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无论是安南人阮英雄,还是两位大使馆的二秘,他们惊疑不定的打量着状态明显不对劲的马亚西亚国际刑警阿都拉·拿督·尤木里。
不是正在施展催眠术吗?
怎么突然大叫一声后,就成了这般模样?
有谁能够想到,黄梁一梦,阿都拉连续施展两种观想幻境后,却被李白的精神力全面压制,强行替换成了异界的“天宫”秘藏洞天。
至于悬浮在天空中的那座悬空浮岛,并不是平空出现之物,而是失踪的墨门山门,只是宗门被灭,让东征而来的极西之地大军给占了去。
正如李白所言,区区萤火之虫,也敢与日月争辉?
没有被大魔头的可怕精神力冲击成白痴,已经是谢天谢地。
“嘶嘶嘶!~”
不断倒吸着冷气的阿都拉摇着头,突如其来的头痛让他几乎快要晕过去。
这一次的透支程度,简直是前所未有,造成的后果也更加严重。
“阿都拉警官,你的这个东西太low了。”
不知何时,从躺椅上坐起身的李白伸出手,抓住马来西亚人手上的挂坠主体,那个金灿灿的古怪猴头捏了一下。
当松开手的时候,变成了一只金灿灿的,眉开眼笑的柴。
一眨眼的功夫,老母鸡变鸭,猴头变狗头。
受到头痛困扰的阿都拉并没有察觉,胡乱将挂坠塞回自己的口袋,腾出手揉着太阳穴,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实在是太难以忍受了,仿佛被无数根针扎进脑子里,恨不得满地打滚,狠狠嚎叫一番,好发泄这种撕裂灵魂的头痛。
“阿都拉,你这是怎么了?”
安南人阮英雄忐忑不安的看着马来西亚人。
野口二秘弄不清楚情况,关心地问道:“要不要,我叫医生过来!”
突如其来的这般模样,难不成是隐疾发作,把医生找过来,应该是最正确的操作。
“不,不要!”
阿都拉摆了摆手,却像大虾一样躬起身子,甚至原地蹦了蹦,歪倒在地上,不时抽搐几下。
这种头痛几乎快要把他给痛疯了。
“医生,医生!快把医生喊过来。”
野口二秘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马来西亚人嘴上说不要,但身体还是很老实的。
“阿都拉,你没事吧?喂!你这是怎么回事?”
安南人慌了神,马来西亚人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恐怕也会说不清楚。
片刻之后,东瀛大使馆的医生拎着药箱一路小跑过来。
大使馆医生不是援助医疗队,通常闲到无聊,一听到有活儿,都不用催促,第一时间就会赶到。
“不用,不用,别碰我!我没事!”
阿都拉强烈拒绝,甚至不让别人碰自己。
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因为这不是病,而是精神力剧烈透支,所以找医生过来根本没用,完全没有药物能够对症,只有等着自个儿缓过劲,才能慢慢的恢复过来。
“这样不行,按住他!”
谁能想到,率先出卖阿都拉的,竟然是他的同事,安南人阮英雄。
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
“来人,一起按住阿都拉警官!”
野口二秘吆喝了一嗓子,几个五大三粗的自wei队员进入了房间,如狼似虎般扑向满地打滚,扭来扭去的马来西亚人。
果然是人多力量大,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硬生生将阿都拉摁在地毯上,动弹不得,就像一个任人为所欲为的小姑娘,毫无任何反抗能力。
大使馆医生毛利君脸上的眼镜寒光一闪,细长的针头biu一些水。
“不,不要。”
阿都拉有气无力的抗议。
“翻身,把裤子扒了!”
问清楚情况后,毛利医生面无表情的指挥那些自wei队员们。
下一秒,马来西亚人就让东瀛人给插了屁股。
氯丙嗪50,肌肉注射。
“啊!~~~”
就像遭到施暴的小姑娘一样,马来西亚人发出一声走了调的尖叫。
其实黑不溜丢的臭男人屁股没啥好看的,东瀛医生在射完那几十毫升后,拔出了针头,便再也不多看阿都拉一眼。
扎完收工,自己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原本还能抱住脑袋,按住穴位,分散一下疼痛的注意力,这下子阿都拉只能默默的承受着头痛如潮水般的冲击,一波又一波,然后两眼一翻,晕了!
也好,这倒也干脆!
即便陷入了晕迷,马来西亚人依旧时不时抽搐一下,或者发出几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精神力遭到严重透支后,实打实的负面状态,即便打了镇定剂,造成的糟糕体验也依然不可能豁免。
“医生,他这是怎么了?”
看到同事的状况并没有得到改善,安南人阮英雄赶紧拉住正在收拾药箱的大使馆医生。
“啊?!~”
毛利医生随手扒拉了一下马来西亚人的眼皮,瞳孔没有散大,反而在无意识的左右乱动,完全没有任何焦距,似乎正处于快速眼动睡眠期。
或者说,正在作梦!
时不时的抽搐和尖叫就自然而然的可以解释过来,做噩梦嘛!
“没事,正在作噩梦!”
毛利医生随手给了个诊断结果,的确没啥可奇怪的。
作噩梦怪叫呗,是个人都会有这样的反应,瞳孔又没有放大,大脑意识活跃,离死还早的很呐!
刚才箍在对方手腕上的血压表测出了高低压和心率,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