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头疼,当然皱眉:“我疯了,说那种话。”
这就是变相的否认了,老夫子直接用戒尺将林清州和刘究抽了起来,罚他们在外面打扫院子,这两个气不过,也狠瞪了赵昶,说他不讲义气。
其实这两个都是他爹旧部,平时常在一起玩的。
老夫子走了之后,又被这两个求着一起去扫院子,此时桃花遍地,桃树下最是难扫,这些个不怕事大的,就喜欢到处乱嚼舌根,传来传去就到了女学那边。
因赵昶从来都在风口浪尖,所以说他的人最多。
后来传到李锦耳朵里面时候,就变了味道,说是赵昶林清州和刘究三人,在老夫子眼皮子底下商议要去青楼的事情,刘究说的那句话也变成了笑谈。
少年之间,对于这种事其实是向往的,好奇的。
是以,结课了之后,真的有三三两两相约去青楼见闻见闻的,赵昶帮着刘究和林清州扫了院子之后,三人最晚在书院走出。
真是累得腰酸背痛,林清州一手搭了一个,问他们要不要去吃酒。
刘究自然应下,赵昶自然推脱,说是有约了。
一边停着的马车里,一辆车上匆匆跑下了个小宫女来,他抬眼,那是认识的,李锦身边的。
到了面前了,只说公主请他过去。
他点头,与刘究林清州话别,跟着小宫女走了过去,也对一边等着自己的书童摆了手,这就上了李锦的马车,车上只有李锦一个人,她眉眼间都是恼意,偏不看他,气呼呼地冷着一张脸。
一身红衣,扎眼。
赵昶坐了她的身边,惊觉马车已经驶离了,靠了车壁上:“去哪?”
白日听了闲话一大堆,刚才也亲耳听见了,说是有约呢!
李锦抱臂,依旧不说话。
他便也不说话了,伸手掀开窗帘,天气好得很,到处都是桃花的淡淡香味,正是随意瞥着,李锦伸手过来一把放下了帘子。
他回眸:“……”
少女双眼已红,偏偏狠狠瞪着他,伸手指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也不知道她这又是怎么了,但是见她泪眼,也没忍住:“又怎么了?”
不问还好一点,李锦扑过来对他肩头一顿捶,与平时胡闹不同,可是还带了些许力气,捶得他肩头发麻,他一动未动,任她胡乱捶了一通,光只瞥着她。
李锦见他木头一样的,停了手,眼泪这就掉落了下来:“赵珍珠!你就是个混珠!”
她对着他吼了一句,吼过了,也转过去背对着他了。
赵昶哪里知道她什么心思,见她又不理他了,也低下了眼帘。
马车一直到皇子府才停下,李昇登基之后,皇子府赐给了女儿做公主府,府内守卫森严,也不少人在这伺候着,李锦下一步下车,赵昶紧随其后。
自家公主回来了,老嬷嬷赶紧迎了上来,可李锦这会正在气头上,只说谁也不许跟着,回头拽了赵昶这就进了她的闺房了。
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脱了鞋,李锦摔了赵昶手腕,径自走了进去。
屋里摆设古朴,这是从前皇后还是皇妃时候的住所,赵昶也从未来过,目光在墙上一一扫过。
那上面挂了许多小东西,大多他都见过。
有天子赐给李锦的小玩意,也有她逼着他买给她的礼物。
窗边还挂着一对面具,是去年桃元节时,她买的猴儿面具。真是丑得可以,她让他同她一起戴,他不戴,她气恼都拿走的,在往前走,地上散落着些许物件,低头一看,是个未做完的花灯。
李锦撇下他,一脚将灯骨踢远了:“今个你哪都不许去,就在这给我做灯!什么破玩意,我总也做不好,每年桃元节让你跟我上街去你都不愿意,别人一叫你怎么就想去!我怎么的,本公主今个就要看看,看看谁还能叫你去!”
她气呼呼地坐了一边,不理他了。
赵昶抬头,撞见她目光,她一肚子火无处撒野,还狠狠蹬了两下腿,可爱的不行。
他差点失笑,坐了地毯上面,拿过了灯骨来:“并没有应什么人,去桃元节,你想多了。”
说着拿了灯纸来,亲自缠了灯架上面。
李锦哼了声,又乱踢了两下:“人家纸扇你都收下了,还狡辩!”
赵昶手上动作不停,更是气定神闲:“上次你也送过,三日未看,谁恼的了?”
李锦语塞,她的确是也送过。
每日都有人送些小东西和书信给赵昶的,她听同窗说起,也请旁人代写了首特别柔情的诗,亲自抄写了,让人给带了去送给他,结果他从来没有看那些东西的习惯,三天未看,第四天实在没忍住,找他问了,他说不知道,气得她骂了他一顿。
不过,她很快就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怎么的,你这是怕错过我的书信?”
赵昶将灯座固定好,放上了灯火,开始重组,头也未抬:“真是怕了你了,我只是想悠闲度日,少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