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梓砚看她额头都是虚汗,精神也不好,心疼得厉害,从不生病的人突然病了,这滋味也不好受。喝过药后,赵梓砚忙带她去休息,奏折也无心批了,她便坐在床边不断探着她的体温。因着赵御医的话,重华殿里冰块都撤了,温度很快便升了上来。本就闷热,傅言卿还在发热,越发烫手,一时间整个人睡得很不安稳,时不时皱着眉掀开被子来,身上衣服都汗湿了。
虽说发汗对她的病有好处,可是大夏天也太过折磨人,她连忙吩咐李盛可否先给傅言卿退烧,得了准信,赵梓砚赶紧给傅言卿用温水擦了身子,换身干净衣服。傅言卿怕热,发烧又难受,一直在睡梦中呢喃着:“安儿,热。”
赵梓砚想了想,让人送了冷水到汤池那边,片刻后,她才带着一身水汽进来了。擦干水渍,解了身上的衣服,着了件白色xiè_yī,掀开被子躺在傅言卿身边。
刚躺下,傅言卿便黏了过来,赵梓砚摸了摸她的脸,眼里疼惜而宠溺。
睡梦中无意摸到赵梓砚露出来的肚子,软软凉凉舒服极了,傅言卿一双手就开始不老实,到处在赵梓砚身上摸索,仿佛可以乘凉,片刻后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