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鲁西瓦稀里哗啦滴滴答答巴拉拉能量﹡﹨#﹪﹏超级变变变!”只见小花蛇缠绕着的狗尾草动了动。
“我要把南方变得和北方一样,我要从此以后这世界再也不分个东西南北!可爱的雪精灵,和大地一起舞蹈吧!”
谁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谁又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咕咕从寒冷中醒来,只道是人间瞬息万变,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他从冰冷的地面坐了起来,望着远处含苞待放的梅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大步走进了房间,不一会儿,抱了两张毛毯出来,一张搭在小七的背上,一张顺势盖在了张三那歪曲倒在地上的身子上。
“看样子,在阳光照射到大地上之前,这梅花就该开了。”咕咕自言自语道。他一点都没注意到远处的树丛中有两只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寸步不离。
“龟哥,你不要这么色眯眯地盯着人家看好不好?男儿要自强啊!”
“你还好意思说我,可不咋地!你瞅你那双眼睛都快挣出来了,女儿家家要自重咧!”
“哼!不看就不看!看了又怎样!可不咋地,人家长的多帅?你个老乌龟要是有人家一般好看我也这般看你咧!你啊你啊,看看人家,人家那叫个啥?叫ne﹝ne就是东北话的很行的意思,和现在流行的666有异曲同工之妙﹞”
“俺在北方还从没见过如此美丽的男子!要是......嘿嘿嘿......”小花蛇的花脸上泛起了一阵阵的红晕。
“唉呀妈呀,你可真是罪孽深重了哈!我们咧,是佛门弟子,你怎么给犯了这个嗔戒呢?你造不造,违反了这门规怕是以后只能当个蛇精终此一生了,人家会笑话你蛇精病的......阿弥陀佛。”大龟双手合十,目光如水般平静的看着前方,仿佛那里有一尊大佛呢。
“你个榆木脑袋!是让庙里的和尚们打坐给敲坏了吧!圣人求心不求佛,愚人求佛不求心。”
“师妹啊,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啊!你心里无佛,怎能求得那无上法?”
“若是悟道,灵山便在脚下!我真怕我和你在一起,哪天也变成个榆木疙瘩!哼!我服了你了,还是你ne!”小花蛇气呼呼地从大龟身上跳了下来,径直向丛林深处窜去。
“小师妹,你怎么能一生气就不理我了呢?我们的相遇都是有缘分的啊,师父说了让我们一路同行,就是因为师父说你神机妙算,我木头脑袋,咱俩这不正好互补?你走投无路了我还能在悬崖上拉你一把呢,毕竟我这个体重也不是盖的!小师妹,等等我啊......”大龟一摇一摆地向着树林的同一个方向前进。
天刚破晓,月亮渐渐变淡,变透明,最终隐秘在太阳的光晕里。阳光刚照射到大地上的时候,梅花便一朵一朵的开了,其他的花花草草自然是忍受不了这样严寒的天气,只需要一个夜晚的时间,便纷纷凋零。那几棵梅树,从远处望去,真像是厚厚的白雪盖在了光秃秃的树枝上,纯洁、自然、清新。
经过了昨晚,咕咕似乎也有了自己的心事,于是他一个人离开了亭院,来到了后山,走之前瞥了一眼趴在桌上睡着了的那个人,她变得重要了吗?
满山的梅花竞相开放,三朵两朵,三朵两朵,竟拼凑出了一片花海,她们好像在说“我在开!我在开!”云朵从花朵中长出来,风从远方的天国吹来,于是飘散了一地的花瓣,遥知不是雪,惟有暗香来。
突然间,雪就这样下起来,像天边的云被一只巨大的爪子撕碎了撒下来,不一会儿,大地铺满了一片雪白。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咕咕抿了一口昨夜的酒,低声吟道,“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不知什么时候,小七已经出现在了身后,只不过是刚好接出了诗的下一句。
“意外的雪景,意外的晴明,这一切不过是个意外而已,而你也只不过是意外的接出了诗的下一句。其实你大可不必醒来,你一定恨死了我吧?怪我没有求得你的同意就把你带到这个世界来!”
“我是昨天和你说了什么吗?我想我现在是完全记不得了!呃,以后呢,别再让我喝...”
咕咕打断了她,“你知道这儿为什么有这许多梅树吗?”
“难道你知?”
“古往今来这许多年,无数骚人墨客来到金陵无不感叹其繁盛昌荣,每感叹一次,上天就掉落一滴喜悦的泪水,她们落入凡尘便生长,经年之后,有的化作了桃林,有的成为了冬天的恋人--梅花。”
“哇!你看你看!那朵梅花!对!就是那朵!开得好好哦!”小七用手指了指悬崖高处的一棵梅树。
“可惜它太高了,我真想把它摘下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小七往上跳了跳,想缩短自己和梅花的距离。
“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这梅是要赏的,诗也是要吟的。我且先来一首:
万木冻欲折,孤根暖独回。前树深雪里,昨夜一枝开。
风递幽香去,禽窥素艳来。明年独自律,先发映春台。”
小七反而被这突如其来的文艺搞得摸不着头脑了,“我就念过几年书,识得几个字,若要真的说出个一两句来,就只有陆游的‘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了’嘿嘿!还是老师让背的。”
“好句子......”
......
不知不觉到了夜晚,小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