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居自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心中无鬼的他自是诧异不解,惊讶地问道:“两位都头大人,你们所为何事,为何要突然锁我呀?”
“所为何事,福居,乖乖地跟我们到了县衙,你自然就会明白所犯何事了,来呀,带走他。”朱洪毫不留情,转手便将福居交给了手下去。
常勇,余得水等八人一见他们冷不防抓走了师傅,又岂肯让他们带走,刹时,便不管练武场上刀枪木棍什么的,各自抓在手中,便向朱洪、杨超二人怒吼了过去,“你们快放了我师傅,不然,今日休想走出这地方的。”
朱洪,杨超二人对于众小孩的横刀挡路自不放在眼里,刹时,咬牙切齿,恶狠狠威吓道:“你们一群小孩,想干什么,要知阻挠我们办案,按照律法是与其同罪的,你们最好认清实务,把路让开,不要意气用事,否则,对你们没有好处的。”
常勇面对其一本正经的威吓,自不放在心上,横眉怒目道:“你们这无耻之小人,有事不好好说话,竟然冷不防背后抓人,我劝你们最好把我师傅放开,不然,你们休想从这里走出去的。”
余得水等七、八个人,为了尽快救出师傅,也急忙一旁帮腔助威道:“你们快放了我师傅,不然,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朱洪、杨超等眼见常勇等七、八个小孩毫无退让之意,不由自主便怒从心底起,恶从胆边生,刹时,恶狠狠地冷笑道:“好,即然你们不识抬举,那咱们就看看谁厉害嘛,来呀,把他们围起来,统统给我抓住。”
福居深知常勇他们七、八人,一个个体单力薄,决对打不过捕快二十多人的,眼见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击发,为了阻止双方的打斗,更为了弄明查清抓捕自己的原因,趁对方注意力皆在常勇他们身上时,一个纵身便挣脱压制,飞身跳到双方中间,大声喝止道:“你们都给住手,捕快大人,想要我跟你们走,很容易的,那就是必须讲明抓捕我的原因,否则,即便现在你们锁了我,凭我的本事,不是我夸口,你们二十多人一齐都上来,也休想带走我的。”
朱洪,杨超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对手下自是有些气恼,可面对着福居的临危不惧、威武不屈,眼见不讲明说清原因,是很难擒拿将其顺利带走的,刹时,皮笑肉不笑道:“你问这个呀,具体情况我们不清楚,但有一点我们可以告诉你,那就是刘丰台状告你的,故此,知县大人才特意派我们前来捉拿你的。”
福居闻言,顿感吃惊也,自己与他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他为什么要状告自己呐。当脑海里猛然想到刘金贵乃他的儿子时,才顿然如梦大醒,翻然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用说一定是自己打了他儿子,他忿忿不平,将自己告到了县衙去了,想到此,心中自觉无鬼的他顿时便坦然了下来,平生不作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刹时,心不跳,胆不惊,毫不在乎地微笑道:“原来是他状告的我呀,我还当怎么回事呐,你们放心,我安排他们几句,就跟你们走。”刹时,福居转身向常勇他们言道:“常勇,这事不管他们的,是刘金贵的老子刘丰台把我状告了,我跟他们到县衙说清讲明,就会回来的,你们放心没事的。”
常勇闻言明白怎么回事后,也不知如何劝说道:“师傅,我听他们讲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凭咱们的财力,我看还是不去的好。”
“常勇此言差己,常言有理不可丢,无理不可争,现在理在咱们这边,有什么可怕,真不去,那才会显得咱们理亏,至于钱财之问题,他家有钱怎么着,要知水大漫不过船,手大遮不住天的,放心吧,没事的,我到县衙将事情说清楚,就会回来的,你们先到你师母那里学习文化课,等我回来时,在教你们。都头们,怎么咱们走吧,”福居说道:便在众捕快前后押解下,毫不惧怕地向县衙而去了。
常勇眼见其坚持要去,自知自己能力有限,根本无力劝阻的,看其一行走后,随机回庄便通知张必成的姥爷及师母去。
张守信及朱宝珍二人闻听后,自是担心害怕,一番合计,决定先了解福居到衙门情况后,再行想法搭救时,张守信随机便在常勇,余得水及张必成三人陪同下,前往县衙那里打听福居之情况去。
在说福居在众捕快的押解下,回到县城后,随机便被推押到公堂上去了。
且说那知县刘榜样升厅坐堂后,自也不让福居叙说事情的经过,随机便以先入为主的方式审问了起来。“堂下福居,你可知罪嘛?”
福居坦荡中施礼见过后,正思考着在等知县问起时,如何讲叙五龙山之事,猛闻知县开口也不说何人所告,也不问事情怎么引起,开口便让自己承认罪证之事,自是迷惑不解,刹时,冷冰冰直言不讳问道:“大人,草民愚笨,一不知何人所告,二不知所指何事,三不知所犯何罪呀?还请大人明言相告。”
刘榜样已收了刘丰台大把银钱,升厅坐堂只不过走走形势而已,面对着福居直言不讳的质疑请问,自也不想详解细查,费神费力去,刹时,怒目横眉、恶狠狠道:“你这大胆刁民,在五龙山那里,打人并抢掳人家财物不说,上得公堂,竟还敢顶撞本官,真乃狂傲自大,无法无天也,看来不动大刑,量你不会招供的。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