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又粗又硬,死命地往穴内深处凿,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
男人只觉得快被干穿了,穴口火辣辣地疼,女穴深处却还在不断涌出yín_shuǐ,里面还很空虚,叫嚣着要ròu_bàng继续进入。
真是够了!
男人豁然站直身体,一拳砸在镜子上,低吼一声,粗胀的yīn_jīng精关一开,jīng_yè立即喷薄而出,淅淅沥沥全打在镜子上,随后沿着镜面往下滑落,留下一路白色痕迹。
与此同时,女穴里面突然绞紧,炙热的甬道紧紧地咬合着ròu_bàng,灼热的yín_shuǐ从甬道尽头汹涌而出,被ròu_bàng堵住出口,只能在狭窄的甬道里来回流连,将ròu_bàng泡得更大粗壮。
先天宇也控制不住,将男人压在镜子上,腰身挺动,来回数次,把滚烫的yín_shuǐ带离出来后,把ròu_bàng埋在穴内深处泄了出来。
待两人从高潮中缓和过来,才发现封闭的浴室热气氤氲,空气稀薄。先天宇压在男人身上,伸手关闭掉热水,然后打开换气按钮,这才缓缓抽出ròu_bàng。
被干开的女穴真的成了一张冒着热气的嘴巴,骚气满满的yín_shuǐ从里面吐出来,沿着男人的长腿蜿蜒而下,一股接着一股,似乎永远都流不尽。
先天宇只看了一眼就又情欲翻涌,ròu_bàng再次硬了。
可惜,安全套只带了一个啊。
他取下安全套,打了结丢进垃圾桶,正好盖住黑色内裤上的那团白色污渍。眸色一沉,他回头问男人,“不介意再来一次吧?”
男人侧脸看他,眼角泛红,从喉咙里挤出一句,“马上七点,你的晚饭时间到了。”
先天宇面露无奈,随即又笑起来,“既然到了晚饭时间,那我们开饭吧。”说着他就抓起男人的手往浴室外面走。
男人的身体素质本就好,这会儿也恢复了力气,他想甩开先天宇,却发现对方握得非常用力,走路也很快,他不仅没成功挣脱开,还因为走得太大步扯到身下被干开的女穴,痛得错失了机会。
所以等他适应了女穴的胀痛想要反抗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在了床上,就在他的床上,当即就蹬着眼睛想要揍人。
先天宇虽没有男人那样有肌肉,但对方练过的柔道和擒拿他一样练过,而且男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还刚刚被他狠狠地干过一次,想要制住男人还不轻而易举。
他两三下控制住男人的手脚,身体挤进男人的双腿间,将抬头的ròu_bàng凑近还未闭合的女穴,蠢蠢欲动。
男人哑着嗓子大喊,“先天宇,不能进去,不能进去……”
先天宇用胀大的guī_tóu触碰着红彤彤的yīn_dì,在肉缝处上下滑动,俊美的脸上是欠扁的调笑,“为什幺不能进去?嗯,程管家,为什幺不能进去?”说着他又俯低身体,压在男人的身上,在对方耳边问:“告诉我为什幺,我满意了我就不进去。”
被guī_tóu碾过的yīn_dì胀得生疼,又有透明的液体从通红的穴口流出。似是感应到了在外徘徊的ròu_bàng,女穴里面竟然嫩肉收缩,分泌着yín_shuǐ开始润滑甬道,等待ròu_bàng的驾临。
男人控制不住自己yín_dàng的身体,他只能在口头上警告先天宇,“我有子宫,我在排卵期,我会怀孕,你不能进去,不能进去……”
男人第一次这幺坦诚地说出这些话,先天宇有点讶异,看着男人严肃又懊恼的脸,他没继续动作。
这时,卧室的门被人敲响,佣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程管家,你在里面吗?少爷不见了,程管家……”
先天宇嘴角一勾,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对着门口喊道:“我在跟程管家谈工作,晚饭时间延后。”
他回头继续俯视着身下的人,笑容邪魅,“程管家,这下再也没有人打扰我们了,我们继续。”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男人就又暴起了。好在他有预料,立马再次将人压住,ròu_bàng也找准位置,guī_tóu挤开肉缝进去了一点点。
男人不停地往后缩,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愤怒,眼睛里甚至闪过憎恨,被先天宇全部看在眼里。
男人缩着身体躲避ròu_bàng的进入,怒目圆睁,语气冷硬,“先天宇,你到底要怎样才放过我?”
先天宇并不理会男人的质问,ròu_bàng在破开穴口之后便勇往无前,直插到底。好痛!男人呜咽出声,瞪大眼睛,全身都僵硬了。
女穴还是那般紧致,湿软又炽热,嫩肉贴合地依附着ròu_bàng,将ròu_bàng上暴起的青筋都能描绘出来。穴内深处那张隐藏着的嘴发出引诱的叫喊,引导着ròu_bàng继续深入,不断探索,阵阵热气从甬道深处蔓延开来,把ròu_bàng炙烤得愈渐肿胀,不断变大。
“你里面真舒服。”先天宇挺动腰身,九浅一深地chōu_chā起来,呼吸粗重,嘴里不时发出感叹。
男人瞪着眼睛看他,身体僵直没有反应。他并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撞上了男人的敏感区,一下接着一下,男人很快就软了身体,呻吟从咬破的双唇间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