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疼了,方青山终是放了心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起身去了厨房,再出来时手上端着个小碗,里面是晶亮的红烧肉,肉香味飘的老远。
他一小块一小块的吹去灼烫喂她:“饿了罢?”
一早上都没吃什么可不得饿吗,黎酥点了点头,这红烧肉虽不是甜的,这会儿她也不挑了。
那汉子现在做饭很有一手,这红烧肉并不油腻,肉皮的部分因为煎过很是鲜嫩有嚼劲,而那肥肉经过无水熬煮早没了大油,再搭配上酥软入味的瘦肉,一嚼满是醇香浓厚。
黎酥吃的忍不住眯起了眸子,便是不是她最喜欢吃的,也忍不住一口接一口的要,只是那汉子喂了她几次就不再喂了,黎酥馋虫正上来着哪能停,自个儿伸手去拿他手里的小碗:“我还要。”
跟个小孩抢糖一样。
方青山眉眼中都是笑意,随她将小碗拿去。
里面空荡荡的,感情他就给她盛了两块肉,黎酥气的瞪他:“小气!”
那汉子也不会生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先吃点垫垫,一会儿饭就好。”
黎酥向来娇气,不耐冷不耐热还不耐饿,肚里的馋虫被勾起哪里忍的住才不听他的话,起身要自己进厨房去。
她这缠人的模样让方青山看的心中直发痒,再忍不住握住她的柔荑将她带入自己怀中,亲了亲那红唇:“别闹。”
那样粗壮的一个汉子,说着斥责的话,语气却柔的近乎轻哄呢喃。
只是他手劲大虽是刻意注意着却也拉的人儿手疼,再加上他总拦她,黎酥一时生恼索性也不起来了趴在他怀中,细嫩的小手爬上了他紧实的胸口在上面画圈圈:“你又喂不饱我,还不让我自己去找?”
话是正常,但那充满诱惑的语气和动作却怎么也让人想不到正常的事情上去。
她之于方青山就像那媚药,自尝了她的味道,便是平日里只看着她方青山心中就总有悸动,更别说她又刻意撩拨,立时底下的昂扬便怒涨了起来,一双虎目变的幽深,喷洒出来的气息都灼烫的吓人:“我喂不饱你?”说着又往她底下撞了撞以示威风。
那大东西又硬邦邦的戳过来,黎酥吓的立时就怂了,紧缩着身子挣扎着从他身上起来:“喂的饱喂的饱。”
只是她撩起的火却不会因她怂了而熄下去,扭动中那汉子喘声越来越大,腰被箍的紧紧的,她根本挣不开分毫。
她是忘了自他们成亲这汉子便强硬了许多,再不是以前那个可以任由她撩拨只会闷红着脸斥她别闹的闷骚了。
这前后的反差黎酥有些接受不了,伸手去打他:“松……唔!”她刚抬头斥了他一个字,嘴就被人堵上了。
他现下练就的一身好本事,便是她不张口,他都会箍紧她的腰身迫她开口迎他进去,底下那东西也越发涨的大了还在不时的撞过来。
一下比一下用力!
她刚消下去的疼又上来了,黎酥忍不住湿了眸子,在他舌尖上咬了一口。
那汉子吃痛终是离了她的唇,猩红着眼,粗喘着气息很是骇人。
黎酥虽喜欢嘴花花,但真是怕疼,不敢再惹他,只用含着泪的一双眸子万分可怜的看他:“我疼……”
他喉结滚动了下,终是没再进攻,只低头含去了她眸中的泪将她紧紧压入自己怀中,声音也是暗哑粗嘎的吓人:“别动。”
黎酥是傻子才会在这时候动,赶紧应了声。
他将她抱的很紧几乎想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内,亲近的几无距离,他肩头上的那一块暗沉的污渍便显眼了些。
黎酥抽出手去帮他拂了拂却是根本拂不去,她忍不住问他:“你肩膀上怎么会这么脏?”
那汉子依旧紧紧箍着她将脸埋在她的乌鸦鸦的发间,声音闷闷的:“卸货弄的。”
黎酥听的蹙眉:“卸什么货?”
那汉子抚着她的发道:“去码头卸货,一天能挣二十文钱。”
卸货?黎酥推了推他:“你为什么要去干这个?”
闻言那汉子默了会儿才道:“家里没银钱了,这里也没山头打猎。”
“谁说没银钱了!”黎酥哭笑不得:“我这里还有五千四百多两呢,你不是会做饭么,咱们盘个铺子过来开个饭馆不也可以?”
她想的不错,手里有银钱就是盘铺子每月收租都能有利润进账,便是不用做什么都行!
但是那汉子却猛的抬起了身子,沉着脸,看着有些凶:“谁家汉子会用自己媳妇儿的钱!我会多干活,不会让家里缺钱用,你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的钱就好好放起来!”
这莽汉!她知道这关乎男人的自尊心,而且看起来自家男人这颗自尊心可比旁人要来的更加的浓烈!
黎酥也不好硬碰硬,只采取迂回策略柔顺的靠到他坚实的胸口上,细嫩的小手抓着他的前襟:“可是你不在,我一个人在这么大的宅子里会害怕怎么办?”
她这万分依赖柔顺的模样让方青山心都化成了一滩水,脸上再没了凶像,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