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石敬赟当见主持法正宁死也不屈服时,自是怒恼也,他为了讨好耶律无畏,平息他们心中的怒火,原本就想动武,一口气把法正等众僧人全部杀掉,可当抬头看到四百多僧人整齐排列成队,黑呼呼一大片,一个个怒目横眉、气忿不平时,深知如果没有个合适的理由,攻击处斩他们的话,他们是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且其个个还皆会武功,万一生抓硬捕,逼急了他们,闹了个引火烧身,两败俱伤,玉石俱焚的话,就得不偿失了。为了稳妥,刹时,便改变了主意,决定不用过激手法,而采用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之法,逐一挨个由大到小除掉法正他们后,决定先拿法正开刀后,刹时,便不可一世,盛气凌人,咄咄逼人道:“好你个法正,抗旨不配合捉拿缘空不说,而且,还敢无理狡辩,今日里如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知王法为何物也,来呀,把法正给我抓起来。”
“得令,王爷,”站在石敬赟左边的张炎闻声后,不敢迟疑,大声应答着,立刻便各带领四人冲了出来,上前抓捕捆绑法正去。
清净,无尘,净空等众僧见之,自不会容他们抓人用刑,立时,便大声叫嚷着,拥向前保护法正去。“王爷,你不能这样的,我们又没犯什么错,你们凭什么胡乱抓人的。”
张炎等人见其气势汹汹,人员众多,自有些担心,急忙便后退了两步,停住了身后,随机便厉声怒吼起来,“你们想干什么,造反啊?”
清净怒声质问道:“我们又犯什么错,你们凭什么要抓人呀?”
张炎冷冷道:“你们没什么错,告诉你,包庇缘空,拒不配合,就凭这两条罪过,大爷我们依据圣旨,不仅可以抓你们,而且还可以杀你们的。我劝你们认清形势,最好赶紧把路让开,不然,爷可就大开杀戒了,让你们一个也活不成。”
话说七十多岁的法正当看到石敬赟一声不吭,暗地里正布置弓箭手时,深知清净他们只要一动手,其一定会大开杀戒的,决不会放过清净他们的,为了不给石敬赟明火执仗,肆无忌惮的杀人借口,急忙便大声叫喊起来,“让开,让开,都让开,这事不要你们管的,”便一边阻止着,一边推开挡在自己前面的众人,快步走到前面去,大声道:“王爷,我是这寺院的主持,这事与他们无关的,请你不要为难他们,有什么罪,我一人承担,至于你想怎么处置,随你便,我毫无怨言,决无二话的。”
话说石敬赟原本也想借清净他们动手之机,而大开杀戒的,当见法正及时阻止,立时冷笑着恶狠狠道:“好个法正,算你知相,如若不然,定让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的。即然你知趣,那我就宽大处理你,来呀,把他捆起来,先打一百杀威棒,惩罚他收留缘空之事,然后,再行处置他拒不配合之罪。”
法正深知这一百杀威棒下来,自己就活不成了,更知清净他们只要有个风吹草动之事,这石敬赟就会大开杀戒的,为了寺院的前途,也更为了众僧人的安全,急忙开口阻止道:“且慢,容我安排一下,你们在动手也不迟的。”
那张炎带人正要上前捆绑,闻声后,随着便停下了手脚,恶狠狠道:“好啊,你安排后事吧,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急这一会儿的。”
法正招手便将清净等人,唤叫到自己身边后,随着便交待安排起身后之事来。“清净,你们看到了嘛,现在他们就等你们动手的,告诉你们,等一会儿,他们对我用刑时,不管发生任何事,即便我死掉,你们都要忍下去,千万不要动手,更不要说什么报仇之类的话,要知他们人多,咱们人少,只要不给他们动手的理由,他们是没有办法你们的。”
清净道:“师傅,对于这一切我们都看到了,我们会忍下去的。”
法正道:“清净,另外万一我死的话,今后少林寺的主持就有福居来担任,这是主持人的信物,及我写好的书信,你收好,到时,交给他就行了。”
清净道:“师傅,眼下,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呐,在说,这么重要的事,你还是自己给他说吧,我会办不好的。”
法正道:“清净,你没有看到,他石敬赟这次是决不会饶过我的,我岁数已大,死对于我来说,已不算什么了,但不怕万一,就万一,故才托你。你可一定牢记在心。”
张炎有些不耐烦地问道:“法正,你安排好没,我可有点不耐烦了。”
法正闻言,立时无所畏惧地大声道:“好了,你们来吧。”
张炎闻言,自不迟缓,带领着手下飞身上前,便五花大绑捆绑着了法正,随着将法正押到了石敬赟的前面去。
且说石敬赟当见法正一步步跳进了自己设计好的陷阱里时,深知那些僧人当看到法正受刑时,定然会按耐不住的,定然会先行动手的,心头自禁不住暗喜,刹时,二话不说,挥手便向刘显发出了用刑之令去。
那立站在右边的刘显见之,自然明白什么意思,立时也不多问,带领着二十个如狼似虎的行刑之人,冲了上去,便将法正推倒在地,自也不管其已经七十多岁,一个个抡起手中木棒,便不分三七二十一,穷凶极恶,快如雨点似的暴打起法正来。
那法正已经七十多岁,又怎么经受起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暴打,没多大一会儿,一口气没有上来,便痛死过去。
清净,了然,净空等见之,自是生气怒恼,立时便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