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七人见之,自也毫不迟疑,刹时间,便吼叫着,张牙舞爪、飞扬跋扈,不分三七二十一地一齐挥拳向福居围打了上去。
福居是何许人也,自不把他们放在心上,更不许他们靠近妻子半步,对妻子有任何伤害,挥动双拳,便迎打了上去,只见他闪展腾挪,指东打西,攻南击北,如入无人之境般,出手挥拳之间,自是毫不留情也。
那八人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鼻青脸肿,筋断骨折,狼狈不堪地躺倒在地上,来回翻着滚地哭爹叫娘起来。
福居直言不讳地教训道:“小子们,给我记住了,以后做事胆敢在行肆意挑衅、胡作非为的话,结果就不是这样了,你们给我滚吧。”
“是、是、是,多谢大爷不杀之恩。”众兵丁连口答应着,便急急如漏网之鱼,慌慌如丧家之犬一般,连滚带爬地挤出了院门后,便急急忙忙,跌跌撞撞地向坐镇在邺都府衙的景进二人报告去了。
话说景进,王允平二人在大名府衙内,正为选秀之事策划着,猛然闻知后,自顿感吃惊,自也不问事情的原尾,随机便着令马军都虞候蔡青松带人抓捕福居夫妇二人去。
那马军都虞候蔡青松跟随着被打之人来到福居的家门口时,当看到院门上面铁将军把门时,心中自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随机打马带人便快马加鞭地往最近的南城门赶去了。
话说福居夫妇二人看众兵丁逃走后,随机锁上院门,便往最近的南城门而去了。街道上,冷冷清清,象霜打了似的,行人稀少不说,而且偶尔有个行人还是无精打彩的,自没有往日那种熙熙攘攘,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闹热景象也。沿街两边的商铺,虽然不是家家闭门停业,但营业之家,自也今非昔比,自也是门庭冷落、无人问津也。
福居夫妻二人为了避开不必要的麻烦,自是穿大街,走小巷,拐弯抹角,快步向南城门行进着,由于其家城南门没多远,且不大功夫,二人便来到了城门口那里了,出城之人虽然并不是太多,但却是排队接受检查后,挨个出城的。行走中,当他们又发现城门前不仅增加了岗哨,有一大队人马在那里严密守卫外,而且城门旁边,还绳捆索绑了不少欲要出城的女子,且那些女子正大放悲声、痛哭流涕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面对着城门前只让男子出城,而不放年青女子出城的情况。夫妻二人虽然犹豫了片刻,但最终还是毫不胆怯,不慌不忙地跟随着出城的队伍往城门口走去了。
城门口的卫兵们,自如同劫匪似的,对出城之人,毫无人性地严查细看着,自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化过装的年青女子出城去。
福居夫妇面对着这一幕,虽然感到有些吃惊,但却并不心惊肉跳也,仍旧不慌不忙地向城门口走去,正当他们离城门还有一箭之地时,一个军官打马带领着一只有五、六十人的队伍,风驰电掣般从他们后面赶超了过去,先一步到了城门口那里后,随机便封挡住了城门口,而后两个鼻青脸肿的兵丁,对出城之人挨个查看了过来,面对着此情此景,福居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用细说,一定是刚才自己所打的兵丁,回去报告后,领队的带人到家中抓不到自己,赶到这里寻抓自己来了,怎么办,是福不民祸,是祸躲不过,他低头对妻子朱宝珍交待了几句,迎着那二人的挨个查看,便大着胆子走了过去。
那两个对出城之人挨个查看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挨打的其中两个也,他们两个挨个查看着每一个出城之人,向队伍的后面走来,当查看中老远猛然看到福居时,自是欣喜若狂,大喜过望,立时手指着福居,便歇斯底里地向带队的官员狂喊乱叫了过去,“蔡大人,那个人就是的,就是他打的我们。”
且说马军都虞候姓蔡名青松,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长得是虎背熊腰,体壮如牛,两眼正直看着二人检查,猛然闻知,自是欣喜若狂,翻身便从马上跳下后,随机便大叫着“快,给我抓住他们,”指定手下便向福居扑抓了过去。
其手下闻言,自不敢怠慢,立刻便各自挥动着手中兵器,虚张声势,嗷嗷怪叫着,如狼似虎、穷凶极恶地向福居围扑了过去。那些守门之兵丁猛然闻知后,自不用人吩咐,立刻便急忙将城门给关闭上了。
至于那些正准备出城的平头老百姓们猛然见后,自是大惊失色、吓得屁滚尿流,惊惶失措也,刹时间,不用人招呼吭声,立刻便急急如漏网之鱼,惶惶如丧家之犬一般,夹着尾巴四处乱撺乱躲开来。
福居自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仁慈会带来这么一场灾祸,心头虽然直恨不得一口将那二人生吞了,但事已至此,悔之晚矣,面对着众官兵疯狂扑上来的抓捕,他不是害怕,而是担心妻子朱宝珍的安危也,虽然他不想与妻子分开,但面临着官兵们的疯狂抓捕,深知有妻子朱宝珍如果在身边的话,自己是很难从容击退攻击的。当眼见出城之人惊恐四散奔逃之时,随机便着令妻子朱宝珍趁着混乱,也躲闪到一个小巷里去了。无了后顾之忧的他自不把官兵们放在眼里,刹时,飞身挥拳便向围攻上来官兵们击打了上去。
刹那间,一场打斗,便在邺都的南城门前铺展开来。
但说福居与官兵们交手后,为了夺得主动,挥手出拳下自是毫不留情也,闪展腾挪,指东打西,攻南击北,一拳一个,自如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