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劲松一步步道:“兄弟,假如有人举起了大旗,要推翻石敬瑭这个称子割地,卖国求荣,祸国殃民的贼东西时,那你敢不敢跟随响应呐?”
张从宾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讲出这话来,一时间,自不知如何回答才好,“这个嘛,”
赵劲松眼见张从宾有些犹疑,抬头四看了一下,眼见周围并无他人时,随机低声道:“从宾兄弟,实话给你说,此次我来这洛阳城,就是受范延光大人之托,寻找志同道合之人的,并查看天下人对石敬瑭的反应如何的,因为咱们两个是磕头结拜弟兄,当知晓你在这里做巡检使时,我一则来来看你,二则嘛,就是随便问一下,你对此事的反应,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别无所求的,只希望你,在我们攻打这洛阳城,你能做个内应就行的。”
张从宾诧异道:“做内应?怎么,你们天雄节度使要造反,推翻他石敬瑭啊?”
赵劲松道:“是啊,他石敬瑭称子割地,卖国求荣夺得的帝位,明不正,言不顺,天下之人皆人人恨之入骨,只是没有成头之人而已,如果我们举起了大旗,四方定会一呼百应,应者云集的,故此我希望到时,你也能够积极响应。”
张从宾道:“如此说的话,松哥,这个你放心,只要你们举起大旗,我张从宾定会揭竿响应,为推翻石敬瑭这个无耻小人,做出我最大的努力的。”
“好,兄弟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来,干杯。”赵劲松眼见自己到此的目的到达,随着便端起酒杯来,与张从宾、福居二人碰了过去。
三人低声一番合计,张从宾决定私地下招兵买马,联合多人,等候响应后。次日,赵劲松随机便回大名府报告去。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自古而然,非人力而所抗拒也。
话说石敬瑭深知自己的皇位,得来的不光彩,为了阻止别人效仿自己,封封赏赏,降降升升,自是不遗余力也,然而,自让他万万没有想到怕中有鬼,痒中有色,最终还是发生了。当他猛然闻知信扎在魏州的天雄军节度使范延光起兵造反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惊慌中当得知其所用之人,乃不入流的冯晖、孙锐等人时,深知此二人皆酒囊饭袋,无用之材,是成不了大器的,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来,随机便下诏令侍卫使杨光远充魏府四面都部署,张从宾为副,兼诸军都虞候,统兵讨伐范延光去。
但说张从宾在洛阳城里当听到魏州的范延光起兵,心里自是暗喜,正暗地谋划着如何起兵响应时,猛然接到要自己统领河阳兵马,前往征讨时,心头正愁手中无兵可用的他眼见自己正瞌睡,石敬瑭便送来枕头,自是大喜,安排好家里的一切后,随机带上自己的得力侍卫,连夜渡过黄河,便前往孟州河阳节度府要兵去。
河阳节度使乃皇子石重信也,这石重信,字守孚,二十来岁,乃石敬瑭的第二个儿子,自小就聪慧颖悟,有机智谋略,当看到圣旨后,自不敢迟缓,随机便集合手下队伍,将河阳的统军大印交了出去。
张从宾拿印在手后,河阳的众将官一一见过礼后,随机便和河阳行军司马李彦珣等人商量起东讨之事来。
回过头话说石敬瑭当起用张从宾的圣旨,发出后不久,心中便后悔起来,便觉得有些不妥,便觉得自己不该起用张从宾,一番沉思细想,决定取消刚刚下发给张从宾圣旨后,随机便又向河阳节度使石重信下发了另外一道圣旨,派人紧追其后,飞马便向孟州传去。
话说石重信刚刚把张从宾他们送走,当猛然又接到要自己收回兵权的圣旨时,虽然对此决定有些诧异不解,但自不敢犹豫,随机便带着自己的卫队,前往兵营宣读圣旨去。
话说张从宾正在中军大帐内为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之事,与主要的几名官员商谈着行动方案,猛闻圣旨到来,自是诧异不解,急忙便走出大账跪接圣旨去。
石重信不露声色,在张从宾的跪迎下,沉稳地走进中军大帐后,随机便宣读起圣旨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免去张从宾一切职务,速回汴州,另有重用,钦此!”
“什么,阵前交出帅印。”张从宾猛闻后,自禁不住吃了一惊,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也不在跪在地上,随机便站起身来,走上前去,质问了起来,“二皇子,我这刚刚才接到的圣旨,怎么会又出现你那样的圣旨呐,在说,现在是平叛的关键时候,怎么会出尔反尔呐,一定是你弄错了吧。”
石重信坚定道:“张从宾,我这也是刚刚才接到的,上面的日期,清清楚楚的,错不了的,你快把帅印交过来吧,平叛之事,皇上自会安排他人的。”
不用讲,一定是石敬瑭信不过自己,才出尔反尔的,张从宾针对这样的情况,脑海里自如翻滚巨浪似的,反吧,自己还没有准备好,不反吧,可事情已经闹到了骑虎难下的地布了,怎么办,一时间,自让他心惊肉跳,不知如何才好了。
石重信步步紧逼道:“张从宾,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我已经向你讲得很明白了,你快把帅印交出来吧,”
张从宾好不容易才将帅印拿到手,又岂肯轻易交出,冷冷道:“二皇子,你急什么,这阵前交印之事,我还从未听说过,我必须上奏问明,才能把帅印交给你的。”
石重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