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经过一晚休息体力全部恢复的毒岛冴子早早起床,收拾整理好房间后穿着一身藤美学园校服戴着围裙走进厨房,哼着轻快的乐曲,精心准备好一顿丰盛的早餐一一摆放在餐桌上,确定这些够两人吃了,她才解下围裙向西面卧室走去。
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毒岛冴子迈着轻快的步伐向前走去。现在这种生活是她以前想都没想过的,跟一个认识不到一天还是自己恩人的人住在一起感觉有点奇妙,不过她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反正这里也因此多了点人气。
自从十几岁的时候被父亲大人送来这里上学开始,毒岛冴子就一直在这座父亲大人专门买下来的别院内居住,起初她也很害怕一个人居住在这么大、这么空旷的房屋内,但父亲大人对尚且年幼的自己说:这也是修行的一环,人类如果不去正视自己所恐惧、害怕的事物并去克服‘它’就无法前进,自己剑道的修为也将止步于此。
自那以后过了多少年了......从最初的恐惧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但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会觉得缺点什么,对没有朋友的自己而言,院子里每天精心修剪的花草又是为了什么,给谁看的?陶冶情操?不、这并不是那么高大上的东西,握剑之人只要每天早晨枯坐‘刀禅’一到两个时辰就够了,那么自己那么做的原因又是为了什么?
少女心?嗯,毕竟自己也是女人嘛,这点少女心还是有的,但感觉也不完全是因为这种理由的样子,其中因该还掺杂着点其它因素。
现在自己终于找到了答案,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像现在这样,如果哪天有了朋友,他(她)来到自己家里,可以欣赏如此美景,当然、客房里的那个不算朋友,硬要说的话,算是“恩人”?
嗯,虽然让他住在自己家里会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不过毒岛冴子表示这都不是事儿,如果他真如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强大,那么就算和他真的发展成恋人,父亲大人也不会在这事上多说一个字,即便他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强大,毒岛家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大的家族,但封锁这点流言蜚语的能力还是有的。
“不过空白君还真是个正人君子呢,昨天为了试探他的人品,自己还故意将两人的房间挨的那么近,他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不过、也对呢,做为一个习武之人如果连这点自控能力都没有,就没必要继续练剑了。”
“呵呵,这也说明自己并没有看错人,那么等他身上的伤痊愈后就对他发起挑战吧”
明媚阳光下,在走廊中驻足的毒岛冴子抬起泛着小麦般健康肤色的左手轻轻撩起耳边散落的一屡紫色长发,心情很好的眯起双眼,嘴角勾起、露出一个勾人心魂的艳丽笑容。
穿过并不是很长的走廊,很快到达柳空白休息用的卧室,毒岛冴子抬起纤细却有力的右手轻轻敲了敲门,声音不轻也不重,刚好可以让里面的人听到的程度。
“空白君,早饭做好了,可以出来吃饭了”
“……”
等了半天,房间内依旧没有回应,毒岛冴子不得不又敲了敲门并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只是这次依然没有回应,毒岛冴子轻轻皱起好看的眉头。
还在睡?不可能啊,习武之人每天早晨起床时间都很规律的,不可能出现这种状况,那么......他身上有伤!是伤的太重昏迷了么......大意了,总之先进去看看情况吧。
打开房门,房间内一片昏暗,空气中飘荡着血腥的气味,毒岛冴子看了看房间内的情况,直径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明亮的光线洒落在床边。
睡梦中的柳空白眉头紧紧皱起,拧成一个疙瘩,看上去就像是因为身上的伤痛而皱眉忍耐着痛楚。
见到这一幕的毒岛冴子立刻往床边走去,只是心中有点焦急的她并没有注意到,随着她的靠近,柳空白眉头皱的更紧了,裸露在外的手臂上肌肉也在逐渐紧绷、收缩,在她到达床边之前就已经做好了随时暴起的反应。
随着毒岛冴子的靠近,空间中似乎都弥漫起紧张的气氛,待其在床边站定并准备弯腰查看他伤势的时候,柳空白双眼猛然睁大,面目狰狞的他一跃而起。
“说!怎么离开这里——!!!”
“唉?!”满脑袋问号还没来的及反应就被本应该躺着的人压在身下的毒岛冴子眨巴着双眼,呆呆的发出了一个音节。
“呃~喵哈?”
暗红色大地迅速褪色变成一块实木地板,雨水和那片压抑的天空也在一瞬间收拢,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雪花又继续在身边飘荡起来,还未从这突然的变化中回过神来的柳空白看着被压着的毒岛冴子发出一声怪异的叫声。
“啊!~总算出来了啊......吓我一跳,还以为要一个人在那个世界永远待下去的”柳空白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起身离开毒岛冴子的身边,却根本不敢看她一眼,毕竟刚才自己的手放的位置不太好,抓到了不该抓的东西,心虚啊!
“噗!”
柳空白的反应逗的毒岛冴子忍不住轻笑一声。她万万没有想到被袭胸的明明是自己,怎么他反而比自己更不好意思,这反应实在是太有趣了,嗯,再逗逗他吧。
“空白君,你刚才的叫声很可爱哦”
“可爱是什么鬼,还有‘空白君’是什么东西,类似旁白之类的东西吗?拜托,别那样叫我、很别扭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