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从宾大喝一声,“那个敢,我告诉你石重信,这不是节度府,而是我中军帐,你看清楚了,在发威也不迟的。”
石重信见之,厉声便斥责了过去,“张从宾,是你的中军帐又怎么样,难道你想抗旨不遵啊?”
张从宾冷笑道:“二皇子,你要明白,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
“你你,你竟敢抗旨不遵,来呀,把他着,领头便向张从宾扑了上去。
张从宾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闪身避开后,趁其不备,挥手一把从将石重信手中的圣旨给夺抢了过来,而后,一脚将其踢到在地,回到主帅位置坐定后,面对着怒火冲天的石重信,随机便向左右两边的侍卫们下达了抓捕他们的命令去。
吕正春,鼓青山闻令,自不怠慢,抽出所带兵器,便上前擒捕石重信一行去。
那石重信虽然人少,但也自不会乖乖束手就擒,从地上爬起后,大叫着;“反了你啦,”立刻抽出随身上所带宝剑,便向坐在主帅位置的张从宾扑了上去。
双方,刹时间,便在中军大账中央,‘砰砰啪啪,’便刀剑相撞,你抓我,我擒你,互不相让地打斗开来,时候不大,随着一声惊叫道:“二皇子死了,二皇子死了。”混战的双方不用招呼,立时间,便不由自主停上了打斗,愣愣站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也。
张从宾万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随机便走上前,查看石重信是否真的死亡去,当一番检查,发现石重信已经没有任何气息时,深知此事已经闹大,心中决定反了的他,起身指挥手下侍卫将石重信的侍从押下,及石重信的尸体抬出后,令侍卫把守住了门口后,随机便和手下商议应对策略来,“我说,众位,事情你们都已经看到了,也用不着我多说了,至于石敬瑭他如何处置咱们,这个不用我讲,大家也都明白的,现在你们看,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啊?”
众将官深知这杀死皇子之事,乃满门抄斩、灭九族之罪,面对着这棘手的问题,一时间,众人自是面面相觑,一声不吭,不知所措也。
张从宾道:“众位,怕也没用的,他石重信死在了这里,即便你们没有动手杀他,这也是脱不清干系的,他石敬瑭什么样的人,我想你们比我清楚。”
都虞候刘汉荣诧异地问道:“张大帅,出了这样的事情,那你说怎么办?”
张从宾直言不讳道:“怎么办?事情已经这样,往前一步是死,退后一步还是死,即然两头都是死,我的意思呐,就是一不作、二不休反了他,你们看如何?”
刘汉荣担心道:“张大帅,这恐怕不行吧、、、、、、”
张从宾道:“兄弟年纪轻轻的,这有什么不行的,舍得一剐,皇帝也敢拉下马,即便战死了,大不了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前怕狼、后怕虎是做不成大事的。”
刘汉荣道:“张大帅,可咱们兵不强,马不壮的,成不了事的。”
张从宾怒声道:“刘汉荣啊,刘汉荣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在说他石敬瑭称子割地,卖国求荣,这羞辱已经激起民忿,你不看看天下,起兵造反的又不是咱们一家,咱们只是顺应历史潮流而已,要知道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什么事情,不经历一番拼搏,是不会白白到手的。”
刘汉荣道:“张大帅,话虽如此,可我终认为不行的。”
张从宾道:“兄弟,别终以为自己不行,要知成则为王、败则寇,一举成名天下扬,不然,前途你们也是知道,那只有死路一条的。”
众人面面相觑,自是举棋不定也。
张从宾道:“众位,你们到底干还是不干呀,如果不想干的话,我不强求的,愿干的就留下来,不想干的,你们可以离开了。”
“张大帅,即然如此这样说,那兄弟对不着了,我先离开了。”刘汉荣说着起身离开自己的位子,抬步向中军大帐门口走去。
张从宾见之,冷冷一笑道:“好啊,正春,你送他一程。”
“好的,大帅,刘大人,您慢走,待我送你一程。”吕正春说着,追赶上去,抽出钢刀,一个冷不防,从其后背,一刀便刺了下去。
那刘汉荣万万没有想到会如此,挣扎了几下,便一命呜呼也。
吕正春看其已经死亡后,随机挥手便着人将其尸体抬了出去。
张从宾冷冷道:“众位,你们那一个还愿意走啊?”
行军司马李彦珣见之,立刻便率先附从道:“大帅,我愿唯您马首是瞻。”
其他人见之,刹时,便也立时跟前,同意起兵造反也。
张从宾看众将官同意后,随机和众人商量了一下,随机便起兵渡过河阳桥,轰轰烈烈、声势浩大地向东都洛阳城杀去。
话说年轻气盛的东都留守皇子石重乂得报后,自大吃了一惊,心中更是气恼无比,怒火中烧,随机便集合所有的队伍,亲自带队耀武扬威、不可一世,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地出城列阵迎战张从宾去。
久经杀场的张从宾自不把石重乂这个毛头小伙放在眼里,针对石重乂的来势汹汹之情况,为了首战大胜,鼓舞手下众将官的士气,刹时,不等石重乂出城列队布好阵,指挥着吕正春、彭青山二人带着一队人马,便先行向石重乂的队伍冲杀了上去。
那石重乂初出茅庐,自没有什么打战经验的,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