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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牵著手,去拉开了小门,迎向王府外清新的空气。他们也会牵著手,继续接下来的路程——不论是眼前的旅程,或是往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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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云河庄的大门敞开已久,终於等到引颈期盼的人回来了。
庆炜回复了韩翎的身分,又拾起忙碌的生活,并在云河庄内与俞落雁结为夫妇,云河庄上上下下都为庄主及理所当然的庄主夫人有了圆满结果而欢喜。
韩翽更是欢天喜地,把堆积如山的事务一并丢给哥哥,转身便扛著锄头、铲子,专心一致地去照顾心爱的花田,当个现成的‘花花’少爷;被他折磨好几个月的大小总管,总算解脱重担,松了好几口气。
回到云河庄後,俞落雁趁空,私下向秦婆婆问起昔日家寨的事情,也告诉婆婆关於自己崎岖的际遇。
秦婆婆老泪纵横地坦承子孙不肖,在外为非做歹,她独力承担这沉重的秘密包袱许多年,至今得以让真相大白;而寨子遭朝廷歼灭,算不得是朝廷的错,实为恶徒所应得的报应啊!
水落石出的内情,她们并没有让其他族人知晓。因为那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族人们眼下在云河庄里有安定的生活,更有长远的未来,已毋需回头,计较过去的是是非非。
寨子那事,再没有人亏欠谁。
至於王府那头,老王爷对寿庆後第二天发现人又失踪了,难免有些恼怒,但这回五儿是先告知过母亲,且许诺会定期捎信息回府,是以不予置评。但仍决定五儿携媳妇、孙儿回来後,要依家法罚他藤条打手心。
八个月後,俞落雁临盆了。
云河庄为盼望已久的小主人出生而紧张得如临大敌,佣妇、婢女们全都忙著张罗。
庆炜在房外走来走去,心焦爱妻的情形,想帮忙却又无能为力。身为男人,他只能待在外头穷焦急,连里头的情况也见不著半分。
“呀啊——啊——”
产妇痛极的惨叫划过耳际,他心悸地频频惊跳,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听人说,生产可是去掉女人半条命,或是一条腿已经跨进棺材啊……
“啊——救命啊——痛死我了……”里面正在搏斗的小女子,声嘶力竭地哭叫。
男人听得心惊胆战。天!她怎麽了?她怎麽了?
他实在等不下去了!他一定要看看是什麽情形,否则他不能心安啊!
正当他奋不顾身地想冲进房时,一群守在门口的佣妇联合挡驾,不许他越雷池半步。
“爷,夫人正在里头拚命,您千万别在这时候闯进去,让产妇分心,就麻烦了。”
“是啊!产妇一分心,对大人、对孩子,都有危险。”
什麽?他进去只会让她更危险?这……这……
“雁雁!你要撑下去,我在这里守著你!”庆炜只能在精神上支持她。
“啊——”回以他的,是更尖锐的惨嚎,“我不要生了!救命啊——”
这样的情形,一直再三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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