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居明白前因后果后,气得自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也,“我说这洛阳城,墙高城大,又易守难攻,即便兵不强马不壮,怎么也不会,半个月不到,就被攻破的,原来是曹再晟这见利忘义的狗东西叛变了,真是个该杀的东西啊。”
王蛟奇怪地问道:“缘空师傅,我有一事不明,你不是已经跳出三界,不是五行中人了嘛,那你此番回来,还有什么事呀?”
福居道:“王蛟,我是出家成为了僧人,但我还是个人,仍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凡人,需要把没有处理好的事,处理一下,不然,我是如何也不能置身事外、袖手旁观的,此次回来,就是要处理我的家务事的。”
王蛟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你家里情况,现如何?”
福居道:“昨天我已经回去过了,房子已经被大火烧过了,家里没人不说,从现场的情况来看,里面即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杀人的血迹,自不知他们如何也。”
王蛟道:“缘空师傅,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呐?”
福居道:“怎么办,现在我家已经不是我家了,他们人现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只有先查找他们下落,我才好说呀,可我对洛阳城内的情况,一无所知,两眼一摸黑,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呐?”
王蛟道:“这个,那你到没有街坊邻居打听嘛?”
福居无奈道:“打听?当然打听了,而且还是在河南府衙那里打听的,可东寻西问,找人问了大半天,他们一个个自怕引火烧身,皆闪烁其词、讳莫如深,自没人敢讲的。”
王蛟深有体会道:“如此也是的,世人又有那个不怕引火烧身的,现在对叛乱这事,可说是谈虎色变,闻风丧胆,没人敢谈论直讲的。”
福居自也深有体会,唉声叹气中猛然道:“嗳,王蛟,你不是说你在府衙的时候,那牢房里的人,都已经关满了嘛?”
王蛟诧异不解道:“是啊,怎么啦?”
福居提问道:“王蛟,那你能不能利用你原先的在府衙工作过的关系,给我打听一下府衙大牢内情况,看大牢内都关有谁,张从宾的妻子有没有关在里面呀?”
“这个嘛?”无力自顾、自身难保的王蛟闻言后,一时间自是有些为难也。无路可行的他当经过再三思考,深知往前一步也是个死,退后一步也是个死,决定破釜沉舟,拼它个鱼死网破后,刹时,便义无反顾、孤注一掷地咬牙道:“缘空师傅,对于进入到府衙调查这件事,我很想答应你的,只是那刘野这次抓我失败后,决不会放过我的,必会四处搜寻抓捕我的,在他的阻碍下,这事我答应也做不成的,你说让我怎么办啊?”
“我说你半天不吭声是怎么了,原本是因为这个呀,”福居咬牙恶狠狠道:“王蛟,他刘野不是找你事嘛,对于这个事,你不用发愁,我会有办法对付他的,你只需要告诉我他家在什么地方住就行了,其他之事不用你管的。”
王蛟道:“你问他家呀,他家呀,就在新中桥安从坊那里,进到安从坊里,往右走,第三家就是的,很好找的。”
福居不露声色道:“行,我知道了,天已经不早了,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王蛟道:“行啊,休息就休息,让他们折腾半天,我也累了。”
两人说着便铺床休息去。一夜无话。
次日天亮,福居、王蛟两人吃罢早饭后,安排王蛟在客店等着后,福居随着便不慌不忙走出客店,前往新中桥,安从坊那里去。
街道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而集市上,各种生意,仍是应有尽有,一应俱全,自让人看不出是战后之景也。
福居不慌不忙,拐弯抹角,很快便到安从坊,按照王蛟所说,找到刘野的家后,他一番观察,瞅好一切后,为防刘野发现自己,而打草惊蛇,他随机便离开了安从坊,过新中桥,向北市里走去。
北市虽然没有南市大,但里面的贷物,却并不比南市的少,卖热的,卖凉的,卖软的,卖硬的,等等,自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皆有也。
且说福居到达北市后,随着便无所事事的在集市闲逛起来,正当他慢慢往前行走时,忽然,只听得身后一声叫喊:“李大哥,你怎么在这里逛街呀,害得我都找你好长时间了,走走走,咱们到杨家酒楼喝酒去。”随着话语的落下,一个人从后面拍了一下福居的肩头,上前拉着了他的左臂,便往旁边的杨家酒楼里拽去。
且说福居自是诧异,急忙扭身便看了过去,当他一眼看清拖扯之人乃洪大鸣时,心头自是惊喜也,自一言不发,更也不会反抗,随机跟随着便走了过去。
且说洪大鸣拉拽着福居进了杨家酒楼,在大堂门口,向自己迎来的伙计,胡乱报了几样小菜后,自让伙计陪送,两人随机便走上楼去,走进了一间雅室去。
洪大鸣看外面无人注意后,随机便关上了房门,压低专声音,埋怨说道:“福哥,你好大胆呀,现今你们已经兵败,官府正百般捉拿你们的,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