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福居伸手从刘野手中夺过皮鞭后,转手便向其抽打去,然而,还未等他打残刘野,回头当猛见其同伙如狼似虎、穷凶极恶冲杀上来时,心中自是更加气恼忿恨,久经杀场的他,自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舞动手中的鞭子,便如下山的猛虎,出海的蛟龙般,指东打西,攻南击北,向八人击打了过去。
那刘野的同伙自还当只有自己虚张声势、装腔作势、大呼小叫一下,对方就会停手吓跑的,自是根本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原本就是人心涣散、一盘散沙的那八个官兵,猛然遭到不分雨点、快如闪电般的抽打后,顿时便七零八落,无了刚才嚣张之势,刹时,便什么也不顾,连刘野在内九个人便慌慌舅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似的,丢盔弃甲,狼奔豕突,四处奔逃在而去。
福居趁势故意大呼小叫、虚张声势,壮大自己声威,令他们跑得更快后,自也不去追赶,随着趁机回身,便将王蛟身上绳索解了开去。
那王蛟自万万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自是欣喜若狂,大喜过望也,甩掉身上的绳索后,随着‘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上,磕头拜谢起福居的救命之恩来。“恩公,谢谢您的救命大恩了,您真乃我的再生父母也,下辈子我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达你的。”
福居自没想到他会这样,急忙劝止道:“王蛟,你不用这样的,刚才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知道因你帮助张从宾,他们才抓的你,我之所以出手救你,也正是因为你曾经帮助过张从宾,故,我、、、、、、此地不是讲话之处,咱们找个地方说话吧。”说着伸手拉起王蛟,抬步便往东而去。
话说刘野九人经过一阵没命的奔走,当发现对方并没有追来时,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随着一阵喘息,平定了心情后,为了王蛟随着便又慢吞吞回去了,当发现那里地方已经空无一人,除了地上的绳索外,王蛟早不知去向时,心中自是气恼也,心中虽然不甘,但天黑夜暗,街道上这个鬼影都没有,自也不知他们两人逃往那个方向也,无可奈何下,九个人决定明日再另想他法后,随机便悻悻而回衙门了。
话说福居带着王蛟经过一番奔走,到达南市后,在里面寻了一家客店里住下,两人吃了晚饭后,福居随机便低声询问起这半月来洛阳城内的情况来。
“、、、、、、”
“王蛟,那几个官兵他们为什么要抓你呀?”
“缘空师傅,这个说来一言难尽啊,长话短说吧,我原本是在河南府衙里做事的,乃三班衙役中的快班头,因为张从宾举事时,愤世嫉俗下,我便也跟随着举了事,兵败后,我便又偃旗息鼓,不动声色从新干回了我的老本行去,说来那刘野他原本在我手下做事的,因嗜赌成性,我曾多次借钱给他,前些日子我因家中有事,曾多次向其讨要,没想到他刘野竟是个见利忘义,反脸无情、恩将仇报,曲意逢迎的无耻小人,不仅不说还钱,而且还多次耍赖,自没有想到他为了赖账,竟然借着官府四处悬赏捉拿叛乱之机会,竟然又想出了这个坏主意来,向石敬瑭新任命的东都留守,河南尹刘煦举报,说我曾经参加过叛乱。那刘煦为了巴结讨好,逢迎石敬瑭,确保自己,自不管三七二十一,更不查不问,只要有人举报,便不管老少男女,干没干过,自皆抓而关之,现在府衙的大牢内,已经人满为患,说实在的,要不是遇到你,而你又出手相救的话,我可能现在早已经在大牢里了,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样了,说心里话,我真得好好谢谢你呀。”
福居道:“我说沿路你怎么那么骂他,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王蛟,至于你要谢我,这个就不必了,王蛟,话咱们两个也说了半天了,你可知道我是谁嘛?”
王蛟闻言,有点困惑不解道:“缘空师傅,刚才咱们进店要房时,你不对店家讲了嘛,你乃少林寺出家的僧人,法名叫缘空嘛,怎么啦,难道那一切都是假的不成。”
福居道:“王蛟,那一切确实不假的,只是在我没有出家时,我的名字可不是叫缘空的,而是叫福居的。”
王蛟闻言,诧异道:“什么,你就是那个粮草押运官福居,福大人呀?”
“是啊,怎么不像啦?”福居说着便站起了身,来回走到了两下。
“有点像,”王蛟困难不解道:“唉,福大人、师傅,他们不说你们都战死了嘛,你怎么还活着,又怎么会成这个样子呐?”
“嗳,说起来一言难尽啊,”福成唉声叹气着,随机便自己先阻截,后逃往少林寺之事,长话短说讲叙了一遍来。
王蛟明白后,心头自是无限感慨,一时间,自不知说什么好也,“原本是这样啊,我还当你们皆,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福居针对城大墙高的洛阳城,还不到半月时间,就被攻破之事,心中自是困惑不解,随机便问了过去,“王蛟,有一事我不明白,还请你能给我解释一下?”
“福大人,不,我是应该叫你师傅,还是叫你大人,好呐?”王蛟诧异地问道:
福居道:“王蛟,对于怎么称呼我这事嘛,我已经今非昔比,今后你就随行就市,也为了安全,就叫我师傅吧。”
王蛟道:“行,缘空师傅,对于洛阳城很快就被破这件事,说实话,在我们接到鼓青山飞马传来的消息后,张延播大人随机便很快下令关闭城门,动员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