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的接头地点,他们见我身手不错,就拉我入伙,我想反正没这么快走,而且这样打扮,土头灰脸的,容易掩饰身份,又可以打探到各路消息,真是上策呀。” “哈哈,你真是会利用时机呀。”董雪雁看着许严五大三粗的打扮,笑得喘不过气来。 “很怪吗,哈,对了,你我就每逢初五碰面吧,你平时不要乱走的。还有。。。你有没有。。。雪卿的消息?”许严问道。 “没有!”雪雁一听到三哥的名字就收起了笑容,“如果他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好了,我陪你到附近的树林逛逛!”许严看出了雪雁的不开心,忙拉起了她的小手。 雪雁握着许严的大手,欣赏着落叶的自然美景,她多么希望就这样和许哥哥在一起,生活一辈子。但。。。为什么。。。我晚了十六年呢? 宫中恒夜和董雪卿暂时的平静被一块玉佩打破了。 这天,陈公公在寝宫内指挥着宫女们打扫,他有意的让人仔细清理董雪卿的偏房,马上就找到了那块藏在床垫下的玉佩。玉佩上镌有一个小小的“许”字让他顿生主意,皇上近期对董雪卿的宠爱有加令所有的后宫嫔妃和一向与之不和的陈公公大为不满,如今,这块姓“许”的玉佩岂不是最佳的事端? 看到恒夜在董雪卿的陪伴下从寺院游玩归来,陈公公殷情的颠了过去, “皇上辛苦了,呕,这可是皇上的饰物?是宫人在打扫房屋时拣到的。” “我看看,挺精致的吗。。。”恒夜打量了一眼,他突然发现了董雪卿脸色大变。 “皇上,那是我的。”董雪卿急切的说道,漂亮的脸上布满乌云。 恒夜又仔细看了看,很快发现了玉上的 许 字,刚刚的好心情风云突变。 “这种货色,朕的宫中胜之者无数,还留它作甚?”恒夜轻蔑的将玉佩掷到地上。 “当!”的一声脆响,仿佛敲在董雪卿心上一般,他不假思索的跑过去,拾起了玉佩,紧张万分的看看玉佩是否有损伤。 当看到玉佩完好无损时,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象那是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一样。 这一切落到恒夜眼里,简直让他嫉恨到了极点,他强忍着怒气,向半跪在地上的董雪卿伸出了手。 “拿来!拿给朕!” “不,皇上,这是臣的传家至宝,您——啊”董雪卿将玉藏到身后,连连后退,话音未落,已经挨了恒夜的一记耳光。 “听到没有,拿出来!要不然。。。”恒夜气急攻心,一个跃步冲过去,去夺那块令人痛恨的玉佩。 “不,皇上,不要,您会弄碎它的。。。。”董雪卿死命的将玉蜷在手中,但恒夜用力的捏着他纤细的手腕,一阵巨痛让他无法抓紧玉佩。他情急之下,居然咬了恒夜的手一口。 “哼,贱人!”恒夜松了手,抓住董雪卿的头发,将他掼到地上,狠狠的一阵乱踢,直到他的嘴边涌出了鲜血,但他毫不退让的保护着玉佩。 “皇上,您放了董大人吧,他都吐血了!求求您了,看在他日夜伺候您的分上。。。。”董雪卿的贴身侍女圆圆在一边抱住了恒夜的腿,董大人一向对自己很好,总不能看他被皇上踢死吧。 “闭嘴!”恒夜狂吼一声,踢开了圆圆,他蹲下来,看着头发凌乱,嘴角流血,但仍倔强的看着自己的董雪卿,冷冷的问道:“他的玉比你的性命还要珍贵,是吗?” “是的!”董雪卿咬着嘴唇,清楚的回答道。 “混蛋!”恒夜明知这个答案,但还是气的发抖。他站起来,疯狂的砸掉了房中的所有可以砸的东西。 “乒乒乓乓”花瓶、烛台纷纷在董雪卿的身边开了花。他痛苦的缩在角落,忍受着刺耳的玻璃粉碎声和瓷片划过身边的恐惧,他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他有勇气保护他的订情信物,和这个暴怒的君王起冲突。 “滚,都给我滚出去!”恒夜对着宫人们大喊着,人们飞快的退出了这个危险的房子。 “为什么?为什么?你一次又一次的声明你爱着他,为什么?你不是朕的吗?”恒夜对着董雪卿撕声大吼道。 “我是你的臣子,在朝堂上,我是你的情人,但只是在床上。”董雪卿无限凄凉的说道。 “为什么?只是在。。。床上。这是你唯一可以取悦男人的方式吗?你说呀?你和多少人睡过,说呀!!”恒夜抓住他的那凌乱不堪的头发,迫使他看着自己的脸,近乎疯狂的喊道。 “皇上,我。。。可以做什么?我也不愿背叛你,但心是不能撒谎的。皇上,您放了我吧。我求求你。。。”董雪卿几乎都没了力气,被踢的腹部痛得要命,他勉勉强强的挤出了心里的话,他没有忘记和许严的约定,他希望恒夜会因为失望而放过他。 “你——休——想!”恒夜咆哮着,“朕说过,你是朕一个人的!” 说完后,恒夜一把将无力半躺在地上的董雪卿拖进了卧房,然后一言不发的开始脱衣服。 雪卿当然知道下一幕是什么,他挣扎的站起来,想推开窗,他记得离窗不远处有一个小井,他想将手中的玉扔出去,只要不被恒夜砸碎就可以了。但恒夜以平常的速度就轻易的阻止了他的举动,他还没有推开窗,就被恒夜从背后抓住了双手,接着恒夜握住他手腕,将他蜷玉的左手大力的向坚硬的墙上砸去,一下又一下。 “啊。。。”董雪卿立即痛得嘴唇发白,他拼命的忍耐着,可破皮流血的手指越来越麻木,那块玉佩终于带着斑驳的血迹,“铛”的落到了地上,恒夜快速的检起了它。 “你的主人那样宝贝着你,不过,哈哈,”话音刚落,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