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千依百順的主,所以才換段流日下手。
段流紗朝宮喜微微的一笑,伸出指頭朝宮喜一勾,渾然天成的媚態,雖然手指還有些嬰兒肥,但是白嫩漂亮,不難想像過些年,這手肯定會更加漂亮細緻。但是一個小女孩身上有這樣的媚態,說不出的詭異。
段流日看這情況不好,有些擔心的看向宮喜,姐姐向來不好惹,她會不會有事呢?
宮喜頭腦有些發熱,傻愣愣的過去了,大腦戒備鬆了下來。
「你有什麼話要說呢?」段流紗問道,言外之意是,你有何不滿呢?宮喜聽不出言外之意,她哪裡知道段流紗雖然跟自己一樣大,腸子比自己還彎上許多。
「要不,你當我娘子如何?」宮喜被迷得有些犯傻了,把心裡的想法給說了出來,她覺得自己掙到了,一個相公一個娘子,很好,非常好,如意算盤打得哐哐響!
段流紗眼神一暗,她很生氣,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很生氣,但是她可以確定的是,宮喜讓她很生氣。
令她生氣的臉就在眼前,段流紗狠狠的在宮喜臉上抓了一道不深不淺的血痕。最毒婦人心不是沒道理的,小、小女人也不能惹!
「醜八怪!」段流紗輕輕的說了一句。
「你……你……!」宮喜氣極反而說不出話,疼得摸了下被抓的臉,感覺有些濕,一看是血,當下大哭了起來。
「大妞,大妞趕緊出來,我毀容了,這個小妖女,她抓我,大妞、大妞……」沒出息的宮喜邊大哭,邊嚎叫,留這麼長的指甲,果然是妖女,會不會毀容?
段流紗一點都不後悔她抓了宮喜,但是見她這樣沒形象,沒出息的邊哭邊嚎叫,擔心她會把大人給引出來。大人出來了自己怎麼交代,有些後悔自己衝動。說實在以前做什麼事都是深思熟慮的,但是她也說不明白自己剛才為何那麼生氣。
宮歲寒被宮喜殺豬般的哭聲嚇得跑了出來,看到宮喜臉上五道血痕給嚇了一跳。
「大妞,我毀容了,小妖女她抓我……」宮喜邊哭邊告狀。
宮歲寒看向段流紗,沒有看到一絲的驚恐和不安,不像幹完壞事的小孩應有的表現,是不是宮喜惹她呢?但是下手也狠了些,宮歲寒只當是小孩子間玩鬧不懂輕重。
段奇也出來了,看到宮喜被抓的臉,小紗很少動手,小紗從三歲之後就沒小孩樣,總算再見到小紗孩子氣的時候,不過會不會太狠了一些,小喜兒多討喜的一個娃,能在那張可愛笑臉上劃下五痕,一般人還真下不了手的……
「這是怎麼回事呢?」宮歲寒問道。
「人家小日日都答應當我的小相公了,我就問問她當不當我娘子,她就抓我,她不當就不當,幹嘛抓我,我毀容了怎麼辦?她負責啊……」宮喜越說越氣憤,說道情緒激動處,眼淚鼻涕還亂濺,看得段流紗一臉噁心。
「呃……」宮歲寒大概是明白了,宮喜大概調戲人家了。
宮歲寒聽得有些發昏,什麼妻奴的養成計劃都出來,活該被人抓。現在的孩子到底都想什麼呢?宮歲寒想起自己這歲數,可是沒有這麼多雜七雜八的想法。
宮喜哭了半天,發現宮歲寒沒有為她出頭的意思,心裡更是委屈了,再回頭看下那個讓她讓自己差點毀容的小妖女,自己恨得咬牙切齒的段流紗,正用鼻孔看自己,她確定自己看到了鄙視和嘲笑,心裡更加氣極,哭得更大聲了。
當夜,宮歲寒把這事告訴元敏了。
「清兒的女兒不簡單,宮喜去惹她,吃虧是難免的。」元敏看到段流紗就知道,這個孩子不簡單,宮喜不是她的對手。
「啊?她看起來挺乖的……」欣若的意思段流紗是故意抓宮喜的,欣若這麼說,那一定錯不了,宮喜是宣和縣孩子裡的小霸王,被欺負還是第一次呢!想來就覺得好笑,這丫頭總算是吃到硬釘子了。
「宮喜若是先跟段流紗說,要她當娘子,或許頂多是被打一巴掌,而不會被抓。」元敏笑著說道。
「如此說來,流日那孩子是真的乖,宮喜和流紗這兩個的乖是裝出來的。」宮歲寒說到,唉,當年自己多單純的一個孩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或許吧!」元敏並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在她的世界裡,宮歲寒才是她想要關注的人,其他人,她只是順帶關心。
「欣若,你沒發現,咱們這裡越來越熱鬧了,小喜兒來了後,段奇夫婦也來串門了,鄧公公,我昨天竟然在鄰縣看到他了,他狠狠瞪了我一下,我就不清楚了,我什麼時候得罪他呢……」
「宮歲寒閉嘴,睡覺!」元敏打斷宮歲寒絮絮叨叨說不停,多話還是一點都沒變。
「欣若,再陪我說說話……」宮歲寒今天特想說話,不過平時也沒見她少說過。
「睡覺!」元敏轉過背,不理宮歲寒。
「欣若……」宮歲寒堅持不懈的繼續騷擾元敏。
元敏終於被煩得受不了,轉過身,封住宮歲寒的嘴巴,每次都這招好使,不知道,宮歲寒是不是故意的?
(全文完)