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丰台听罢,心头虽然好受了不少,但报仇之心却一点没减,沉思片刻后,刹时,随机便派出了手下庄客刘大安打听福居的下落去。
且说庄客刘大安沿着王雄所说路线,经过三、两天的打听,查清问明了福居的居住地在常乐村后,随机便将情况报告了回去。
刘丰台得知福居一切情况后,心头一番沉思,深知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决定诬良为匪,用陷害之计杀掉除之,以报这打子之仇,安排好由王雄出面指证福居后,随即便带上王雄、刘大安二人,亲往壶关县衙诬告福居去。
且说壶关县知县姓刘名榜样,四十多岁,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原本是一个卖小百货的出身,并捎带着顺卖四季时鲜蔬菜与水果,比如苹果、犁以及茄子、韭菜等等什么的啦,不知怎的,无意间竟发了一笔横财。他忽然官星大动,于是,就在潞州府那里捐了一知县,当在这壶关上任后,为了将捐出的钱财再一分一文都捞回来,便不管大小案子,是不是人命案,只要有人前来告状,自是逢案便雁过拔毛,鱼过卸鳞也,把个当地民众闹腾得即便有冤有苦,也不敢前来告状打官司也。
但说刘榜样为了捞钱正祈盼着有人前来打官司,当猛然闻知与自己经常来往、并打得火热,自称五百年前一家子的刘丰台前来禀报匪盗时,自是惊喜仍常,为了大捞特捞一把,随机立刻便升厅坐堂,查问案子来。
刘丰台上堂后,立刻便鼓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诬良为盗,用编造好的谎言将福居说成一个持刀抢劫、十恶不赦强盗头,祈求知县刘榜样派兵捉拿并除之后,为了让刘榜样按照自己所讲的去办,随机但未雨绸缪,将早已准备好的银钱送了过去。
那刘榜样面对着刘丰台前言不搭后语的叙说,正云里雾里,不知所措时,猛见到白花花,亮光光,大把大把的银钱时,自是大喜,立刻接了银钱后,自也不管其前言不搭后语的不合理之处,心中只为了钱的他,更为了吃了原告,吃被告,随即便将县衙内,两个专职擒拿盗贼的捕快都头,一名叫着朱洪,一名叫着杨超给叫唤了上来。
常言上梁不正、下梁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朱洪、杨超二人跟随刘榜样这样的县官,自然也巴不得地方上有事,因为有了事,他们就可以明正言顺地即可以吃地保,又可以向事主讹诈勒索钱,面对着刘丰台的禀报,体大腰圆、肥头大耳的二人正在堂下思想着美事,猛闻县主叫喊传唤自己,连忙便快步上厅见礼,听候派遣来。
知县刘榜样招呼二人来到自己面前后,随机便吩咐了起来,“我说朱洪、杨超啊,你看常乐村出个盗匪,你们二位带人速速走一趟,将人给我抓来可好?”
朱洪、杨超二人欣然接受台旨,又接拿了刘丰台孝敬过来的银钱后,立刻带领着手下捕快二十多人,跟随着线人刘大安,便风急火燎地往常乐村捉拿福居去。
及到了常乐村,刘大安在练武场上找到福居,站在一个不太远,并他看到对方,而对方却看不到他的地方指认后,随即便躲闪到一边,任由捕快们上前捉拿去。
朱洪、杨超二人认准后,眼见福居正在传授小孩子们功夫,深知如果硬碰硬的话,自己绝对占不到便宜的,二人一番合计,决定先采取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靠近福居,而后,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顺手牵羊擒拿后,两人随即带领着众捕快,正大光明、大摇大摆地向福居走了过去。
且说福居正在指导并传授着常勇、余得水、张必成等七、八个学生的功夫,当猛见二十多个捕快忽拉拉、大摇大摆向自己这方走来时,自是诧异,禁不住便停下了指导,与学生们一齐,向其一行观看了过去。
那朱洪,杨超见之,深怕福居看出自己的用意,而吓跑了人,坏掉安排好的捉拿计划。领头的朱洪随机便一边加快脚步,一边向福居打起招呼来,“老乡,你怎么在这里教学生,马上就要冬天了,很冷的,应该找个小院才好呀?”
福居耳闻其言,苦笑着回道:“我也很想的,可庄户人家,钱紧,没办法呀。”
朱洪开导劝解道:“老乡,羊毛出在羊身上,你可以长价嘛。”
“说着容易,做作难,那不是一句话这么容易的,”福居面对转眼便到跟前的众捕快,诧异不解地问道:“唉,都头大人,你们这是在要干什么呀。”
朱洪面对其诧异,坦荡言道:“我们呀,这不是天气马上就要进入冬季了,知县大人恐防有人借着天寒地冻之机,趁机偷鸡摸狗,拦路抢劫,故特意命我们四处巡察的,今日刚好来到你庄,没想到正遇上你,你们这常乐村里,没什么事?”
福居闻言,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我们这里,没事的,一切都很正常。”
“没事就好,那你们继续练习吧,我们不打搅你教学了。”朱洪说着便摆出假装要走的样子来,当他看到福居已经放松警戒,转身招呼学生从新指导传授时,说时迟,那时快,但见朱洪,杨超二人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扑向福居去。
福居转过身去,正在安排学生从新练习武艺,自是猝不及防,拍的一下便摔倒在地了,还未等他挣扎着从地上站起,一把铁链便锁在了他的身上了。
朱洪、杨超二人用早已准备好的铁链牢牢锁住了福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