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记得她的名字,只是胡来,不必在意。”
韩燕骂他混蛋,欺骗女孩子感情,陈夏说是她先来招惹,“我什么也没做。”
“你们亲嘴没有。”
陈夏梗着脖子,亲过也不会承认,“没有。”
韩燕指着他说最好是真话,“不然把你阉割碎尸万段。”
陈夏将她抱在怀里,捏她的小鼻子,“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女人不仅心眼小,心还狠!以前谁会知道会遇上你这么个小祖宗,非得让我去扭转个时空改变一下以前的fēng_liú史?”
韩燕眼睛危险起来,“你跟谁有染?”
陈夏觉得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个自己挖坑跳,他转移话题,“这个冬天委屈你了,跟我在这儿受苦。”
韩燕在怀里扯他的手指玩,“苦是不苦,春节都快过了,你给我织的围巾去哪儿?”
陈夏脚又被石头砸,这些天工作,竟浑然忘了个干净。
韩燕今天心情好,不跟他计较,拿出用韩闯给的零花钱给他买了条围巾,献宝似得挂在他的脖子上,“你要的黑色围巾。”
陈夏怔了半响,把围巾拿下来,脸色动容。
韩燕误错了意,“这可不是我织的,商场买的。”
陈夏捧了她的脸,狠狠的亲了一口,什么话都不说。
看脸色应该是非常喜欢了。
那天晚上这男人跟吃了药似得,死命折腾她,韩燕哭唧唧,锤他胸口,“早知道就不送你礼物了,陈夏!你轻点!”
春节韩燕回翼城,再不回去,韩母必定上门拉人,然后再骂她不孝,白瞎了二十年的养育之恩。
想想就够了。
陈夏也抽空回了趟家,在大年初二离开,去了海南一个剧组,还是以前的导演,蹭他当下正火的热度,友情客串一下。
海南天热,陈夏给韩燕往翼城寄去青皮老椰子。
过年招待客人,韩燕在韩母面前一个劲夸是陈夏寄来的,韩母什么也没说,只教她保护好自己,别被臭小子占去了便宜。
“我看网上他的资料,怎么写的是单身?”
韩燕解释,“他们公司有规定,不能公开。”
韩母拍桌,“岂有此理!”
陈夏还没在圈里真正站稳脚跟,靓仔人设不知圈粉多少,如果现在恋爱公开,热度未必有现在一半。
娱乐圈法则。
韩母:“他这么忙,可有时间陪你?”
韩燕干笑,“工作重要工作重要。”心里却骂陈夏不想她,后悔当初推他去混圈,如今出门戴口罩,行踪小心翼翼,少了不少情侣的间许多乐趣。
韩母勉强接受了她这个中道崛起的男朋友,“你告诫他,电视里那么多年轻女人,管好自己的行为,他要是欺负你,我就去曝光他!”
晚上韩燕给陈夏打电话,把这话学给他听,陈夏说不可能,“我最厌烦对女人不忠的男人。”
韩燕心里化了蜜,傲慢开口,“那我就信你一次。”
韩燕刚要说今天她跟母亲学了一道炒菜,有机会做给他吃,还没张口,陈夏那边有异动。
原来是剧组庆功宴,叫了他去吃饭。
两人匆匆道别挂了电话,韩燕无聊的躺在床上。
手机进了条微信,是陈夏的。
韩燕翻个身,趴在床上看,是一条十秒钟的小视频,包厢里坐了很多人,大多都是演员,老一点的是导演,陈夏解释给她听。
周围坐着的是什么姓的男演员,“我身边没女人。”
合着是跟她报备呢,韩燕嘿嘿笑了,满脸甜蜜。
对面的一位老戏骨扬声叫他的名字,陈夏应声,收了手机放在兜里。
“我儿子同你一岁,在剧组扎根三余年,没你有出息,孔导欣赏你,我也欣赏你,我这酒你好好接着。”老戏骨又扭头对身边人调侃,“现在的小辈不得了,听说陈夏不是科班出身,还是个大专文凭,好生羡慕,竟有这样的福气,说不定以后会和各位平起平坐。”
句句带刺,阴阳怪气。
陈夏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出来混了这几年,没什么本事,但也练了一身忍术。
酒过几巡,他醉了,年轻人都转移阵地去唱歌,陈夏坐在角落和牛奶醒酒,有女人坐过来。
陈夏看了眼是谁,面孔生疏,不认得,他又重新低下头,跟自己小媳妇聊天打嘴炮,嬉闹几番。
“你是陈夏?”
陈夏收了手机,不知道面前人是谁,他抬起头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不算失礼。
“你经纪人呢?”
说到经纪人,陈夏才想起来有这么一个人,“提前走了。”
女人笃定,“这样不敬业,上报给公司,换掉他。”
陈夏正有此意,他的这个经纪人将粉丝送来的礼物私自收藏,即便是小事,但手脚不干净的人他用着的确不放心。
“多谢提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