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笑笑;“走吧!进去就是。”
一行五人走进酒楼。
刚一进到门内,店小二就迎了上来:“客观里面请,您是要雅间还是在楼下坐?”
范管家道:“我们已经定好了楼上雅间六号位,请问那里的客人可到了?”
小二一听忙招呼道:“啊!到了到了,也是四位,来,请随我来。”
小二说着前边带路,四人跟着小二上楼,小二把他们带到六号雅间门口,一挑帘:“几位里边请。“说完转身离去。
五人进入室内,室内呼啦啦也站起四人,少辛躲在夫人身后一看,高矮胖瘦站在对面,少辛站在夫人背后怯怯的观察着四个人,对方也都用吃惊的眼神看着少辛这边,范管家首先开口:“诸位,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夫人,后边跟着的是小公子。“众人看着夫人和少辛的绝世美貌,都呆楞在那里。
范管家又指向那几人给夫人介绍,首先介绍的是第一位高个的穿一身蓝色长袍三十多岁的男人:“夫人,这位是布匹商行的王掌柜,经营江南丝绸,在关内有十五家分号,咱们商铺欠王老板极其分号文银六万余两。“夫人冲王掌柜微微一点头。少辛觉得这人眼睛好像不好使,不然为何瞪的跟玻璃球似的死盯着娘亲看。少辛一阵反胃,使劲咽了咽口水,压了下去。
范管家又指着矮瘦穿一身紫色长袍的五十多岁的那位:“夫人,这位是内蒙的皮货商张老板。”夫人又微微一点头。
范管家接着说:“咱们商行欠张老板文银九万余两。“少辛看这人眼神到还算正,没有盯着娘亲看,也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范管家又指向第三位,一深蓝色长袍四十多岁的大胖子,慵懒却不失精明。这位是房产商吴老板,咱们商行欠吴老板文银十六万两。夫人瞟了一眼振方,也微微的点点头。少辛看这人眼睛一直就没睁开,一直眯着,根本看不出来,他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是在看人还是没看。少辛对他很迷茫。
范管家指着最后一位,三十多岁一身白袍的瘦高个。显得精神干练。这位是粮食商行的钱老板,咱们欠人家二十五万两文银。夫人微微点头,少辛看这人眼光有些凶狠,让人看了有些发毛。范管家手一摆:“大家请坐,今天我家夫人特意请几位前来解决问题,各位稍安勿躁,让我们夫人跟大家讲几句话。“四个人互相看看。都抬头看着夫人。
少辛一行人先落了坐,小莲站立在夫人身后。
夫人看了眼众人,端起酒杯起身,缓缓开口:“诸位百忙之中前来,都辛苦了,慧贤代表秦家家长敬各位一杯,慧贤先干为敬。“夫人说完,一杯酒一饮而进。
对面的人看到夫人虽然身穿着男装,虽掩不住绝世美貌,但身形娇弱,很让众人不以为然,不过这杯酒喝的到很霸气。众人都不说话,看夫人怎么解决亏欠之事。
夫人又举起第二杯酒:“各位,这杯酒我替我儿子振方给各位赔个不是,欠了各位这么多人情,感激不尽。“夫人说完又是一饮而进。众人默不作声,跟着喝了一点。
夫人又举起第三杯:“这杯酒我替过世的秦庄主敬大家一杯,虽然他已过世多年,大家还看在他的面子上照顾秦家的生意,真是难得。我在这里谢谢大家。”大家请随意,“夫人说完,自己又是一饮而尽。夫人连喝了三杯,脸不红不白。气不浮不躁。神色依然是优雅如初。
夫人再举起酒杯;“既然大家给我秦家这个面子,都过来了,我已自罚三杯,请大家尽兴吧!”
四个人相视一眼,这女人只提吃饭感谢也不提欠钱的事,这是在跟我们打太极呀?终于有人憋不住了,只见穿白袍的钱老板站起身,冲夫人一抱拳;“夫人在上,钱某不才有话要问?”
夫人微微一笑;“您请讲。”
钱老板板着脸;“秦夫人,咱们都是买卖人,就不兜圈子了,你们一共欠了我们各家商行一共就有八十多万两银子,各家每天都要进货自己周转,你们这样亏欠是不是太不地道了,我们只是被你们秦家亏欠的大户代表,那些小门小户加一起也有二十几万两银子,那些小户没资金周转要黄埔的,请秦夫人发发慈悲救救他们。”钱老板说完啪的一摔筷子,在那里喘粗气。
夫人怒目瞪着振方,他只跟自己说欠了二十几万两银子。现在看来这孩子还是没有说实话,这笔数目不让秦家倾家荡产,也会让秦家一蹶不振。做买卖家家都是有周转资金几十万辆压在货上,这批货导出去压到那批货上。谁家能有这些余钱啊!都是等不做了,全部清仓才能有自己的钱入库。那秦中是账房,也不做提醒,居然把这些银子左倒右倒都倒没了,看来真是存心不良。
振方知不知道这样亏欠人家,是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啊!
夫人又起身;“大家今天来了就尽兴,这亏欠的钱我一定如数换给大家,请大家放心,不过请大家宽限我些时日,多则一月,少则半月,大家觉得可行。”
四个人连连摇头;“夫人啊!你有所不知,我们还好,有些小商户都揭不开锅了。您如果还是这样拖欠,我们只好告到衙门,就是告羽状我们也要要回我们的钱。”
夫人扫众人一眼;“我也着急,这样我先给各位拿出十万两拿回去,先给小户应应急,其余的我尽快筹集到,各位以为如何?”
钱老板苦笑了下;“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