢做不敢当的家伙,你将我们东分堂的弟子打伤,此事不能就此作罢,作为他的师兄,我孙海威有责任替他讨回公道。”
景阳怒不可遏的道:“好好,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想要打是不是,我景阳可不怕。”
孙海威道:“废话少说,看招。”说着手中大刀出鞘,只见一道寒光闪起,孙海威身影猛的腾空而起,高举着大刀朝景阳凶狠劈下,景阳早有准备,双拳上似有寒光涌动,只见两道拳影带着呼啸风声猛的迎了上去,巨大的轰响声传来,孙海威的一击无功而返。
一击不成,孙海威岂肯罢休,只见他手中大刀疯狂挥舞,道道寒光涌汹而起,瞬间汇成一道巨大刀光朝景阳当头劈下,景阳不敢怠慢,身体飞退的同时双拳狂舞,只见无数拳影如雨点般迎了上去,阵阵轰响声传来,两人身旁树林被罡气带到,纷纷折断,而孙海威的一击再次化为乌有。
挡下二击,景阳不甘被动挨打,他主动出击,拳拳出手凶猛。孙海威同样不遑多让,手中大刀一刀紧似一刀,二人全力施为,斗得难解难分。转眼间,两人交手十数招,孙海威毕竟实力更胜一筹,渐渐占得上风,他见景阳露出颓势,手上攻击更甚,只见随着一阵刀光闪动,道道凌厉寒光从四面八方朝景阳全身要害扑去,景阳心头大骇,慌忙全力轰出数拳抵挡,又是阵阵轰响传来,景阳只觉得全身大震,随后脚下连退了数步,所幸并未受伤。
易清风、钟家磊急忙上前扶住他道:“景阳怎么样,你没事吧?”
景阳道:“没事,这姓孙的无故往咱们身上泼脏水,咱们不能白白背了这个黑锅,得回去向师父禀明才是。”
钟家磊道:“说得没错,他们含血喷人居心不良,咱们得告诉师父去,让他替咱们做主。”说着三人转身就走。
身后孙海威、杜清、李向林飞身拦住三人道:“想走,没那么容易,我们师弟可是伤得不轻,你们想就这么安然无恙的离开?”
景阳大怒道:“姓孙的,你别欺人太甚,此事本就子虚乌有,我景本没伤你们东分堂任何一名弟子,你若是不信,咱们可到掌门那里当面对质。”
孙海威冷哼道:“你没伤人,说不定是你身边的人伤的呢。”说着两眼直视着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