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不值的。”
“所以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李寒镜深深地凝视友人的眼眸,“我只需要一个交代。”
“交代......交代什么?”
“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李寒镜轻而有力地说道。
白璃一愣,然后哑然失笑:“这还用问吗?”
接着她用手轻柔地拂过友人温软的脸颊,话语温暖如三月春风:“因为我爱着你啊。”
如果是小王在场的话可能会大跌眼镜,这位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居然也能吐露出这样柔软的话语。
然而不过是再怎样温柔的话语都无法走进李寒镜的心灵,她合上眼,沉默片刻后发声道:“你的意思是你仅仅是为了自己的yù_wàng才做出这样的行为对么?”
白璃挑眉张嘴想要反驳些什么,然而脑海中关于昨晚的记忆依然是一片空白,最后在无声的压力下,她只能合拢嘴,沉默地点了点头。
李寒镜睁开左眼确认了友人的肯定之后,她的嘴角上扬一个微小的弧度:“那么我也确认了一个事实。”
“事实?”白璃下意识地重复道。
“你只是一个自私而胆小只懂得趁人之危的弱者罢了。”如同许多年前那般,法官作出了最重的裁决,“我体内所有的人格都对现在的你感到反胃。那么,请你快点从我的房间里离开吧。”
“镜子......”
“我不想把话说第二遍。”李寒镜的语气平淡却又强硬。
白璃眸中的神色暗淡下来,她默默地从床上站起身,向外缓慢而僵硬地走去。
“对了,我貌似忘了说一件事。”李寒镜望着友人萧瑟的背影打趣道,“关于你把我□□这件事情啊......我是在骗你的。”
“你说什么!”白璃的眼神中充斥着疑惑和不可思议的色彩。
“我说啊。”李寒镜摊开手,满不在乎地说道,“你实际上根本没有□□过我,更准确的说法是□□未遂。你昨晚确实把我按在床上,然而只是在我脖子上留下几个吻痕后就睡着了呢。”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
“你难道对昨晚的事情有一丝一毫的印象吗?”李寒镜促狭地笑着。
“我......”白璃轻轻扶额,全力回想着不久之前的过去,却毫无收获。
“看吧。”
“虽然我确实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白璃马上就想到了其他处可疑的地方,“可你这样......凌乱的姿态该怎么解释?还有这抹血迹,难道不是你流的吗?”
“伪造现场有什么难的呢?只要把大半身一副给脱了,然后把床铺给弄乱来就可以了。至于这血迹嘛......”李寒镜哑然失笑,“只不过是些红墨水罢了。”
面对友人的说辞,白璃一时间竟然有些哑口无言,沉默片刻后才继续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要撒这个谎呢?”
“只是稍微有些好奇如果是你的话,面对这样的场景会做出怎样的反应。多亏了这次实验,我才能真正地看见你的本性。嗯?等一下,我的朋友。你不会天真地以为自己没有做下这样污秽不堪的事情便能取得我的原谅了吧。”李寒镜笑得促狭,越发明亮的眼眸中映射出冰冷的光芒,“此时的你在我看来只是一个没有立场的小人罢了,所以看在我们曾经的情谊上,请你快些离开吧。”
“......”白璃意识到对于目前而言什么不管是话语都是多余的,便关了门,无声地离开了友人的房间。
李寒镜松了一口气,脸上傲慢而自负的神情在顷刻间荡然无存,她缓慢地从床上坐起身,紧接着试图站立起来,然而随后脚后跟又一软,半跪了下去。
她无奈地哀叹一口气,只好把身体靠在床沿,右手从包中拿出手机拨打出了一个通向李氏的电话。
“喂,小姐,您有什么指示吗?”电话那头,罗怜兰迅速而又平静地回应道。
“我现在的身体有些不适,需要休息半天,请帮我把上午的行程全部推掉。至于父亲那边,我会亲自跟他汇报的。”
“好的。”罗怜兰对于李寒镜这破天荒的举动有些疑惑,“您是病了吗?”
“算是吧。”李寒镜瞥了一眼自己仍然在微微颤抖的大腿根,“全都是某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的错。”
下午,李寒镜忍耐着全身上下的酸痛,前往李氏的大厦。
“小姐,您身体如何了?”罗怜兰彬彬有礼地问道。
“没什么大恙。”李寒镜微笑着回到自己的老板椅上。
“那真是太好了。”罗怜兰的目光移向了李寒镜的脖颈处,“不过我之前从来没有看见小姐佩戴过纱巾,今天怎么突然有兴致了。”
李寒镜一边尴尬地拢了拢颈间的布料,一边讪讪地解释道:“这是母亲从外国送过来的礼物,还说什么连续戴上几周便可以获得好运。”
“原来小姐也会信这种传闻啊。”
“我怎么可能会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不过母亲的盛情难却啊。”李寒镜故作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小姐也挺辛苦的呢。”罗怜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李寒镜对此也只能回复以苦笑,毕竟这世界上可能只有两个人知道她要戴纱巾的真正理由。
她的脖颈上全是某人深邃的吻痕。
这个可恨的家伙。李寒镜在心里暗忖。
“小姐,梅财团总裁的秘书说要找您。”罗怜兰把一个电话递给李寒镜,打断了她的思路。
秘书?好像是那个不起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