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她和朋友玩开心了。”
顾劭和曲青玮说他们先上楼了,抱着苏酥往卧室走。
他把苏酥放下,身上还遗留一身酒味儿。
顾劭去浴室放水,放好水后过来给苏酥脱衣服,动作比给自己脱都熟练,
说起来这不是他第一次给喝醉后的苏酥洗澡,但她却是第一次这么乖巧。
顾劭有些心猿意马,只草草帮她擦擦身便将人抱出来,热气熏的苏酥脸犯粉红,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样。
顾劭掀开被子,把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后,自己也稍微冲洗下上/床。
今晚苏酥醉了,他不打算这时候要她,怕她难受。
直到顾劭坐到床边,扯下浴巾,钻进被子里时还这么想,然而……
她却开始不安分起来,在自己怀里乱钻。
顾劭几次把她固定住,她一边哼唧着热一边乱蹬,半天功夫下来,顾劭便觉得自己比她还热了……
他定了定神,只觉得柔软滑腻的触觉在自己脑中更清晰,最后咬咬牙,翻身而上。
这可不怪他,是她要惹事的。
……
喝醉了的苏酥、章琳陆续被自己的老公接走,但文茵还在这儿,宁可对白盺岩道:“你去收拾一下客房,今天让文茵睡我们这儿。”
白盺岩转身去客房,路过那几个空酒瓶时把它们捡起来放好,怕它们绊到宁越。
话说,宁可真会剜他的心血,尽然把这三个他准备给爷爷过九十大寿的东西拿出来了……
白盺岩刚进客房,林柏杨便敲门进来。
宁可听到脚步声朝他看去,看见他单手插兜,另一只手将烟掐灭,走进门,把烟头扔进桌旁的垃圾桶里,便向文茵走来。
宁可呵住他,“你来干什么!”
林柏杨:“当然是来接她,真是,喝成这样,难看死了。”
宁可吼道:“你够了林柏杨!你滚吧,我家不欢迎你。”
文茵是三个人里喝的醉多的,宁可的声音这么大,传到她耳朵里也只是让她皱皱眉头,没能将她震醒。
林柏杨不为所动,道:“我本来就不想来,但我老婆在这里,我总得过来把她带走吧。”
宁可忍不住过去推他,“文茵今晚就睡我家了,你爱干嘛干嘛去!”
林柏杨被宁可推推搡搡的惹急,眉皱紧,想要把宁可推开,还没推呢,白盺岩却从客房里出来。
林柏杨收回手,朝白盺岩打招呼,“白总,好久不见。”
白盺岩看不得宁可离哪个男人这么近,走过去把宁可拉到自己身后。
林柏杨看到他的动作,笑道:“您可别误会,可不是我要凑过来招惹她的。”
白盺岩,“我知道,你不配,还有什么什么事吗?”
林柏杨没在意白盺岩的话,朝文茵抬抬下颌,“我老婆,我带她回去。”
宁可着急的对白盺岩道:“文茵喝醉了,不能让他把文茵带走,文茵要和他离婚的。”
文茵喝到最后,嚷嚷了好几遍离婚,宁可支持她,她决定等文茵醒后就帮文茵参谋参谋,还有那个搅的文茵和苏酥都不安的女人范婧安,听苏酥说范婧安对好似她儿子也有企图,她也非得治治范婧安不可!
林柏杨却似笑非笑的来一句,“离婚?她做梦。”
别说他们家的资产分不开,她离婚儿子怎么办?
林柏杨上前,轻轻松松把文茵抱起来往回走。
宁可要拦上去,“林柏杨,你把文茵放下!”
林柏杨那个混蛋,在外面玩女人都可以,又怎么可能不对喝醉的文茵下手?
林柏杨根本不听宁可的,“白总,管好你老婆,好好的相夫教子不就行了,干嘛非管别人家的事?”他们家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来插手。
白盺岩听这话皱眉,“什么时候林少能让你妻子好好在家相夫教子了,再来指教我吧。”
林柏杨眼里立马爬满阴翳,文茵是个女强人,而他最讨厌的便是有人在他面前提醒这点。
回头看白盺岩一眼,他抱着文茵继续往前走。
宁可看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夜里,在那儿急得不行,偏白盺岩的手臂还拦在她腰间,让她挣脱不开。
“你干嘛呀白盺岩!”白盺岩不是最懂她的吗?为什么偏偏这时候和她对着干!
白盺岩:“你别查手他们之间的事,林柏杨不是什么好东西,别惹祸上身。”
林柏杨平时混的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那些人没出息归没出息,偏干起坏事来比谁都狠心。
白盺岩不怕,但他不能时时刻刻看顾在宁可和孩子身旁,便不想让宁可涉险惹那帮玩意儿。
……
林柏杨把文茵带回家里,他儿子已经睡了,他妈妈正在客厅等着,一闻见文茵身上的酒味儿,他妈妈就忍不住又要骂人。
林柏杨径直往卧房里走,把文茵扔大床上。
文茵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