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陆小川,出生后便是孤儿,被黄河边上的捞尸人老六收养。
为什么叫陆小川?因为在他四五岁那年,道士一句话:陆为山,川亦水,山为阳,水亦阴,阴阳相衡,就叫陆小川!
当然,在这之前,还有一段有趣的故事。
黄河,世界第六大长河,中国第二长河,发源于青藏高原的玛曲,呈“几”字形,自西向东分别流过9个省(自治区),孕育无数生灵,然如一条盘旋在中华大地的金色巨龙!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古老而又神秘的黄河边,存在着一群人,他们靠着黄河维持生计,其中有两门营生最为神秘。
其中之一,靠着黄河中掏出的“鬼货”获取巨大的利益,他们被称为“黄河清道夫”。(鬼货,就是陪葬品,被盗墓贼发掘,贩卖,俗称鬼货。)
另一类,靠着捞尸获取报酬,他们日夜撑船,漂浮在黄河之上捞取浮尸,被称为“捞尸人”。
这两门营生说起来不伦不类,可其中的禁忌却非常人所想。
古老的黄河存在着太多神秘,譬如1965年,黄河沿岸的居民发现巨大神龟,体如卡车大小,如有人轻易触碰,黄河便会泛滥,经常会拖拽沿岸居民家畜下水。
80年代的透明棺材、鬼棺,尸抱船等等……
……
80年代中期,重庆黄河下游,沿岸有一座不起眼的小村子,村子没有名字,灰蒙蒙的晨雾下,显得有些惬意。
“老六,龟儿子,你麻溜些嘛!”粗糙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村庄的宁静。
村口,身材高大,剃着秃头,穿着破补丁衣,手中拿着马灯的胡三不耐的来回走动。
“来喽,晓得你吆喝啥子,大清早还以为你在叫魂哦。”
带着四川口音,手中拿着大烟斗,头发蓬乱明显很久没洗的老六匆匆跑来。
“狗~日的忘带灯了。”老六一拍大~腿,惊呼道。
“算了,我这有!”胡三一挥手,话罢,两人向黄河边匆匆走去。
凌晨,天空一片漆黑,晨雾为黄河蒙上了一层面纱。
村子外不远处的岸边有个小码头,几艘破渔船停靠着,水泊晃荡。
“走走,搞快些,等天亮了又有杂种来抢生意了。”胡三焦急的挥手,纵身一跃上了船。
拔锚起航,老六在船尾摆桨,胡三拿着马灯,一对牛目死死盯着水面。
“这鬼天气,黢麻黑,啥子都看球不到。”胡三抱怨起来。
“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你娃儿想死索?”老六不悦道。
“晓得了,晓得了,对了,你捡的那个小娃娃,长得还乖哦!”胡三嬉笑道。
“要求你管!”老六翻了个白眼。
一艘小船,悠悠荡漾,被雾霾笼罩的黄河中,显得格外渺小。
……
“有东西,有东西!”胡三惊呼道,一把提钩子,向水下勾去。
所谓的钩子,就是一根木棒,前面出用铁丝捆上铁钩,用来在水里勾东西。
“来帮哈忙!”胡三惊喜的叫道。
老六放下了船桨,一手抓着木棒,一手抓着烟斗,时不时抽上一口。
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胡三终于将捞到的东西拖上了船。
一具女人的尸体,尸体赤~裸,衣服应该被冲散了,皮肤没有浮肿,只是泛白,想来刚死不久。
将女尸抬上穿,胡三拿着马灯,仔细观察了起来。
女尸因为被水泡了的缘故,皮肤很白~皙,和却没浮肿,身材看起来很好,又是全身赤~裸,散发着一种无以言表的诱~惑。
“狗~日的这身材可以哦!”胡三赞叹道,最后看向了女尸脸部。
脸部保存的很好,是个美女,表情很安详,不像是溺水死亡。
“这女娃子家世应该可以,又可以赚一笔了。”老六抽着烟斗,点头说着。
“嘿嘿~我遭不住了,这女娃子太巴适了,老六,你想不想……”胡三咧呀阴笑道,双眼火辣的看着女尸。
“你再想啥子?你狗~日的不想活了?”老六一看就知道胡三在想什么,呵斥道。
“怕锤子,老子跟尸体打了一辈子交道,啥子没看过嘛。”胡三抹了把下巴,果断道:“你不弄,老子自己弄,莫看啊!”
老六摇了摇头,抽着烟斗,转身背对着胡三。
“狗~日的,这下巴适了!”胡三银笑着,一手在女尸上揉~捏,一手脱下了破裤衩,奸~尸!
咔嗞~咔嗞~
小船剧烈的摆动着,发出一阵轻响。
“你狗~日的轻点嘛,船要垮了。”老六不满的叫道。
“嘿嘿~老六,你要不要来试一哈?”胡三的声音响起。
老六打了个哆嗦,双眼猛的一瞪,握着烟斗的手微微一颤。
胡三的声音啷个变的这么沙哑?老六顿时感觉不对。
虽然胡三的声音本来就是沙哑,可是也没到这种程度,刚刚他说话的声音,就好似两块朽木在一起摩擦是发出的一样。
咕噜
喉结一滚,老六慢慢转头,一看究竟。
这一看不得了,胡三还是原来那个胡三?
壮硕的身体变成了皮包骨,挺拔的腰杆变成“弓”型,眼皮垂下,双眼无神,宛如一具干尸!
一具干尸,对着女尸不断的撞击!
“老六,真的好巴适。”忽然,胡三张开嘴,笑道。
一笑,皮开肉绽,露出了渗人的牙龈以及鼻骨。
微分拂过,雾仿佛小了一些,可这渗人的笑容却让老六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