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水珠很是好看。
他总觉得那人儿太过瘦弱, 在黎府的时候没法子给她好好做饭食进补, 如今她就在自个儿身旁定要让她多吃些肉将她喂得胖胖的才好, 是以一大早他就在做山楂小排。
山楂小排比那糖醋排骨多了果香,带着微微的甘甜和山楂的酸,便是一大早吃也不会腻。
厨房里的食材他备的很齐全, 除去成亲用去的还剩下不少,不需出去买菜。除了山楂小排,他又做了奶炖鲜香鸡和芙蓉鲜蔬汤, 待要走想了想又做了个豆沙卷,这才一起端着回了新房。
房间里,雕花细木床上的人儿果然还未起来, 捂在被子里也看不见个脸儿。
方青山眉眼里便不自觉的带了笑,将饭菜放到桌子上坐去了床边唤她。
她并不应声只见大红锦被在微微颤抖, 察觉不对,方青山忙拉开了被子,正露出她一张哭的满是泪水的小脸儿来。
方青山看的心里一缩也不知是哪里不对了, 手忙脚乱的将她抱起来给她擦眼泪, 急的问个话都是结结巴巴:“咋, 咋了?”
他那一张大手跟蒲扇似的, 指头也粗糙的不行,虽是万分小心却也是擦的人儿眼下微红,泪流的更凶了:“疼~”
闻言他急的头脑一昏本能的就俯下身去吮她眸中的泪,笨拙的安抚:“别哭,别哭!”
那人儿啜泣着推他:“我疼嘛!”
方青山听的心都也跟着疼了,脑子一片混沌只知道着急:“哪疼,我看看。”
黎酥听的忍不住瞪他:“你自己做的事,你不知道我哪里疼?”
那汉子听的呆了呆蓦的反应过来,竟伸手去掀她身上盖着的被子要去看:“咋疼了?我没进去啊!”
“……”黎酥气的眼眶更红了,一手抓住被子一手打他:“你撞了!”
他那样大的块头,那东西更是雄伟,庞然大物一般怒张的一处硬生生的戳过来便是隔着衣衫都戳的人生疼,更别说去了衣衫。他虽是知道她受不住没进来,但是她太过娇嫩便是前头撞的那几下就让她承受不住,都过了一晚上竟还未好,她不敢想象以后要是真的接纳他进来,她得疼成什么样!
闻言那汉子也想起来了,大手一身就将她两只小手抓住,另一只手依然去掀她的被子,她只穿着件薄纱衣,下头寸缕未着。
那是被他脱去的,方青山知道,撩开白纱,那绯红娇嫩的一处果然红肿着,他看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不妨成了亲他竟这般蛮横了,黎酥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看了个光,恼上来抬腿踹了他一脚,只是他那样硬实疼的自然只有她,本就还湿着的眸子更润了。
知道此时不是乱来的时候,方青山吞了吞口水,强自稳了稳心神压下有些沸腾的血液,又重新给她盖了上锦被,俯身细细的替她吮眸中的泪,开口声音却是粗嘎暗哑的吓人:“我做了又豆沙卷,你先吃点。”
他倒知道她生恼,一开口就拿她的喜好。只是黎酥又疼又气哪有胃口,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侧了身子不看他,受气小媳妇儿一样。
方青山看的忍不住笑,俯下身在她侧脸上亲了亲,嘱咐:“我出去买药,你乖乖的等我回来别乱动。”
这下那人儿连小脸儿都捂了住。
怕她疼的时候长了,方青山并未走远只寻了个最近的药铺。
这是个小药铺,这一大早的也没旁人来,只有掌柜的拿着抹布在抹柜台,见有人进来忙停了动作,招呼:“这不是青山吗,昨个儿才新婚怎的这一大早就来老朽这药铺了?”
这掌柜的姓徐名盛,年过半百,蓄着长长的胡须很是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
因住的近,成亲之时方青山也上门给了他请帖请他过去吃席,是以他认得方青山。
被人一问方青山始觉不好开口,顿了顿才含糊问道:“柜上有没有治红肿的药?”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妇人用的。”
那徐盛一听立刻就懂了,一边转身去拿药一边斥责他:“后生年轻就是不懂事!你也不看看你这身条体格,你家那样娇滴滴的媳妇儿能受的了你?不使点东西可不就要伤到!”
使点东西?方青山眼亮了忙问:“什么东西?”
徐盛刚拿了个青瓷小瓶过来,听他这样说想是他真不懂,抚着胡须给他解说:“这女子初经人事,便没有不疼的,像那久经风月的老手家中必会备下天香丸,待要共度春宵之时便化于水中喂女子喝下,便再无痛只有享用不尽的欢愉!”
他也是医师,虽说的是风月之事却并无猥琐不堪之态,只当是寻常医理。但方青山却听的眼都没地方放了,只听到最后却是皱了眉:“那这天香丸会不会对女子身体有害?”
“你这后生!”徐盛瞪眼喝道:“老朽开的是救死扶伤的药铺可不是那害人的淫窟,怎会同人讲些害人的毒药!这天香丸的用料都是从那深山里采摘下来的附子、肉桂等研制而成,吃了非但没什么坏处对女子的肌肤也不错的效用,那些个妇人便是不为了那档子风月之事也爱过来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