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居闩上院门,回身道:“珍妹,不是那么回事的,而是当今皇上要在这魏州城内,挨门逐户选什么秀女,我怕那些官兵们趁机胡作非为,而特意回来的。”
朱宝珍闻言,自不由得吃了一惊,“福哥,你说什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珍妹,是这样的,”福居说着便将自己在街面上听到的,以及自己看到的一切,并心头的担心,从头说了一遍,
朱宝珍明白怎么回事后,自禁不住吃惊地问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福哥,那咱们怎么办啊?”
福居道:“珍妹,常言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我的意思呐,咱们先出城躲一躲,避一避风头,等这事平息后,咱们在回城来,你看好何?”
“福哥,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这就收拾衣服行李去。”朱宝珍点头同意着,也不在洗衣,起身随机便回房,收拾包裹去了。
福居随机便也跟随着了房屋帮忙去,夫妻二人一阵忙活,将家中的金银细轻,收拾到一齐,由福居躲带上身后,又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后,朱宝珍背起包裹,夫妻二人便起身向走去。不想,两人走出房门,刚锁上房门,还未走到院子的大门口,一阵雷霆似的叫喊,夹杂着雨点般的踹门声,便由大门口传了过来。“开门,开门,快开门。”
福居夫妻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迟疑了一下,说了句“来啦,”随机便快步向大门口走去,然而,还未等他们走到大门口那里,随着‘喀嚓’一声响,大门便被踹了开来。跟随八个满脸横肉,体壮如牛、如狼似虎的从马直军士,便杀气腾腾、气汹汹地由大门外冲进了院内,朱宝珍猛然见之,吓得不由自主便紧紧抓住了福居的胳膊来,福居自是毫不在乎,伸手便将朱宝珍拉到了自己身后来。
且说那八个从马直兵丁横冲直撞地进了院落后,当一眼看到福居二人背着包裹正要离开时,立时间,便一声不吭、左右夹击着,上前抓捕朱宝珍,并争抢其身上的包裹去。
福居眼见其目空一切,不可一世,如同强盗似的,进得院门便抓妻夺包时,气顿时便不打一处来,伸手将妻子朱宝珍从身后抱护到了自己胸前来了,并大声斥喝了过去,“住手,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这八个从马直军士从经手选秀一来,明火执仗,横冲直闯,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所遇到的也皆是唯命是从,低头求饶之人,还从未遇上有人明目张胆与自己对抗之人,现在猛然遭人斥喝,自感意外与吃惊也,一时间,愣在了那里不知所措也,沉静了片刻,才猛然醒悟过来,刹时,随机便目空一切、气势汹汹地叫嚣开来,“干什么,你说干什么,这么大事情竟然不知,真乃无用。站稳了,听好了,告诉你,军爷我们是奉皇上之令,在这魏州城选秀的。”
福居厉声斥责道:“即然你们为选秀而来,那进得我院,却为何要不分青红皂白,出手便夺我行李,抓我妻子干什么?”
领队之人方面大耳,身体极其魁梧,面对其指责,恬不知耻、满不在乎地厉声驳斥道:“抓她怎么啦,大爷是奉命选秀的,如果见到女人,皆不抓的话,这秀怎么选啊?”
福居据理怒目横眉斥责道:“打住,我知道你们是选秀的,可你们要选的是十五到二十岁的未婚女子吧,为什么一进来,也不问什么情况,就要出手抓人啊?”
领队的从马直军士恬不为怪、目无一切地冷笑道:“抓人怎么啦,这是爷们看得起你,想让你成为皇亲国戚,否则,让我们抓,我们都不会抓的,你别不知抬举,分不清好歹,赶快滚开,别耽误大爷的正事。”那领队者说着挥手领头起身便抓朱宝珍去。
福居又岂让他们得逞,怒吼一声,“那个敢,不要命的话,你们上来试试。”随机便做好了打斗的阵势来。
那领队的军士虽然自恃皇命在身,但猛然见之,自还是有些胆怯,生怕有什么闪失,而得不偿失,禁不住停下了脚步,诧异地惊问道:“你想干什么?”
福居厉声斥喝道:“你说我要干什么,你们最好赶快离开这里,不要对我妻子打任何坏主意,否则,没你们好果子吃的。”
领队的军士有恃无恐、毫不在乎地威吓道:“吆喝,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阻碍我们从马直选美,我看你是活腻味了吧,告诉你,最好赶快滚远点去,别让我在这里看到你,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福居何许人也,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又怎会被他几句大话吓倒,冷笑着劝降道:“小子,别以为你有皇命在身,就可以倚势挟权,胡作非为,实话告诉你,爷不是吓大的,在我面前你最好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去做事,否则,没什么好结果的。”
那领队的军士原本以为三唬两吓,就能吓跑对方的,万万没有想到其根本不吃自己这一套,眼见不动武的不行,刹时,也不在絮叨费话,挥手便向手下发出了命令来。“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即然你敬酒不吃,非吃罚酒不可,那就怪不得我们,弟兄们,还愣住干什么,动手拿下他。”其说完挥拳便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