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爱至上,现在说是怨偶仇人也不为过,他们俩夫妻噢,都成了圈子里的笑话了。”随即又想起自己姐姐,气不打一处来地,“呸,活该。”
话音一落,陈锦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噤了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抬眸去观察晏城此刻的表情,见他情绪上没什么波动像是在听一件只关乎外人的事时,才不动声色地呼出一口气,看来,是她还停留在胡思乱想的阶段里。
现在,她姐姐很好,她姐夫也很好。
他俩过着一开始所有人都没能预料到的生活。
本来以为会是怨偶的反而成了佳偶。
就像她儿时最爱看的电视剧一样。
上错花轿嫁对郎。
就是一场阴差阳错罢了。
仔细回想起来,陈锦琳总觉得是哪里有些不对劲。
倏地白光一闪,她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也许从一开始,被骗的就是他们这群自以为了解情况的局外人。
她悄悄瞥了一眼晏城离开时的背影,不免唏嘘。
而此时此刻,晏城眸子眯起,漆黑瞳仁里点缀着的零碎的光微微闪了闪,大步往前走时,拧起眉垂下眼睫若有所思。
“去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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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会把我带到审讯室里。”晏城懒懒地靠进椅背,桃花眼眯着,俊眉轻挑地往上扬。
又恢复了其往昔张狂的模样。
或者说,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在家小奶狗,出门小狼狗。
邓川给他倒了茶,装着开水的纸杯稳稳当当地搁在桌子上,晏城垂下眼睫,看着表层水面泛起的一圈圈涟漪,随后,他听到邓川说:“审讯室审的是嫌疑人。”
晏城耸了耸肩,无所谓地扯出一抹不真诚的微笑。
邓川这会儿倒是马后炮起来了:“我们也了解到,周超死的时候,你在杭城,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晏城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心道,昨儿个三更半夜的可不是这个态度,自己现在没拍桌子怼他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周超死了,他家里人很激动,几乎是在发现他尸体的那一刻就给我们警方造成了压力,刚才你进来也看到了,在警局门口哭丧的周家人。”邓川显然是已经被上头给批评教育过了,居然还真的道了歉,“昨天的事我有错,上头有令我也急,但还是请你积极配合调查,关于周超,你了解多少就告诉我们多少,另外,还有你和周超之前的旧恩怨。”
“………”沉默数秒,晏城颔首,“行。”
案子难破的地方是,周超公寓附近的监控都是坏的。
坏了有段时间了,小区物业也没有管。只要不出什么大事,就完全地听之任之的。
没有监控,就形同大海捞针。
嫌疑最大的当然是和周超回家的那个女人。
只是那个女人杀周超的动机尚且还不明,而且一直到现在,那个女人都呈现消失状态,压根找不到人。
法医初步推断是一刀致命。
水果刀插进心脏,除此之外,没有防御性外伤,这证明,周超死的时候是没有一点防备的,他是完全信任凶手的。
也正因为如此,这女人的嫌疑最大,不排除两人在鱼.水之欢时突然给他来这么一刀的可能性。
邓川给出这个说法时,法医就问了一句:“动机呢?”
“那要问凶手。”邓川说。
现场留下的,拿去dna鉴定的还没有出结果。
唯一能做的,也是从人际关系入手。
洱馆的监控显示,女人戴着类似参加假面舞会时会戴的面罩,能低着头她也是尽量低着头的,就算不低头,你也看不清楚她是谁,毕竟洱馆在晚上的灯光也都是昏暗暧昧状的。
再者,她只是穿梭于舞池中,并没有上二楼包厢,这种只在舞池狂欢的也不会去登记顾客信息,倒是周超,和一群人在二楼喝完酒后,就跌跌撞撞地走下来,跟着去扭了扭腰跳了会儿舞,就和这个女人勾搭上了………
没过多久,两人就一起出了洱馆。
也问过了跟周超一起来洱馆喝酒的人,基本都是烂醉如泥的,哪里还有精力去打量其他人啊,他们见周超美人在怀,美人还羞涩地埋在他的胸口,只流氓般地吹个口哨说点混话揶揄了一下,之后就没有之后了。哪里能问出东西来。
为今之计,被害者人际关系了解过后,也只有等欢爱过后留下的痕迹做出dna鉴定后再去锁定该女人的身份了。
晏城:“和他有仇的人怕是能绕帝都好几圈。”
晏城:“我和他的旧恩怨可早就解决了,我有仇一般都是当场报的,之前把我洱馆搞地乌烟瘴气,还报警说我□□那事,我出来没多久,就找人把他打进了医院。”
邓川被他的理直气壮给噎了声:“…………………”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