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点想法!”威腾教授点了点头说道,“我在计算的过程中,对你给出的方程进行了一系列新的变换和取值之后,同样的到了一个新的模型,和你的模型不同,我的模型是如果开弦……”
此时办公室里面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威腾教授的身上,君信很快就将威腾教授提出来的十几个方程的含义解析出来了,然后一一对照后发现,这应该是超弦理论中的一种变种情况,不过君信很快就明白了这个理论的缺陷。
“威腾教授,你的理论确实是一个解释方法,你通过方程式的变换,其实就是将原来的理论中开弦和闭弦的两种模式都转化成了闭弦。我在您所讲的第十二个方程式里面发现了,如果做这样的假设,就必须在杨-米尔斯方程的规范场下进行……”
“……这样变换完成后,我们在返回到原本的假设中,那么结果显而易见,与杨-米尔斯方程不能自洽,显然违背了超弦理论最初的自洽性要求。”
威腾紧皱着眉头思考着君信在黑板上修改的一条条方程式的含义,同时也在内心深处仔细的计算着这些方程,然后同自己的结果进行对照,最后也不得不承认君信说的确实是对的。
施瓦茨教授这时候说道:“如果对第十二个方程不进行改变,而是将最初的变换全部去掉,直接将原本的这个模型的假设改为闭合弦上的,你看怎么样?”
“您的意思是,脱离君的理论模型,而是以闭合弦作为研究对象?”坎德拉问道。
“应该没有那么简单!”斯特罗明格也说道,他的声音有点沙哑,“教授的意思是闭合弦和开弦原本有同等的意义,但是开弦的两端是带有电荷的,如果以闭合弦作为研究对象,那么将会简单许多。”
“你怎么看,君?”霍洛维茨的话很简单。
君信摸了摸下巴在心里面默默地计算后,重新拿起了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一连串的公式说道:“按照施瓦茨教授的说法,那么第十二个方程式确实不需要变化,因为这是考虑开弦与闭弦变换作用的一个公式,不过,这样一来,情况就有点复杂了。”
“在我的模型中,其实是将结论和推导的过程,全部投入到so(32)群里面的,变换的过程其实完全可以简化到群的计算。不过您的改变就意味着用群论的方法已经不足以解释了,需要新的数学结构语言来描述。”
这时候一言不发的戴森教授忽然说道:“如果不用数学语言描述,而是直接将它代入到杨-米尔斯方程中进行运算呢?”
“那么关键看它最后的架构是否与原来的结论自洽了,如果能够完成自洽的话,那么这也是一种解决方法,一种新的模型。威腾教授,您认为呢?”
“君,我觉得可以试一试!”
“也好,虽然杨-米尔斯方程没有一般解,不过用来计算应该还是可以的。”君信说着开始重新的擦干净了黑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书写。
“坎德拉教授,您对杨-米尔斯规范场的研究比较多,这个结果你怎么看?”斯特罗明格问道。
坎德拉摇了摇头语气兴奋的说道:“对于这一点,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虽然是我研究的方向,不过却不是我研究的范畴,我从来没有想过将点的零维变为弦的一维作为基本物理学单位构造杨-米尔斯方程,目前看君的计算,暂时看不出什么。”
“如果是超对称,那么就意味着必须要考虑玻色子之外,还要必须考虑到有质量的费米子,这一点量子色动力学倒是解释的比较成功,那么他的这个模型又如何解决呢?”坎德拉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小声询问一般。
“如果我的计算结果没有错误的话,那么这个理论是自洽的,不过这只是一个理论上的东西,想要真正解决这个模型,最终还是要将它变为数学上的语言才行。”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计算,君信的额头上也多了几分汗水,神情略有点疲惫的说道。
“有什么建议吗?”霍洛维茨问道。
威腾摸着下巴仔细的思考后说道:“感觉这个方程有点熟悉,似乎听瑟斯顿教授提过。”
“瑟斯顿教授是研究拓扑学的,那么这必然是拓扑学上的一个方程了,只是会是什么呢?”戴森教授也皱起了眉头说道。
“我想可以将这个方程进行一下几何化处理,然后再看看怎么样?”斯特罗明格提议道。
“我觉得斯特罗明格教授的提议可以考虑一下,不过谁来做这个工程呢?毕竟我们都不是拓扑学家。”坎德拉教授也赞同道。
威腾教授将目光转向了君信,他可是知道君信在拓扑学上也有很深厚的造诣的人之一,毕竟几天前的报告会他也参加了。
“我知道了,教授!”君信无奈的拿起了粉笔又重新的计算了起来,其实他在计算完成之后便已经知道了这个模型的来历,应该就是e8e8的杂化型模型,不过他也不能立马就说出来,总要经过计算才能说明一切。
一个小时的时间在专心致志之下,很快的就过去了。很快,君信便已经将结论的几何化计算给全部完成了。
“你觉的这是什么?”威腾教授看向了君信问道。
“很有意思的一个流形,也很有趣。”君信笑着说道。
“哦?怎么说?”
“这是挪威的著名数学家索菲斯-李在1887年提出来的一个有着群结构的流形或者复流形,并且群中的加法运算和逆元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