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东西。”
虽未说明,可是意思却是十分明了,瘫软的几人胆战心惊回了是,看着赵梓砚牵着傅言卿的手,仔细让人用华盖替她遮挡烈日。众人清清楚楚看到年轻帝王侧脸上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笑意和温柔,甚至带着丝调皮,一时间羞愧有之,怅然若失者有之。的确,有些东西美好的让她们艳羡,可终究不是她们可以奢望的。
那厢赵梓砚带着傅言卿回了重华殿,殿里凉爽得紧,热的一头汗的傅言卿舒服地叹了口气。赵梓砚有些失笑,使了眼色让琉瑜去准备沐浴的东西,又拿了帕子替傅言卿擦尽汗,这一发汗再骤凉,对身子不好。
傅言卿脸色热的发红,赵梓砚有些心疼道:“你怎么跟她们去御花园,那么热,重华殿不好么?”
傅言卿觉得赵梓砚的确宠她宠过了,无奈道:“我哪有这么娇弱,大惊小怪。这重华殿……是我们的寝殿,我不愿她们待在这。”虽说赵梓砚寝殿在甘泉殿,可是除了被傅言卿小惩几次她在那过过夜,其余都是宿在重华殿。这里的一切承载她们三年的甜蜜,也有许多赵梓砚给她的小惊喜,小体贴,这些都是她的珍宝,她不愿被那群扰人的人窥见。如今重华殿,几乎是她在西南王府的闺房的翻版了,因着无法归家,赵梓砚特意问了傅言旭,将傅言卿自幼喜爱的布置都寻了来。
虽说傅言卿并不像寻常女儿家那般,太过看重和惦念那些,可是赵梓砚一番心思足以让她感动,到是珍视的很。
赵梓砚听罢眸光含笑,扁了扁嘴,总算作罢。随即她又道:“她们同说了什么?”
傅言卿顿了顿把赵涵邱出的主意同赵梓砚说了,赵梓砚听罢低头思忖后,低声道:“虽说她惹人厌,可是到是不失为一个办法。”
傅言卿抿了抿嘴,摇头道:“我不愿。”
赵梓砚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轻声道:“为何不愿,你是怕我真被她们勾走了?”
傅言卿白了她一眼,随即正色道:“我晓得你不会答应,可是我不愿松这个口把你让出去,不仅是你不想纳妃,我也不许你纳妃,他们说的也不错,我做不到心胸宽广,我便是善妒。我也不愿让本该我两人共同背负的东西,全让你一个人承担。”
赵梓砚听着她的话,一双眉毛愉悦地上挑,伸手将傅言卿抱在怀里,然后抵着她的脸蹭。“你怎么这么好?”
傅言卿亦是笑眯了眼:“你也很好啊。”
两人腻歪完,这才让傅言卿去沐浴。赵梓砚有些奏折没处理完,原本是要回御书房,傅言卿却是怕她热,让人将御书房奏折送了过来,在重华殿里处理。
赵梓砚处理奏折,傅言卿便在一旁替她磨墨煮茶,琉瑜等人守在外面,看着殿内安静坐在一处的人,止不住欢喜。
到了第二日,上朝后却是再也没人提立妃之事,赵梓砚也乐得轻松,昨日算是给了那些人一些警告,那些大臣女儿归家后自然会说明情况,那些臣子虽千方百计谋求利益,可也不傻,此前赵梓砚大发雷霆,昨日又听闻自家女儿的话,只能暂且熄了心思,否则按照他们新帝的脾气,真的会动怒。
而赵梓砚下旨令各个大臣子女,具都参与科举考试,不限男女,有才者皆可为官。同时军营
大夏女子虽多自由,经商为官也不是没有,可却也是凤毛麟角,这一次陛下亲自下旨,十分鼓舞人心,此后涌现一大批杰出的女官,也是让后人津津乐道之举。
至于选妃,在赵梓砚一力推行新政后,各位大臣忙得脚不沾地也没心思理会此事。赵梓砚乐得轻松,心情到好了不少。
只是暑气盛,傅言卿太过贪凉,恰逢宫中需要准备太子的生辰,傅言卿和赵梓砚都很疼赵勋,虽然不准备大办,可是身为皇储也不可马虎,傅言卿亲力亲为也颇为劳累,竟是染了风寒。
赵梓砚醒来时觉得怀里的人烫得厉害,心里一个咯噔探了探傅言卿的额头,果然很烫,脸色也是不正常的红晕,顿时急了。她赶紧坐起身,将人抱了起来,轻声叫她:“卿儿,卿儿,你哪里不舒服?”
傅言卿迷迷糊糊睁开眼,皱紧眉头,声音也有些沙哑:“有点没气力。”
果然是发热了,她连忙掀开帷帐喊:“琉璃,赶紧宣御医。”
琉璃急急忙忙跑进来:“陛下,怎得要御医了,您不舒服,还是……”
“殿下有些发热,快些。”
琉璃也急了,这三年陛下到是经常有些小病痛,殿下却几乎不曾生过病,怎么突然发热了。
御医来后,赵梓砚已经给傅言卿穿好衣服,洗漱了一番,然后直接抱着人出去了。傅言卿有些无奈,拍了拍她的肩膀:“安儿,我只是感了风寒,哪里虚弱成这样了。”
赵梓砚不说话,她也是急,傅言卿从不生病的,这突然病了,让她慌得很。
好在御医请过脉后,叮嘱道:“殿下只是小风寒,吃几服药便好,陛下莫要担心。”
赵梓砚皱眉:“可是朕是第一次见她发热,当真无事?”
赵太医知晓帝后情深,细心解释道:“殿下身体很好,又是习武之人,自然少生病。此次大概是暑气盛,重华殿内湿冷之气重,殿下脉虚,怕是这段日子太过劳累,使得风寒有机可趁,不过绝无大碍。”
吩咐重华殿去太医署拿药,回来熬好。赵梓砚抱着傅言卿有些自责:“都怪我,光顾着让你凉,却忘了会生病。”
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